始皇家养小皇后: 65-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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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点头答应。

    上好药净了手,秦驹带着新炸好的吃食回来。

    尤其是炸鸡,被炸的金灿灿的,外头裹着一层金色的东西。

    “这是何物?”

    “这是裹了一层鸡蛋和细磨过后的面糊糊,你尝尝!”

    嬴政盯着看了会儿,古怪的试探性咬了一口。

    入口外酥里嫩,约莫是新鲜的鸡肉,竟然还出汤汁了,那层酥壳外头被般般撒了一层干料,奇异的滋味被完美的混合。

    “好不好吃?”她歪着脑袋,不肯错过他的丁点表情,如同做了好事索要夸奖的小狗。

    嬴政慢腾腾道,“瞧起来,你已经偷偷吃了好几次了。”

    “……”这样明显吗,“没有呀。”

    “若非如此,你怎肯等我一起?第一口竟先给我吃?”

    “我有这么坏吗?”她不甘心。

    吵吵嚷嚷的,一日又过去了。

    这日长信侯下了朝,一个小厮急急忙忙从雍地回来,见了长信侯立即附耳过去说话。

    嫪毐听罢,脸色骤变,“你说什么?!派人去寻啊!”

    “寻不到。”小厮心生畏惧,“青灼姑姑也不见了。”

    青灼是王太后往日里信赖的宫奴,嫪毐脸色阴沉不定,“回去!”这必须得回秦宫去找姬长月。

    一队人马慌慌张张重新入宫,经过咸阳宫群落,内监见到他竟然不让,“再往后面走便是后宫了,您若无要事,身为臣子不便入内吧?”

    这白面内监叫江玉井的,嫪毐都想给他一巴掌,“你看清我是谁了吗?胆敢拦我?”

    江内监笑意不变:“长信侯。”

    嫪毐一咬牙,恶狠狠道,“我要去见太后,有要事相商!让开!”

    江内监略感为难,“长信侯,太后交代了不见您。”

    “不见我?”嫪毐不肯相信,以为这死内监在故意整他,“让开,我亲自去甘泉宫问太后。”

    上一次见面姬长月还好好的,怎会忽然不肯见他。

    许是嫪毐的表情太过于扭曲阴狠,江内监目光多了几分新奇,“长信侯如此神态,倒不大像寺人了。”

    嫪毐表情倏然顿住,眼神瞬间恢复清明,“你胡乱说什么?不见便不见,我下回再来便是。”走前,他还没忘记狠狠瞪了一眼江内监。

    他看这死内监不顺眼,而且就凭他刚才那句话,他也升起了提防心。

    迈过这两日,胎儿正式五个月,这下终于穿了略宽松的衣袍也能看得出来一些些了。

    “这孩儿乖得很,我竟一点不觉得难受。”般般与朱氏有许多话要讲。

    朱氏拿手指比着女儿的肚脐到小腹的位置,“正的很,正的很。”

    “孩儿还小呢,五个月肚皮也只是微微鼓起来罢了,还不到你难受的时候。”

    “你这两日夜里睡的如何?”

    “没什么,就是老是饿,还要频繁起夜。”说到这里,她有些羞恼。

    朱氏掩唇而笑,比着她的肚皮柔柔道,“它住在这里,压着你的肚子,自然让你频频起夜。”

    “夜里尽量平躺着睡,你睡姿打小便不好,动不动翻来覆去的,一会儿朝左边一会儿朝右边,你可得控制些。”

    母女俩说着话,牵银忽然进来大喊不好了。

    “何事吵吵嚷嚷的?”般般皱眉问。

    朱氏含着笑并不说话,不耽搁女儿立威。

    牵银脸色骇然,“王后娘娘,不好了,江内监使人过来传话,说他的徒弟这两日住他的屋子,被人闷死在了被子里!”

    “?”般般脑袋上缓缓冒出一个问号来。

    在她管辖的后宫中,多年来不曾出过人命,她虽然是主子,但也很珍惜这些宫奴们,生病了给药材看病,没衣裳穿也给补贴,这两年,生大病的都很罕见,更别提莫名其妙死一个宫奴了。

    般般‘腾’的一下站起身。

    朱氏吓了一跳,忙扶着她,“你瞧你,不要大动肝火。”

    “我要去找表兄,”般般脸色慎重,关键时候脑子转的不算慢,“这绝非小事,阿母,有人能在宫里头无声无息弄死一个人,那我与表兄还绝对安全吗?”

    朱氏一听,也觉得不好,“那你快去,那你快去。”

    坐在去承章殿的肩舆上,般般戳着太阳穴,第一反应便是嫪毐,嫪毐如今行事可太无章法、无顾忌了,其他人干不出这样明目张胆的恶事,想杀人总要迂回婉转,哪有这样直白的?

    刚到承章殿,便撞见秦驹正在汇报一则消息。

    “……有人说长信侯近来心情不好,频频酗酒,一次酒醉后,他与旁人发生冲突,直言说自己是秦王假父,让旁人给他跪下磕头,那人听了这样的惊天秘密,立即过来向您禀报。”

    般般目瞪口呆,“假父?”

    他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嬴政猝不及防看见妻子,连忙将人扶着安置到软榻上,不愿让她发火,他自己便说了,“是我在背后推动的,到了收网的时候,你勿要动气。”

    “现如今他已经酒醒,恐怕也想起来自己都说了什么,不吓死也要去半条命。”

    般般微愣,那看来江内监的事情真是嫪毐干的了,“你要逼他造反吗?”

    “他最好会。”嬴政若有所思,看向秦驹,“这话传入相邦耳中,他是何种反应?”

    第70章 秦王印玺 “若嫪毐有异心,不需我儿亲……

    相邦吕不韦会有什么反应?

    秦驹俯身,“相府并无特别的动作,只是相邦驾马去了甘泉宫。”

    王太后与相邦一同摄政,他是可以自行出入甘泉宫而无需知会秦王的,只是这两年他为了避嫌,已经不怎么去甘泉宫了。

    “母后到底病着,怎能受此烦扰?”嬴政轻轻抚摸着妻子隆起的肚子,目光专注。

    秦驹微微颔首,心领神会,后撤两步子转身出去。

    “表兄。”

    “怎么,”嬴政对她莞尔,“你安心些,外头那些纷扰都打扰不到你。”

    般般欲言又止,将手轻轻的覆在他的手背上。

    此时,甘泉宫内。

    听闻相邦拜见,姬长月侧过头,他已立在门边。

    多年不曾如此近距离相见,姬长月的目光落在吕不韦的脸上、发上、肩上,“想不到,你也生了华发…你也会老啊?”

    这话中夹杂着溢于言表的讥讽。

    吕不韦摆摆手,镜心垂着头看向姬长月,姬长月微不可察的点头,她带着其余宫奴们一同退去,并将门关好。

    他立在原地,幽幽然叹了口气,“太后病了。”

    “我是病了。”

    姬长月轻轻抚摸自己的鬓发,铜镜中倒影出她仍旧美丽、却挂满了疲倦的脸庞,“病的这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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