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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始皇家养小皇后》 60-65(第4/13页)
男子,也是被允许的吗。”
“乱说什么。”表兄下意识蹙眉,不轻不重的捏着她的腰窝,略略思索片刻,他又道,“若女子有权有势,自然也可以这般,并无不可,可是你要知晓,这并非男女性别的原因,而是权利构造。”
“有权有势的当然做什么都是对的,跟别的都没关系。”
他勾起她的脸颊,意有所指道,“若女子家势强,入赘的丈夫当然不敢置喙妻主的任何决定,只怕是那女子将情夫领回家,那丈夫且要替她张罗呢。”
“在绝对的权势之下,丈夫又要如何反抗?胆敢反对,妻主便可休弃他另觅佳婿。”
“若是当代女子当政,那男女地位便会整个调转过来,也是一样的局面,有钱有权的人谁不想寻花问柳,这关乎人的欲望,而非人的性别,这现象不会有任何的不同。”
般般听得不是很明白,这于她而言是一种全新的视角,“我阿母说家中的铺子、钱都在她的名下,这算不算在外在,她才是能拿捏我阿父的人,可她并未想过改变这个现状,甚至认为我阿父待她很好。”
“这不算是另类的我阿母是强势的那一方么?”
“这只在你家,你要放眼望向这整个时代,你母亲的思维受惯性影响,这并非她的错。”
般般呐呐然的思考了好一阵子,依偎在他怀中,“我说这些,表兄不觉得奇怪么?”
“是很奇怪。”嬴政并不隐瞒自己的想法,他一贯对表妹坦诚,“不过你问了,我定然要认真思考过回答的,我不为你想,谁为你想?”
般般心下感动,探起脑袋与他交换了一个热乎乎的湿吻,亲热的拿脑袋蹭他的颈窝。
“不过,谈及此处,我倒是有一个疑点。”
“你快问。”般般盈起开心的笑脸,这还是表兄头一次有问题要问她呢,往日里都是她问表兄。
嬴政将表妹的脸颊从怀里掏出,两手并用轻轻捧着,周遭湿热的蒸汽打湿了两人的乌发,他没未束发,长发披落,蜿蜒的腻在肌肤上,与她的缠绕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这些,你都告诉过朱氏与姬修吗?”
“没有。”般般摇摇头,“我只与表兄一个人说了。”
“那么,我便是你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般般稍愣住,带着些许的茫然,瞳孔中倒映着表兄的神态。
“你们思维不同,看法不同,唯一与你的联系,不过是给予你这一身皮囊,我说的对么?”
她无法反驳,仔细想过,她带着记忆而来,虽然刚刚降生时记忆没有立即复苏,但姬修与朱氏的确只是她肉身的父母。
“我是你的什么?”
“幼年玩伴…”般般顺着他的思路回想。
幼年的记忆悉数复苏。
彼时他们一同种花、念书、逛街、烤栗子、堆雪人、做坏事。
这些历历在目,每一帧都是如此的清晰。
然后呢?
是情窦初开,会夺走她全部心神的表兄。
她相较于其他同伴,稍早熟一些,最早的表现是她格外爱模仿大人,有一段时间,她极爱模仿朱氏,表兄每日练武辛苦,她便学着母亲的样子为他擦汗、为他盛饭、为他叠起衣物。
虽然她做不好,饭撒了,衣服脏的和干净的混在一起,还要下人重新洗一遍。
如此想来,原来那么小的时候她做的就是妻子才会做的事情,表兄从未拒绝,还会在她垫脚扬帕时俯下脸庞、拿抹布擦干净桌上倒掉的饭、重新叠好衣物。
再后来,她们便真的做了夫妻。
她的所有一切都对他坦白相对,他亦是如此。
“表兄是我的灵魂伴侣。”她以这个词来概括他们之间的关系。
嬴政大抵是对这个答案很满意,盈起笑意夸赞,“乖表妹。”
只不过他这样的夸人话语,平日都是在她快到时说的,乃至于他在这样正经的语境下说出这三个字后,般般蜷起腾空的脚趾,浑身的汗毛倒立,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滋味。
他好像并未察觉,捧着他的脸,循循善诱,“灵魂伴侣当然要比肉身父母更重要。”
她有点心不在焉,连说了什么都不知道,一味的抿唇软道,“我知道了,都听你的。”
“什么都听我的?”
“那当然。”她不明所以。
“你有的地方,似乎没有那么听话。”嬴政意有所指,圈着她后腰的手臂轻轻揉动。
“什么?”她没听明白,两秒后,骤然脸颊爆红。
“放开我。”胡乱捶打他两下,她当即挣扎着要起身。
“去哪儿?”方才挣扎开些许距离,他倏然收紧手臂,她狼狈的重新摔下来,点破她羞耻的人,不仅没有歉意,甚至还在轻轻地笑着,他俯近她的耳畔,“说了这么些话,我原以为,你这样泪窝子极浅的性子会掉眼泪,不曾想…”
“表妹先湿的不是眼眶,而是……”
话没说完,他的嘴巴被死死的捂住。
“又、又不是我想的,谁让你——”明明在说正经的事情,为何会这样?她也想知道,都是他的错,她又羞又耻,倒是真的要哭了。
她又怎会知晓这幅泪盈于睫、粉面水眸的模样会多招人。
“是我的错,是我的错。”他低低笑着哄人,将她的手臂撑起放在自己的耳畔,这姿势乍一看,很像是般般印象里的壁咚。
她原就在他上方。
“午后,你不是这样做的么?”嬴政轻轻抚过她的小臂,“没做完的事情不能半途而废。”
两人往后一靠,躺椅发出一声细微的‘吱呀’声,刺痒钻入骨缝,瘙动人心。
“那你不许动,”般般将长发解开,束发的绸带捆住他的手腕,“这是我很喜欢的一条,你不要弄坏它。”
“好。”他欣然同意。
她捆完人,抬起眼眸瞅了一眼他,他兴致盎然的等候她的‘服侍’,说是服侍,其实她确实压根不会。
将人衣服松垮脱下,她脑海里学着表兄那样,趴过去亲亲他的胸口,那富有弹性的胸肌被她牙尖啃咬过,留下迤逦的红痕。
她简直毫无章法,一会儿亲这里一下,一会儿咬那里一下,小手且还要胡乱摸来摸去。
嬴政原本还算沉稳的呼吸,逐渐失控,断断续续的染上不均匀的抽气。
摸一会儿自己就先忍不住了,急哄哄的坐上来。
他的手被捆着,无法全她入怀,她没坐稳差点摔下去,吓得忙俯下身子搂紧他的肩膀。
这一下子,几乎是以摔落的速度相触。
“你别动,你不要起来!”她纤细的眉眼泛起痛意,秀气的皱在一起,“都怪你。”她委屈说疼,掐他的脸,偏偏又不敢乱动。
“谁让你这般心急。”他闷笑出声,“要解开我吗?”
“我不要,呵呵,就算是秦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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