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为暴君我靠宠妻一统天下: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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堵了他不说,要先给钱,当时我老婆一个人在家,为了安全起见就把钱给了,现在想起来都气,再也不想叫维修了,她自己又不会弄,昨天弄了没弄好,还是堵,这种活还得是我来,拖拉机我都能修,还修不好一个下水道么[墨镜]

    第45章

    赢嫽去外城看了被积雪压塌的房屋,那里现在就是一片废墟。

    无家可归的城民挤在几处破烂漏风的草棚里,饿的皮包骨头,也被冻的嘴唇发青。

    冻死的上百人是城民,还没有算上奴隶。

    她让人统计死亡人数,城民和奴隶都要算上,最后的数字是三百八十一。

    冻死的城民尸体都是被随意用积雪掩埋,更别说奴隶的了。

    赢嫽很愤怒,非常愤怒,直接命血狼卫抄了贪污者的家,将钱财和粮食分给了受灾的城民。

    并且把贪污者的宅院改为临时安置所,让无家可归的城民能有个遮风挡雪的地方,待外城的房屋修好之后再让他们回家。

    贪污者的正妻是狐氏女,她带着子女回娘家哭诉.

    从外城回来,赢嫽的心情就一直不好,晚饭也没怎么吃。

    叫来侍女为自己添洗澡水,她趴在浴桶边沿拨弄水面。

    长发用簪子挽在头顶,掉下来的细碎发丝被热水浸湿粘在脖子和肩头这两处地方。

    玉一样白润的肌肤被热水蒸得透出一层淡淡的粉色。

    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水面,她垂眸盯着荡开的波纹出神,脑海里掠过的都是今日在外城看到的一张张黑瘦的脸,在这个时代普通人的命真就如草芥。

    屏风外面传来轮子压过地面的声响,李华殊见她洗了许久都没出来,不放心就过来看看。

    她知道赢嫽今天心情不好。

    轮椅靠近浴桶,瘦出骨感的纤指探入水面,“水不热了,别泡了,会着凉。”

    纤指收回,湿润的指尖蹭过搭在浴桶边的布巾,衣袖滑落便将腕骨掩住。

    她的视线只敢在赢嫽裸露的雪白肩头停留瞬息,很快就移开。

    “不想起。”赢嫽今天也没有心思想别的,交叠着两条白白嫩嫩的手臂用以垫在下巴处。

    她心情不好,也为自己的愚蠢和自大而郁闷。

    “三百多条人命在这些士族眼里就跟路边的杂草一样能随意践踏,他们的良心还真是不会痛,只要一想到他们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我就犯恶心。”

    微凉的指尖触到她的太阳穴,为她轻轻揉捏酸胀的额角,缓解连日来的疲累和心中郁闷。

    梅花香从李华殊的衣袖散出来,直接就扑进赢嫽的鼻腔,她有些孩子气的揪住衣袖,将自己的脑袋埋进去,古人的宽袖就是有个好处,能装。

    空气很难流通的袖内,芳香更馥郁,还带着李华殊肌骨透出来的暖香,很好闻,会上瘾。

    “真的好想把他们都吊起来打啊。”她十分郁闷的里面发牢骚,声音沉沉闷闷的。

    细微的声浪鼓动着衣袖,李华殊能感受到那阵微荡,一圈一圈的,像小蜜蜂在嗡嗡。

    冬天衣服穿得多,袖下还有两层,也抵挡不住赢嫽灼热的气息穿透布料烫在她手臂上。

    指尖颤抖,轻滑入发间。

    “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连楚怀君都未敢直接对士族动手,她却站到士族对立面为民声讨,这世上没几个人能做到这个份上。

    “出来吧,别把自己闷坏了。”李华殊收回衣袖,将她的脑袋解救出来。

    缺氧让赢嫽的脸憋红了,挽头发的簪子也不牢固,松动着要往下落。

    李华殊顺势接住她的长发,没让水沾湿。

    郁结的情绪散掉了一些,赢嫽放松的往后靠,后脖颈正好落在李华殊的掌心,中间垫着厚厚的一层发丝。

    原主这个发量真的*让秃头人士很羡慕,随便一抓就是一大把,又黑又密。

    她就这样仰着头,瞳孔映出的是李华殊安静英气的脸,眼眸低垂,睫毛如小扇那般。

    “你一个人面对这些的时候肯定很累。”

    她现在光是面对士族的算计和刁难都觉得身心俱疲了,李华殊当时的处境比她还难。

    被圈禁在这里,孤立无援,身体还要忍受折辱和残害,最后要不惜毁掉自己才能换来一线生机,换做是她或者其他人,可能都没有这么强大的意志力能撑下去。

    所以她才会很心疼她,初见时看到她病怏怏的躺在床上,盖着单薄的秋被,可怜成那样,她的心都跟着痛了。

    李华殊的嘴唇抖了抖,鼻头一酸,眼圈也跟着红了。

    她慢慢松开手,将赢嫽的长发从颈侧顺到前面来,柔顺的发丝如绸缎般一点点掠过她的掌心,微凉,最后是发梢轻扫过掌心的纹路,也扫掉了她伪装的坚强。

    “很累……”

    当坚硬的外壳被一层层剥开,露出的就是里面柔软又脆弱的灵魂。

    她累啊,家族的荣耀都压在她身上,她不敢停,更不敢喊累,但是从未有人关心她累不累。

    烛火摇曳,将颤抖低泣的影子投射到屏风上。

    哗啦一声,赢嫽从浴桶中站起来,水珠从雪白的肌肤滚落。

    长腿迈出浴桶,她赤脚踩着冰凉的地面,随手拿了件衣裙罩住自己,腰带随意系着,未干的水珠吸着面料贴紧皮肤,行动间腰臀摇摆,饱满雪白的荔枝肉透出两点红艳艳的果核。

    她屈腿蹲到李华殊面前,握过李华殊放在膝上的手,一个个捏过圆润的指头。

    过长的裙摆铺开在她身后,黑绸一样的乌发顺从散落,暖色的烛光打在她的侧脸,以明暗对比出她鼻梁的高挺,上挑的眼尾透出些许媚意,很高端,不是那种风尘庸俗的妩媚。

    “我在这呢,上天派我来到你身边就是为了让你不那么累的。”她抬手为李华殊擦眼泪,指腹轻柔压过微红的眼眶,带到眼尾,拂落再次滚出来的泪珠。

    李华殊垂眸,小扇子似的睫毛扑扇了两下,发出细微的颤音:“你要走的。”

    这是她最害怕的现实。

    “现在舍不得了,除非你想赶我走。”

    李华殊一下捏住她的嘴巴,双颊泛红,不知是哭的还是羞的。

    “你知道我的……”话卡在这里难以说出口,“我的目的,事情没成才不会轻易放你走。”

    “讹上我了啊?”被这么一打岔,赢嫽又开始了玩笑。

    “许你为我当牛做马一辈子。”

    “给不给工钱?”

    “一毛不拔。”

    “哦——我告你压榨劳动力,”赢嫽趴在她腿上,语调微扬,“以身相许我也勉强能接受。”

    荔枝肉抵在膝头,果肉富有弹性,呼出的热气带着沐浴后的清香,李华殊只觉得自己皮肤发烫,双腿不自觉并拢,视线乱飞,都不敢往下看。

    “衣服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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