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为暴君我靠宠妻一统天下: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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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杆子揭开了,一旦追查起来,在场有一个算一个,谁都逃不掉。

    狐信这招狠啊,偏偏在这种时候提这个事,还让人找不出错,因为他说的是事实,纵长染就是行刺了。

    “行刺?哦,那个啊,其实是孤与楚王联合演戏给赵国使臣看的,当不得真。”

    狐信:“???”

    纵长染:“???”

    暴君!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赢嫽才不管别人怎么看,她要的只是有个借口将朱雀台摆到明面上来,打破士族垄断的局面,告诉位于底层的人:跟着我,有肉吃。

    她先是推出禁令,后又在军中宣扬以军功获爵,现在又要将朱雀台摆到明面上,这哪里是培养自己的势力,分明是……

    变法!

    先月猛地掐住龟甲,震惊的看向座上之人,她……怎么敢?

    可同时又生出一个大胆的念头,或许这就是上苍给先氏的指引?也是先氏的机会?

    赢嫽一点都不怕自己的真实目的被人猜中,能站在这里的都是人精,瞒不过的。

    可那又如何,赵国都选择吃哑巴亏了,楚国又跟她结盟,她现在有底气跟士族抗衡。

    这场博弈公卿也不是全吃亏,赢嫽答应会将永乐大典的完整书稿拿出来。

    离开前庭时公卿脸色如常,狐信还和栾崇简单交谈了几句。

    纵长染被单独留了下来,她很不愿意。

    赢嫽给她封了一个朱雀台指挥使的名头,还赏了田宅和仆人。

    “以后你就是朱雀台的老大,草鸡变凤凰你还拉着个脸不高兴,搞得我欠你一样。”赢嫽从袖子里摸出一封皱巴巴的信丢过去给她,“喏,楚国来的,指名要转交给你。”

    楚怀君已经返回楚国,日前刚到都城,这封信应该是半路上就写了让人送来的。

    纵长染一听,整个人就跟鬼上身了一样。

    “我不要,你拿走!”看一眼都嫌脏的程度。

    她这副鬼样子真的很难不让赢嫽好奇,她和楚怀君到底是什么关系,还有,就她这个暴脾气怎么做的间谍,楚怀君口味重啊,堂堂一国之君居然好这口。

    咦——

    她嫌弃的撇撇嘴。

    纵长染颤抖着用手指指向她,怒道:“你那什么表情!”

    “楚怀君说了让你乖乖待在雍阳,别乱跑,少喝酒,”赢嫽端起桌上的温茶喝了口,跟公卿扯了一上午的皮,她口渴得很,嗓子都快冒烟了,“你以后少去酒肆,我的酒不是让你这么糟蹋的,天天把自己喝的烂醉躺在大街上,不知道自己那张脸很招流氓啊。”

    那家酒肆其实她开的,只是由芈夫人代为经营。

    “要你多管闲事。”纵长染不领情,还非常愤怒,美艳的五官都扭曲了。

    赢嫽没眼看,“我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从楚怀君离开雍阳那天开始算起,她收了不下十封信。

    内容都一个意思:我老婆在你那,你给我看好了,少根头发我都不乐意再跟你合作了。

    “你杀了我。”纵长染直接发疯。

    “我还有妻女要养。”

    她又不傻,真要动了纵长染,楚怀君会放过她?

    听说赵景一行人回程途中很不顺利,被刺客一路追杀,多半就是楚怀君找人干的。

    还有件事她一直没跟纵长染提,在楚怀君离开雍阳的当天晚上,巡防的士兵在内城一处极为偏僻的街角发现了一具尸体。

    经过证实就是那晚刺伤纵长染的人,一剑封喉,血都流干了,死得透透的。

    “我不会为你做事的。”纵长染将脑袋一扭,留给她一个冷漠的侧脸。

    “那我现在就让楚怀君来接人咯?”

    “你!”纵长染转回来怒目而视。

    赢嫽一摊手,“抱歉哈,我不养闲人,你要不愿意留在这就回你金主身边,放你自由。”

    “自由?”这两个字听着都刺耳,纵长染冷笑,“这种话我听得够多的了。”

    谁都跟她说过,可谁都没有真的践行诺言。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人生在世能真正活出自由的没几个,她还想要自由呢,现在不也被绊住了.

    入冬以来,大雪就一直断断续续的下,然后就被赢嫽的乌鸦嘴说中了,真的闹雪灾了。

    两三个月前外城就有一大片区域的房屋被积雪压塌,遭殃的百姓无处可去,负责管这些事的是一个下大夫,跟狐氏还有些关联,正妻是狐氏旁支出身。

    此人受命赈灾,却贪污灾款,导致外城百姓出现饿死冻死的情况,并且连续两三个月,死的人也越来越多,就激起了民怨。

    受冻挨饿的百姓聚集在外城,已经闹起了乱子,跟巡防的雍阳军起了冲突才致事态压不住,直接捅到了赢嫽面前。

    衣袖带起的风晃动了台上的烛火,赢嫽猛地将竹简拍到桌上,咬牙骂道:“王八蛋!”

    三个月不到,受灾的百姓就被冻死上百人,这些贪了钱的王八蛋还千方百计想要将事情压下去,竟然想以暴乱的罪名将闹事的百姓全部射杀。

    她还在为自己阴了赵王一把、又坑了楚怀君一大笔钱而沾沾自喜,还想着在即将举办的书会上如何一鸣惊人,万万没想到在她眼皮底下竟然有这么多百姓饿死冻死。

    她觉得自己是个笑话,是公卿眼里的笑话,这帮人背地里肯定笑她傻缺,赚来的钱还不是通过另一种方式进了士族的口袋,还折腾个什么劲。

    出月子之后李华殊也经常转着轮椅外出了,她伸手将竹简拿过来,扫了两眼上面的内容,神色未改。

    收起竹简放置到一边,问她,“你打算如何处置?”

    赢嫽靠着椅背,抬头看向书房的屋顶。

    雕栏画栋,真是富贵荣华。

    她笑的讽刺,像是能穿透层层砖瓦看到外面纷飞的大雪以及在雪中瑟瑟发抖的百姓。

    “将此人的头颅斩下,悬于城头以慰受灾的百姓,举荐此人入朝者也一并重罚。”

    她不想杀人,前提是这些人别踩她的雷区,既然踩了那就别怪她不客气。

    狐氏又如何,照样杀。

    一只温暖干燥的手覆上她的手背,蹭过她的指骨,细语潜进她的耳朵,化作无形的力量将她紧紧包裹住。

    “想做什么就去做,我永远都站你这边。”

    到了今日,她们早已是荣辱一体,密不可分了,她可以帮她做任何事,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

    贪污者的头颅很快就被挂上城头,受灾的百姓欢呼,闹乱很快停息,但士族的脸色却异常难看,尤其是狐氏——

    作者有话说:今天不在村里,回市区修厨房的下水道了,上回洗衣机脱不了水叫的维修工,那个叼毛坑了我老婆六十块钱,就是把洗衣机后面那根管子堵着的头发掏出来就要六十,问他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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