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难哄,那不哄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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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呢。”

    京城里头这三年出的事难道还少吗,妙珠已经见怪不怪了,却还是跟着附和着问了一句:“咋了,是出什么事啦?”

    大娘道:“哎呦呦,可了不得,听说是京城那边的王爺闹了事。”

    王爺。

    听到这两个字,妙珠心下一跳,面上却故作镇定问道:“什么王爷呀?现在这太平日子的,能出什么事呢。”

    那大娘道:“协王呢,听说是犯了造反的事嘞!”

    旁边另外一个大娘听了直骇道:“怎就造反了呢?!这好好的怎么突然就造反了呢。”

    “是怪得很呢,谁知道是从哪里拿出了一道圣旨,说是先皇留下的遗诏,他说,先皇当初是立他为帝呢。”

    妙珠听到这里,脑袋都听得昏昏沉沉

    的了,她喉咙微涩,再说不出话,后来只听到那两个大娘说,陈怀霖将在八月斩首。

    妙珠没心情再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了,强笑着说了几句,便搬着凳子回屋子里头了。

    自从知道这件事后,一整个晚上妙珠都心绪不宁。

    陈怀霖为何突然这般?

    他怎么就突然做了这样的事呢。

    她实在是有些想不大明白。

    一直到了晚上睡前,也都仍旧是在想陈怀霖的事。

    这些年,她不敢去想陈怀衡,一想起他就忍不住起一身鸡皮疙瘩,她知道,若是这回被他抓到,他大抵是不会再叫她好过的。

    所以,一想起他,也是怕也是惧。

    可是陈怀霖,她总还念着从前他的好。

    再想起他后,也偶尔会有伤神。

    在深宫中,他是为数不多地给过她尊严的人,他是为数不多的帮过她的人了,可是,如今他竟要死了。

    妙珠脑海中的陈怀霖,仍旧停留在他二十出头的模样,那个光风霁月的协王殿下,是她在那段幽暗时光中不可多见的阳光。

    为什么?

    她仍旧想不明白是为什么他会突然造反。

    只是依稀记得,自从太皇太后死后,他好像就变了许多,如今再将一切结合起来,再去回想难道,当初皇储一事果真有假?陈怀霖说的其实是真的?

    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折磨得妙珠一夜未曾好眠,一直到第二天竟都起不来身。

    妙珠醒来的时候,听到外头有劈柴声,知道是千吉在外头,她起了身,洗漱过后弄了早膳来,往外头喊了一声,道:“千吉,先用早膳吧!”

    千吉应了一声,便放下了手上的活计从外头进来。

    妙珠做的饭菜仍旧是不怎么好吃,不过千吉也不挑嘴。

    千吉进屋后,见妙珠脸色不好,问道:“昨夜蚊虫还是多吗?没睡好吗?”

    妙珠只是摇头,道:“草药一放便好多了。”

    见妙珠不愿多说,千吉便也不再多问,闷头开始用早膳了,妙珠想了想后又道:“千吉,今日我去镇上一趟,去把香囊去东家那里送一趟。”

    镇子里头有个卖香囊的店家瞧上了她的手艺,和她说好每月定量从她这里买些香囊过去。

    千吉问:“要我陪你一起去吗?”

    妙珠摇头,她道:“天气热得很,你在家等我就好了,我去去便回,你不用担心我的。”

    千吉听她这样说便也没坚持。

    妙珠带好了遮面的斗笠后就坐了村子里头的牛车去了镇子上,把香囊卖给了店家后,便又去随便打听了昨夜听来的事。

    果不其然,陈怀霖竟真在八月行刑问斩。

    白日的脑子没有夜晚那样混沌,以至于妙珠更加清晰地认清了这件事。

    陈怀霖犯了错事。

    他真的要死了。

    年少时那些懵懂的情谊随着时间的冲刷根本经不起考验,从宫里头出来后,再没那些压抑,从那股不太正常的环境中脱离出来,再用正常的眼光去重新审视一番,发现对陈怀霖的情绪大多也并非是爱,喜欢也好,对陈怀衡的报复也好,可大抵也很难是爱的。

    她这个人太自私了,实在是难再彻底地给出真心爱上谁。

    可是,陈怀霖给她带来的光,给她带来的悸动也从来都不是假的。

    她到现在也仍旧感激他。

    感激到看不得他死的地步。

    陈怀衡故意的吧。

    这件事算起来大概发生了有些时日,刑期却在下月。

    他是故意想让她知道,故意在等她回去吗。

    他现在肯定恨透了她,她回去了,他会怎么样?

    很快临近八月中旬,越是近,妙珠也越发睡不着觉,千吉察觉到了她的心事,一个夜晚,她和她促膝长谈。

    三年来,这是妙珠第一次这样躁动不安,不安到了千吉都看不下去的地步,最近发生了什么事吗?

    她们为了省些钱,屋子里头也只点着一盏微弱的油灯,昏暗的环境,是极其适合人去陈情的。

    千吉问她:“你怎么了,妙珠?”

    妙珠咬着手背,道:“千吉,他要死了。”

    千吉也知道最近发生的那件事,陈怀霖就要被枭首了,她口中说的人,大概也只能是陈怀霖了。

    妙珠道:“千吉,你不知道,你不知道要不是他,我真的连人都快当不了了,在那个地方,也就他把我堂堂正正当个人了,所有人看我都是奴婢,只有宁煦,还有他把我当人看我真的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看着他死,妙珠真的心也不安。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做这样寻死的事,可是,他一定也是被逼到走投无路了。

    千吉哪里知道他们那些龌龊,她向来利落,听到妙珠的话后竟也优柔寡断地叹了一口气,她道:“实在放不下的话,你便回去瞧一瞧。”

    只是,瞧这一眼,还能不能再回来,她自己也知道的。

    妙珠想了许久,最后也沉沉地叹了口气:“他曾跟我说过,妙珠,永远不要忘记身而为人的事实,我离开了皇宫,寻到了想要的自由,寻到了做人的感觉,可我总不能当了人,就忘了他的好啊。”

    就当还给他那句话的恩,她也该回去的啊。

    千吉见她这样想,还是又问了一遍:“这回回了京城,你往后说不定就再出来了”

    妙珠叹气,道:“我都省得的,兜兜转转这一圈,也认了。”

    只是,偷来了三年,也很好了。

    她对千吉道:“到时候我先回去,你不要同我一起,我怕牵连了你你回去施家吧,这三年,承蒙你的照顾啦。”

    她还在一起和她过了三年的苦日子,说来也只有辛苦抱歉了。

    千吉瘪了瘪嘴道:“你和我客气什么,既你自己也想好了,我不多说了。”

    说罢,千吉也不再多说,起身离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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