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难哄,那不哄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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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啊?嗯?”陈怀衡的声音听着阴森森的,气极反笑,“还敢往我脸上踹?什么时候胆子这般大了?”

    妙珠想要挣开他,可整个人被他勒得根本就动弹不得,她知她这回是犯了事,可这一刻竟怎么也不肯向他低头,气都要喘不上了也不肯开口求饶。

    好在陈怀衡最后还是没勒死她。

    他去拿了药膏,而后将人拽到了榻上,他把妙珠按在自己的大腿上趴好,而后直接动手去脱下了方才没能脱掉的亵裤。

    妙珠许是挣扎累了,这回终于没再反抗。

    她感觉臀部一凉

    似乎都能感受到陈怀衡的视线,妙珠羞恼欲死,不管不顾抓着衾被,将脑袋埋了进去。

    他就喜欢作践她,一直都喜欢。

    分明已经做过那些事,浑身上下,陈怀衡又哪里没有看过?

    可从来没有哪一刻会让妙珠觉得像是现在这般羞愤。

    她的头闷在被子里,死死地捂着自己的脑袋,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然而,陈怀衡沾着药膏的手指冰凉,让她又不能那样轻易地装死。

    锦衣卫的人说是没使劲了,可到底是个细皮嫩肉的小姑娘,这三十板子下去,臀部上依稀也见了血,再叫她方才那么一挣扎,臀肉上滚出了不少的血珠。

    陈怀衡一边给她上药,一边却还在自言自语:“多擦个几日药就能好,你好好擦药,等伤好了,你想要什么,我可以答应你。还有,我知你委屈,今日你踹我的事情,我也先不同你计较。”

    他将这伤说得极轻,就好像今日只是发生了一件无关痛痒的小事,一件可以被轻易揭过的小事,就像是,今日什么都没发生。

    妙珠,也还会是那个妙珠的。

    陈怀衡的声音隐隐约约的隔着衾被传入了妙珠的耳朵。

    她气得作抖,一句话也不再去同陈怀衡说了。

    他自顾自说完了这些话,待药干了之后,就为妙珠提上了中裤。

    察觉到他的动作,妙珠终于把脑袋从被子里面拔了出来,回过了脑袋去看陈怀衡。

    她整个人看着乱得不像话,头发也被衾被弄得乱糟糟的,陈怀衡看着她这幅毛茸茸的样子,忍不住将人拽到了怀里抱着,见她不曾反抗,眼神也不如同方才那般强硬,便以为她是软和下来了。

    他道:“你放心,今日的委屈你也不会白受。”

    妙珠听到这话几乎也快溢出一声讥讽的笑。

    还有什么用呢?

    她什么都不曾说,只是道:“哦上完药了,那奴婢可以出去了吗?”

    她的声音听着还是和平时那样软和,然而,听在陈怀衡的耳中却是那样刺耳。

    第34章 第三十四章奴婢有些太累了,怕在陛下……

    “你去哪里?”见妙珠竟如此疏离,他的声音也不自覺冷下来了一些。

    妙珠覺得好笑,问他:“那不出去,陛下是还要奴婢在这里服侍吗?”

    第一回和陳懷衡行了**之时,她第二日起身还跟在他的身边服侍,那如今呢,挨了打也不能歇一下吗?

    陳懷衡最后还是放了人走。

    她现在看着,确实需要休息。

    他松了手,妙珠马上就从他的身上爬了起来,下了地后,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处。

    她的背影一点点地消失在视线之中,那道纤弱的背影,就那样隐入了转角之中,陳懷衡一直到什么都看不见了之时,才终于收回了视线。

    妙珠走了,整个偌大的寝殿之中就只剩下了陳懷衡一个人。

    烛火在他眼底跃动,他垂着眼眸,晦暗不明。

    不知道是不是陈怀衡的错覺,总觉得妙珠离开之后,乾清宫里头好像一下子空了许多,小宫女以往形影不离地跟在身边,她这人也不大喜欢吵闹,平日话也不多,若非他开口去和她说两句话,她便很少主动开口,可她不说话也没干系,好像就只是站在旁边,偌大的宫殿好像也没那么空荡了。

    罢了,她现在该养傷。

    陈怀衡不再继續去想这事,又起身去了偏殿,看了施宁煦一回。

    施枕謙就在旁边守着她,陈怀衡連个眼刀都没丢给他,两人无话,而他看过施宁煦后也没再多待,离开这处。

    今日乾清宫发生的这件事很大,几乎每个人都知道妙珠挨了罚。

    先前妙珠有过恩宠的事,旁的人多少也是都知道的,本以为她这是得了宠,可谁都没想到,才没几日,她又挨了板子。

    他们又哪里知道板子里头藏着的名头,光是想想三十板子,那都疼得脊背生寒,也不禁得感叹君恩如水,伴君伴虎。

    可也实在是没办法,谁叫那人是施家的小姐呢,谁都知道,皇上最器重于她。

    他们这些做奴婢的,自然是不能相比。

    妙珠自也不能比。

    榮桃知道了妙珠的事后,就一直着急,跑去问了卿云,才知道人是后来被陈怀衡抱回了主殿里头去,她也不知道妙珠现在状况如何,问了卿云她也只说不知道。

    她在屋子里头急得啃手指,听到一个屋子里头的另外两人还在说着方才发生的事情,无非就是在说妙珠今日犯了事,怕是以后就要失了帝王恩宠,还说什么果然宫女就是算不上人,疼是疼你,动手打起人来也毫不留情。

    都是些大实话,就是这些大实话实在是难听得不像话。

    榮桃听得心烦意乱,忍不住大声道:“能不能不瞎说了!”

    那两人知道榮桃和妙珠平素关系甚好,听她发了脾气,两人嘀嘀咕咕不知道是了什么,不过好歹也没再开口说下去了。

    就在这时,屋门被打开了。

    三人往房门口看去,发现竟是妙珠回来了。

    几人本都以为妙珠是受了极重的傷,应当是連床都下不了,可没想到,晚间时候竟好端端地回了房,除了形容瞧着落魄了些,看着哪里有受了刑的样子。

    荣桃愣了一瞬,最先反应过来,她上前去妙珠的后背臀部那里左瞧又看,不见身上有受刑痕迹才终于跟着松了口气。

    她道:“吓死我了,他们都说你挨打了,说皇上罚了你三十板子。”

    若是真挨了板子,她那身上定不会像是现在这样完好无损,瞧这样子,应当是没受什么罚。

    妙珠听到荣桃的话也只是搖了搖头,她道:“打是打了的,可不疼。”

    其实也没撒谎,是真没想象中的那般疼。

    没有皮开肉绽,也是一种幸运了。

    荣桃道:“他们说你推了施小姐入水可是真的?”

    妙珠已经没有力气再去解释这些事了,她好累,好像躺下不管不顾地睡一觉,她摇头,她说:“我没有。”

    其余的,再没力气去解释了。

    施宁煦在宫里头出了事,施枕謙心中怒极,需要一个撒气桶,至于太后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那么讨厌她,不过,这也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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