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难哄,那不哄了: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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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还记得我了。”

    陈怀衡不理会她的揶揄,这里说话不大方便,他起身和施寧煦去了别处说话,妙珠想他们两人久不相见,当是有许多话要说,不好跟过去,便站在原地未动。

    那两人也不曾走开多远,只站在一旁没甚人的地方闲话。

    陈怀衡问她:“怎回来这般突然,也不说一声。”

    施宁煦倒是无所谓:“我又不是一个人偷跑回来的,左右有哥哥在,出不了什么事。”

    陈怀衡又问:“伤可是真的养透了?还是你哥唬弄我来的?”

    当初陈怀衡在北疆打仗,最后还是上了战场,差点丧命,最后是施总督为他挡了一箭才躲了过去。而施宁煦的病也是在那段时间留下的,那段时日,后方爆发时疫,她忙前忙后,不小心染上了病,又逢父亲战死,悲痛交加,差点也没挺过去。

    北伐的大获全胜是史书上面为人称道的一笔,保卫家国的成就却用无数人的血肉铸成。

    铁骑之下,众生平等。

    那感觉实在不大好,以至于陈怀衡在史书上亲手书写下了这么一笔却也没多觉骄傲。

    好在那回施宁煦后面算是挺过去了,挨到了大获全胜班师回朝,只是,身上还是不免落下了病根。

    陈怀衡班师回朝后,就让施宁煦在皇宫里头养病,他那段时日太忙,北伐之后,他急需在朝中立足,而留施宁煦在宫中养病,总是想着亲自照拂才放心,便径自将人安放在了偏殿,平常若是得了空照顾起来也方便太多。

    那个时候,宁煦的病真的很糟糕,从北疆回来后就只剩下一口气吊着,稍不留神就要丢了命。

    陈怀衡实在放心不下,哪里还去顾及其他的那些东西。

    后来,听闻远方有溪山,溪山有子明大师,大师医术了得,有回春之术。

    陈怀衡和施枕谦就商量着将施宁煦送去溪山。

    施枕谦上回说施宁煦的病养好了,陈怀衡还是不大放心,这回便又多问了一嘴。

    “好了,早就好了,怀衡哥你怎么比哥哥还啰嗦呢。”

    陈怀衡被她嫌啰嗦也没恼,道:“他是个没数的,你想回京城了,往他跟前哭一哭,撒撒娇,他便受不了。”

    施宁煦这便恼了,蹙起了那双漂亮的新月眉,瞪他道:“你怎么这样想我!”

    陈怀衡笑了一声,看她这生龙活虎的样子,才彻底放下心了。

    两人又说了几句闲话,大多是陈怀衡问她在溪山过得好不好,这两年有没有结实什么新朋友,有没有偷跑出去下山玩等等。

    施宁煦被他问得一个脑袋两个大,忙阻了他继续查下去:“够了够了,没有偷偷出去玩,有两三新友,子明大师待我也很好,时常为我做些药膳,我得空就去寻他下棋呢。”

    说完她就摊了摊手,道;“就这些,没旁的了。”

    陈怀衡安静一会,还想说些什么,马上就被施宁煦打断,她想起了一件事,问他道:“好了,别说我了,你和哥哥上回吵架了是吗?”

    上一回施枕谦从宫里头回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叫气不行,问他是怎么了,也只叹气,什么都不肯说。

    施宁煦大约猜出他是和陈怀衡闹了不痛快的事情,可是后面问了几番,他仍是死活都不说是何缘故。

    正好今日有了机会,她便干脆来问了陈怀衡。

    陈怀衡想起那日乾清宫发生的事情,刚想说些什么,就见施枕谦大步往着他们这处来了。

    见他这副样子想来也没猎些什么东西,在外面转了一遭就回来了。

    以往这种时候施枕谦也比谁都起劲,和陈怀衡在一处不玩尽兴是不肯回来的,今日也许还是在因为前些时日的事情憋气,连带着心里头一直不爽利,匆匆射了两匹虎豹就回了这里。

    一回来后不见施宁煦坐在位子上,再看陈怀衡身边的两个宫女在逗弄着一只兔子,却独不见他的身影。

    见到妙珠,又想起那日乾清宫中她的做派,火上心头,但又不好在这样的时候闹些什么。

    扭头又寻了一圈,就发现陈怀衡和施宁煦在不远处不知说着些什么东西。

    他拧了眉,大步往他们的方向去,连声招呼都没打,扯了宁煦的

    手就要直接离开。

    施宁煦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拉出了几步。

    “干嘛呢,哥?”

    这又是生些什么气呢。

    谁又惹得他不痛快了?

    施枕谦闷闷道:“你同他有什么好说的,你在外边养病,他早把你给忘得一干二净了,往后少去往他跟前凑。”

    施宁煦觉得他有些莫名其妙了,道:“哥,你在胡说些什么呢,瞎给怀衡哥扣什么帽子。”

    一听施宁煦还在一口一个“怀衡哥”的喊他,施枕谦更是一肚子火,他想起陈怀衡的行径,不知他是把他当什么了,又把他妹妹当什么了,当初说得好好的,他会将宁煦当亲妹妹来疼,就算生了病也会照顾她一辈子

    结合他们两人平日相处的关系来看,施枕谦自然以为陈怀衡将来是打算娶施宁煦为妻的。不然的话,偏殿那地方,陈怀衡是谁都让去的吗?

    结果呢,宁煦就出去养了个病,陈怀衡转头就有了别的女人,这算什么?

    偏偏施枕谦又没办法说他什么不是。

    身为兄长,自然是希望妹妹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是他也清楚知道,他压根就不可能要求一个皇帝去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他最多也只能在道德上谴责陈怀衡,至于其他的方面,他连开口斥责他的机会都没有。

    就这样,那口气闷在胸口,越闷越難受,连带着妙珠也一道看不顺眼。

    瞧那两个人都烦得很。

    偏偏施宁煦又还在给陈怀衡说话。

    施枕谦不想叫她知道那些事,怕她会伤心,只气道:“懒得说他了。”

    陈怀衡倒是没将施枕谦的气放在心上,任由他扯着宁煦离开。

    这处只剩下了他一个人,便也不再干站着,回了位上。

    大约等到午时,那些还在狩猎的人便尽数回来了,前些个年得头筹的大多是施枕谦,今年他不乐意玩,这头筹便叫另外一个武将得去了。

    陈怀衡赏了东西下去,象征性地说了一些话,便又开了午宴。

    妙珠站了快有一上午,腿早就已经不争气地打颤了,最后还是陈怀衡发现不对劲。

    他见她面色有些发白,问道:“身上不舒服?”

    舒服?

    哪里能舒服。

    妙珠不好意思提及昨日的事情,还想强撑,一旁的卿云就先开了口:“许是昨个儿累着了,她年岁小,第一回经事,身上应当疼着呢。”

    妙珠胆子小,性子腼腆,从床上沾了地后,再提起昨日的事会害臊,到时候只怕又要把疼咽回肚子里头。

    卿云看不下去,便抢着先替她说了。

    陈怀衡听到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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