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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荒唐公主的怨种姐妹重生后》 40-50(第2/28页)
两个人。
“你家父母已经死了。”沈识行道:“太后倒行逆施,长公主昏庸**,廖将军替天行道,今日,你也该死在这。”
说话间,沈识行拔出手中的刀柄,手掌一转,那刀柄便转出了一个刀花。
永安被吓得打了个寒颤,哽咽着说:“别、别杀我。”
她往后挪,白嫩的脚掌在地面上一蹭,颤抖着又缩回来。
她的身后就是墙面,她单薄的脊梁靠在墙面上时,饱满的身子被挤出一个浑圆的弧度,看的沈识行挪不开眼。
廖家军基本都是一群孤儿,塞外风沙大,死的人也多,活下来的孤儿也没人管,进了军队有口饭吃,但是也没人给他们娶妻,他还没碰过女人。
攻城掠地的时候,别人没少下去抢钱抢女人,唯独他一直不感兴趣,那时候他想,要钱廖将军会赏,女人他看了觉得没意思,直到现在——
他觉得有个女人也不错,民家农女,可以养着做个小妾。
“不杀你——你要听话。”他缓缓蹲下身来,单膝向前一挤,就像是一座山一样逼过来,将她挤在了墙壁旁边。
她好软,看着小小一团,但其实是有很多肉的,隔着一层盔甲,都能感觉到她柔嫩的肌理。
他一靠过来,她就惊叫着往后缩,像是一只被苍鹰抓到的可爱白兔,除了尖叫以外什么都做不到。
她白嫩嫩的手抵靠着他的胸膛,竟然被他锋利的盔甲剐蹭出了一个口子,里面微微渗透出血色来。
沈识行向后退了些,捏着她的手心把玩,道:“什么猎户家的女儿,怎么被养的这般娇贵?”
永安白着脸,硬着头皮说:“我、我生下来就这般,我父母舍不得我做活儿。”
沈识行深以为然:“生成你这般,确实不必做活。”
他又往后退了些,道:“你躲在这,不要出去,我留着人看着你。”
永安混沌的抬起脑袋看他,那双狐眼里面还藏着泪光,双手环护在自己身前,她似乎有点不太明白沈识行为什么不杀她,正愣愣的看着他。
沈识行对她勾唇一笑。
他抬起覆盖着兵甲的手臂,小心用手掌贴在她的脸上,道:“以后你跟我,没有任何人能杀了你。”
永安这回明白了。
长公主巧取豪夺抢了一辈子男人,现在被男人抢了。
权势颠倒,乾坤易位,原先坐在云端的人跌下来,也成了泥,任人践踏,在这一刻,永安终于感受到了之前被她抢的那些男人的屈辱。
她可是长公主,堂堂长公主!这个乱臣贼子,竟然敢抢她!
等她的母后找到她的时候,她要把他剁成八块喂狗!
而这时候,沈识行还在捏她的脸。
很软,感觉很好吃,他要是咬她一口,不知道她会不会哭。
她的唇瓣颤抖着,说不出一句话,大概是吓坏了,沈识行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道:“好好待着等我。”
他要先去见养父。
这个女人他确实很喜欢,但是一切都得等他忙完了才行,等他忙完了,就回来尝一尝这个女人的味道。
沈识行离开的时候,永安白着脸想,弟弟和母后怎么样了?
——
从山民的院子出来,沈识行对一旁的亲兵说道:“把尸体处理了,里面的女人养起来。”
亲兵有些迟疑,低声劝道:“这里的驻守军防刚杀过她的父母——”
父母被杀了,这女人能心甘情愿的跟沈识行吗?
沈识行哼笑一声。
一个弱的跟兔子一样的女人,碰一下都掉眼泪,能把他如何?就算是给她一把刀,她也弄不死他。
徒增笑料。
“此事诫口。”他翻身上马,道:“不要传到养父耳朵里。”
眼下正是打天下的时候,若是传出来他沉溺美色的名声,会惹养父不喜。
外界常传养父不举之类的说辞,但沈识行知道不是,他的养父想要,可以要任何女人,但养父不要。
养父只是一心做大事,不爱沉迷女色而已。
上行下效,养父身边没什么女人,他们二十四养子身边也都是光溜溜的,谁都不敢在这时候沉迷女色。
一旁的亲兵低头应是。
说话间,沈识行的马已经直奔山上而去。
廖寒商谋逆的第五天,永安沦为小妾,廖寒商第二十四位养子沈识行根本不知道他到底搞了个什么样的女人,他满身火热的走到山脚下、向上攀行。
这一日,大别山秋日飒爽,暖阳高悬。
太后当时正在厢房中苦熬时间,突然听见殿外传来一阵永昌帝的哭声,她匆忙站起身来向殿外走去。
她怕这一条路——廖寒商不拘禁她,他放任她去任何地方,但是她想走出去,必定要看见跪在外面的一批批的人,包括她的儿子。
他们只有一点点水喝,一点点东西吃,但她每日可以锦衣玉食,廖家军的厨师变着法给她弄好吃的。
他在用这种方式折磨她,她每每见到这些人,顿觉压力扑面而来,反而被困在其中无法出去。
太后知道,他想让她过去求饶,痛哭流涕,说她不该在当初抛弃他,说她不该为了往上爬而忽视掉廖家,说她罪大恶极,跪在地上求他原谅。
他不是非要杀她,他只是想折磨她,只是想看她认错,看她痛苦。
因为这样他才会高兴,他那些恨才算是找到了一个发泄的地方。
而太后骨头里也还藏着几分怨气,她不服,她也不觉得自己错,所以她也不肯低头——当初廖寒商不容易,她就容易了吗?他在西洲拼的你死我活,她在宫中也受尽委屈,他分明知道她是爱他的,却还要这样折磨她,凭什么她就要低头?
他们两个人恨的各有缘由,爱的锱铢必较,谁都觉得自己这辈子都被毁了,谁也不肯让对方一下,就这样互相僵持着。
他们都怨恨,怨对方不够爱,不够宽容,恨对方不顺从,恨自己不如意,爱和恨早都分不清了,兰因絮果,难数真心。
直到外面突然爆发出哭声,她走到甬道里时,透过窗户往外看,正看到是一个廖家军正将永昌帝拉出来,她心口正凉时,甬道尽头走过来一位小将,见了她便行礼,道:“启禀太后,将军说要将永昌帝祭旗,邀您过去观赏。”
这是什么丧尽天良的话啊!杀她亲儿子还要她过去看吗!
太后惨白着脸站在原处,片刻后,慢慢站起身来,走向甬道之外。
一旁的侍卫也不拦她,太后可以做任何事,这是廖将军亲口所说,他只沉默的跟在太后身后,看着太后走出甬道。
长长的回廊甬道之外,正是常芳宫外的一片空地,朝中大臣多跪在此处。
廖家军不允许任何一个人离开,就连之前死了的人也不带走,那尸体就倒在哪儿,别的老臣也是如此,他们吃喝拉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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