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攻了心机帝王gb: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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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白在火炉旁站了半晌,直到僵冷的身体有了暖意,这才脱下大氅放到一旁,向床榻走去。

    垂落的纱幔遮住了陷在被褥里的帝王。

    隔着纱幔看过去,只能看见帝王躯体的优美线条。

    但帝王的身体得天独厚,只是一道不真切的剪影,也足以令舒白烦躁的内心平静下来。

    她轻轻掀开纱幔,将两片纱幔分置一旁,倾身上榻。

    虞策之背对着大殿侧躺着,双手被一根红绳敷在背后,瀑布一般的浓密长发倾泻得到处都是,像是盘根错节的藤蔓。

    舒白草草拨开挡着她前进的墨发,伸手抚上他的肌肤。

    滚烫,炙热,在寒冷的冬日正合时宜。

    舒白俯身,轻轻贴了上去,脸颊蹭着他的后背,等浑身都散发着舒适的暖意,她才起身,将脑袋虚虚搭在他的肩膀处。

    “陛下怎的不理我,是生我的气了吗?”

    十分罕见的,虞策之第一次在床上没有给舒白任何回应。

    舒白温和地笑了下,破天荒地没有生气,她躺到床榻上,整个人从背后紧贴着他,声音缱绻,“真生气了?”

    室内一片寂静,无人回应,只能听见外面呼啸的风声。

    舒白亲了亲他的肩颈,终于大发慈悲,掀开皇帝脑袋后面的乌发,露出用红绸缎系的两个结。

    舒白一边解开下面的红结,一边亲了亲他的耳垂安抚,“好啦,动一下,让我知道你还活着,是我不好,让陛下等久了。”

    出乎舒白意料,这一次虞策之还是没有给出任何回应。

    她动作一顿,指腹触碰覆在他眼睛上的红绸,触感湿润冰凉。

    帝王从不示于人前的泪水,悄无声息浸透了柔软的绸缎,又以直白的形式展现在舒白面前。

    舒白沉默少倾,解开他手腕上的桎梏,将他翻过身来,让他正面对着自己。

    倾身凑过去轻轻吻他的唇,最后吻上浸湿的绸带。

    “我还没做什么,陛下便忍不了了啊,就这样还有胆子挑衅我?”舒白轻声问。

    虞策之抿唇,他仍然无法视物,起初不想理会,然而沉默少倾,舒白紧贴着他的肌肤移开些许,他察觉不到舒白的存在,心脏骤然一紧,再也无法维持骄傲和自尊,手慌乱地摸索,“你去哪里。”

    舒白眉梢扬起,居高临下看他半晌。

    虽然红绸覆面,但她还是从露出的脸部肌肤看到他心中掩饰不住的惶恐。

    舒白少见地心软,轻叹一口气,双手回握住他的手腕。

    “今晚我哪里也不去,就在这里陪陛下。”

    “好不好?”

    虞策之缓慢地凑过去,鼻尖感受着舒白的气息。

    半晌,昏暗的殿宇里响起帝王微不可查的回应。

    “不止今晚,你要永远陪着朕。”

    第094章 第 94 章

    夜深人静。

    舒白特意在虞策之被困意裹挟时提出, 要在天亮之后和江音一同去静缘寺,顺道游玩。

    虞策之可谓是骤然清醒,身躯一下子紧绷起来, 面色苍白, 没有任何犹豫就要回绝舒白的提议。

    不过‘不允’二字还没有出口,舒白就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舒白态度坚决, 在床下时虞策之尚可冷脸反对,在床上时,氛围旖旎暧昧,他反而说不出拒绝的话。

    于是舒白欣赏着皇帝变化莫测的脸色, 最终得到了令她满意的答复。

    虞策之自觉窝囊, 心中又隐隐感到惶恐,后半夜啃着舒白的锁骨肩颈,想要后悔,又碍于舒白的威慑不敢开口。

    舒白猜到他的小心思,在入睡前亲了亲他的唇角, “不是说了, 要全心全意信任我吗, 阿拾, 你怎么一点也不老实,小心思这么多。”

    虞策之原本在装睡,听了这话倏地睁眼,他眼眶泛着湿意, 没有直接迎上舒白的注视,而是又轻轻舔了下她的锁骨, “分明是你劣迹斑斑,教我如何相信。”

    舒白挑眉, 食指勾起他的下颌,“你都答应了,还斤斤计较,有什么意义。”

    “夫人当然可以去。”虞策之心不甘情不愿地说。

    舒白没说话,眯着眼等着他的下文。

    “不过,朕要在明日下朝后立即见到夫人。”虞策之很快说出条件。

    “去京郊往返便要半日,陛下岂不是强人所难。”舒白说。

    “但我想时时都见到夫人。”虞策之没有退让。

    舒白审视着他,倏地扬起一抹冷笑,拍了拍他的脸颊,“这似乎是你第一次和我谈条件。”

    虞策之正要说话,落在脸上的力道骤然加重,他呼吸微窒,捂着脸垂眸,语气有些阴沉,“你不愿意?”

    硬气起来只会得到更加没有留情面的巴掌。

    皇帝没有用手捂着的那边脸颊一下子就肿了。

    他愕然看她,眼中再次凝聚泪水。

    当然,泪水之下是野兽冰冷扭曲又充满爱意的嘶嚎和凝视。

    舒白望着他,眼角笑意加深,捧住他的脸亲了亲他完好的额头。

    “免谈。”她平静地拒绝。

    帝王的疑虑和恐慌有理有据,舒白甚至一想到,明天皇帝将同时得知江齐峦谋反和她失踪这两个对他来说晴天霹雳的消息,她便难免觉得心软。

    人难免有同理心,怜惜旁人是人之常情。

    不过也只仅限于那点微不可查的怜惜。

    去南境于她而言势在必行,不为自己,也为了天下局势能尽快稳定下来。而她悄无声息远去边境的行为对皇帝而言如同背叛,盛怒的野兽会不会挣脱她在它身上加诸的数道枷锁,甚至转过来反噬她,谁也无法保证。

    或许明日之后,她和虞策之便是仇敌。

    或许百日之后,她和虞策之两败俱伤。

    但这都不是她该考虑的。

    既然决定遵从野心逆天而行,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

    一月初九,阴云密布,早春的空气仍然寒凉冰冷,又逢阴天,压抑异常,和冬日没有太大的分别。

    天还未亮,舒白便已经起身,站在衣架前选取厚实的衣衫。

    虞策之也醒了,强忍酸疼,挣扎着从床榻上爬起,阴郁着眉眼望着舒白的背影。

    舒白昨日几乎称得上和衣而眠,选了件暖和的斗篷披在身上,坐在妆奁随手绾了个简单的发髻便算完事。

    出门前,舒白一只脚都已经踏出宫殿,忽地转身,大步向床榻边走。

    虞策之见舒白去而复返,狭长冷厉的眸子微微睁大,露出几分希冀。

    舒白拥住帝王裸/露的躯体,轻轻吻了一下他的眼睛,“老老实实去上朝,我让戚辨进来给你更衣。”

    虞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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