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郎弃子逆袭路: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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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个说得俱有理,但这种事不是空谈,知行合一才是真道理。

    他有些饿了,也在太阳下晒得头晕,拉着俞慎言和瞿永铭到旁边树下歇息,顺便吃点东西。

    表兄弟二人谈及刚刚诸位文人儒士所论,俱道受益匪浅,听百家之言,思想和心胸也开阔许多。

    这坚定了俞慎言考此书院的决心。

    俞慎思也对这所书院生出几分憧憬,他暗暗给自己定个目标,待自己院试考过,就来考此书院,届时便能和俞慎言一起在此读书。那时高晖定然也回来了,他们兄弟三人一处求学。俞氏在天上瞧见,必然欣慰-

    一名书生笑着走过来和瞿永铭打招呼,是他的同窗。

    书生很自然地拍着瞿永铭道:“前些日子邀你宴饮,你推脱几次,今日推不掉了吧?待会儿论道会结束,回城咱们好好饮两杯。”

    瞿永铭借口表弟在,改日再聚。

    书生笑着道:“汪诲几人也一起,今次乡试过后,咱们同窗说不准各有去处,以后相聚不易。”

    俞慎言闻言,便识趣地对瞿永铭道:“表哥且去,不必在意我和思儿,我们自行回去便可。”

    书生忙对俞慎言拱手道:“公子也是参加今科乡试的吧?不若同行,席间也能相互探讨学问。”

    俞慎言并不喜欢这种宴饮,又不是相熟的人,身边幼弟尚小,便婉拒。

    日头偏西,今日的论道会也将结束,为免回城车马拥堵,他们先离开。与他们同行的还有三四位年轻书生。

    进城后瞿永铭交代几句,便与其他人过去。

    兄弟俩到瞿宅后便去给大俞氏问安,见到瞿乘在,二人没进去,又不敢走开,怕瞿乘和大姑姑又起争执,便在旁边廊下守着。

    房中瞿乘怒骂:“妒妇!”

    大俞氏也怒声回道:“一个烟花柳巷的下贱之人,还不配我妒她。你就是养十个八个我都不会问一句,但是你休想将那些孩子记在我的名下。就是我死了,永铭也不会让他们入瞿家门。你在哪儿生,你搁哪儿养!”

    “那个不孝的东西,就是被你教唆坏的!”瞿乘怒道。

    大俞氏也怒斥:“这么多年,你可问过儿子一句?连他参加乡试这么大的事,你都不闻不问,只顾在外风流快活,你有什么资格骂他不孝?”

    “乡试?你还真指望他能考个举人回来?你能教出什么好儿子来,他就不是读书的料!”

    “瞿乘!”大俞氏勃然大怒,“有你这么说自己儿子的吗?我再不会教,我也让他考了秀才,为你们瞿家争了光。你养的那几个又算什么东西,小小年纪吃喝嫖赌,你想让他们进门,想让他们记在我的名下,你是想毁了永铭!毁了瞿家!痴人说梦!”

    “我不与你这妒妇费舌!”

    瞿乘从房中出来,见到两位内侄,冷冷瞟了眼朝院门去。

    兄弟二人此时方过去,大俞氏瘫坐在椅子上,眼中又蒙上一层泪水。没见到儿子回来,眼睛朝外看,满是落寞。

    这个时候,也只有儿子能够抚慰她的心。

    俞慎言道:“也不是什么要紧的宴饮,侄儿去接表哥回来。”

    “不用。他难得和同窗宴饮一回,让他高兴高兴。”

    这么多年因为她的缘故,儿子总是不放心,极少和同窗一起宴饮。他如今长大,不能因为她这个母亲一个交往的同窗朋友都没有。

    兄弟二人便陪着大俞氏,一直到晚膳后天黑了还不见瞿永铭回来,大俞氏这才有些担心,让一个小厮过去看看。

    俞慎言不放心,“还是侄儿去吧,若是表哥的同窗刻意留人,小厮也不能强行将人带回来,侄儿过去总好说话些。”

    大俞氏想着也是,嘱咐他路上小心些。

    俞慎言去了大半个时辰还没回来,不仅大俞氏,俞慎思也有些担心。

    从他们宴饮的地儿到瞿宅来回半个时辰有余,不至于大半个时辰还没动静。

    俞慎思在宅门前又等了一会儿还不见人回来,他意识到肯定出事了。大俞氏心头也很不安,最后让管事带几个人再去看看。人刚出门,马车回来,俞慎言扶着全身瘫软的瞿永铭下来。

    “怎么喝成这样?”大俞氏责怪一句,走到跟前嗅到浓浓酒味中掺杂胭脂味道,儿子从脸颊到脖绯红,衣领上还有胭脂。顿时心凉半截。

    俞慎言忙道:“侄儿去得及时,表哥没事。”

    瞿永铭双腿一软跪在大俞氏面前,哭了起来,“娘,儿子不孝。”

    “怎么回事?”大俞氏忙扶儿子。

    瞿永铭哭着一直重复“儿子不孝”。

    “到底出了什么事?”大俞氏从没见儿子如此,询问俞慎言。

    俞慎言瞥了眼旁边的下人,这里不是说话的地儿,吩咐下人:“过来扶少爷进门。”

    大俞氏忙命人备温水、解酒汤。

    俞慎言见瞿永铭精神恍惚、萎靡,扶着他劝道:“表哥不能这样子和大姑姑说话,先洗漱下吧!”

    儿子去洗漱,大俞氏拉过俞慎言询问出了何事。

    她了解自己儿子,因为自己父亲的缘故,从来不沾染女子,平素交往的同窗也均是洁身自好之人,即便宴饮也不会有女子作陪。可儿子的身上明明有胭脂。@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俞慎言犹豫半晌不知道怎么和大姑姑说他当时看到的一幕。

    大俞氏心中着急,恼道:“说!”

    俞慎言艰难开口道:“有人给表哥下了药,又安排了一个有那方面病的女子……”

    大俞氏如遭五雷轰顶,脑中一片空白,半晌才回过神,早已泪流满面,怒问:“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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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是大姑父外面的那位。”

    “啊——”大俞氏崩溃地抓起手边茶盏狠狠朝地上砸去,“瞿乘!你不得好-死!”

    俞慎言忙劝道:“侄儿去得及时,那女子没对表哥做过分之事。只是侄儿大意,没将人抓住,让人把她救走了。”-

    瞿永铭将伺候的小厮赶出去,自己一个人坐在浴桶中,一遍一遍擦洗身子,眼泪不止。

    小厮要进去换水,也被赶出去,只能去禀报夫人。

    俞慎言过去相劝。

    瞿永铭恨道:“我现在觉得自己很恶心。”

    “表哥,那女子没做什么。”

    瞿永铭闭上眼,狠狠擦着身子,忽然趴在桶边呕吐-

    次日,大俞氏派人去叫瞿乘回来,瞿乘未有理会。大俞氏哭着将此事告诉瞿老太太,瞿老太太不管儿子在外面的女人,也希望将外面孙子接回来,但在她心中家里的长孙才是她的命根子。

    听闻长孙被儿子外面的女人如此算计,当即怒了,命人将儿子叫回来。

    瞿乘刚进门,瞿老太太就抡起拐杖打。

    “混账东西!你把我这个老太婆杀了算了。你养的什么腌臜东西,竟然用下流的手段毁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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