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嫁凶悍武将后: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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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堂姐究竟何意?我怎听不懂。”

    “我说你夫郎,”俞灵犀加重了口吻,“上次明熙摆宴,我观薛将军声、色、气、韵、神都是精元稳固,肾气充沛之人,不像你说的外强中干。你到底是替谁问的?”

    “你给他把过脉了?当真没有看错?”

    “没把脉,我怕看走眼,特让老爷子暗中替我瞧过,三叔伯是御医传人,错不了的。”

    “可我那时在山寨里……”俞知光硬着头皮,老实坦白那一脚惹出来的婚事,俞灵犀愣怔半晌,“竟是这样?”

    她回顾过往医案经验,“若是这样,此症心大于身,心头毛病更多些,你们需再探索别的解法,汤药无大用处。”

    薛慎是因为这样才让她把艾绒条和穴位图扔掉吗?

    她还以为是已经有了起色。

    酉时三刻,夕阳斜照。

    将军府来接俞知光的人却是卫镶,他眉头拧着,隐隐忧愁,勒马跳下车舆到她跟前:“大娘子,将军病了。”

    “病了?”薛慎同她分别时还好好的啊。

    “将军回府里,歇到了该接大娘子的时辰,曹叔去叫醒两次都没应,才察觉烧起高热,有昏睡过去的迹象。”

    “请大夫了吗?”

    “曹叔拿了将军府牌子去请太医。”

    俞知光急急忙忙随他上了马车,顾不上原来那点被他亲了的小女儿情态,一到将军府里就提裙往主院跑。

    寝屋里间,支摘窗半开半掩。

    须发皆白的范太医写完药方,抖了抖风干墨迹,嘱咐元宝:“记得用冷水漫过药材表面,等浸透后再煎煮。”

    俞知光往床上看,薛慎闭目躺着,呼吸平稳,除却浓眉紧锁,小麦色皮肤泛起不明显的淡红,与寻常熟睡了无异。她再去摸他的额头,被那灼热温度吓了一跳。

    “范太医,他怎么……怎么病得这么重?”她掌心都要被烫着了,记忆里这么重的高热,只她小时候才有过。

    范太医捋胡须:“看脉相是寒热相冲造成的邪风入体,将军近来可有短时间内遭受寒热两极?他体质强健,平日里少生病,撞了风邪病就发得迅猛些,看起来是吓人。”

    “他昨日去湖里泅泳了……算吗?”

    范太医吸气,“滴水成冰的天时,仗着体质好也不能这般胡闹!”看俞知光忧心忡忡,他又安慰道,“偶尔有病生出来,对健康有裨益,大娘子不必太过忧虑,这三五日好好养着,吃些粥水,发汗了及时换衣擦身。”

    俞知光细问了注意事项,让曹叔把范太医送走了。

    男人躺在床上,端肃凌厉的眉目沉静下来,那身逼人锐气就淡化了。她搬来个绣墩坐在旁边看,拿手指戳了戳他的脸颊,“要说你病得及时还是不及时呢?”

    陛下特准的几日休沐都拿来养病了。

    人发高热,昏睡的时候就多。

    幸而薛慎喂药喂粥水都能灌下去,只是替他擦身换衣累一些,抬不动的时候,俞知光都让卫镶搭把手。他断断续续烧了两日,第三日才有好转。

    元宝代俞知光去打理将军府有投钱或地的商铺营生。

    每日归来,都带着皇都有人被偷盗珍宝财帛的怪事。俞知光忙着照顾病人不出府,日常解闷全靠话本子和元宝从外头听来的新鲜事。

    “盐铁使李家的库房被盗,损失了大量金石财帛。”

    “皇商萧家公子的钱库被潜入,整箱纹银不翼而飞。”

    “度支使上官家昨日才重金拍卖的鎏金苍龙出海梅瓶,好端端放在博古架,你猜怎地,翌日变成了一只干葫芦!”

    “最奇怪的是,这些非富即贵的官宦人家,本存放丢失之物的地方,都会出现一只黄麻纸折的燕子,可见是同一人所为。走街串巷的孩童都把这大盗叫飞天燕大侠呢!”

    元宝说得眉飞色舞。

    “妙手空空都能被喊作侠了。”

    有道男人的声音冷不丁插了话。

    元宝身形顿住,僵硬地慢慢扭头看:“将、将军。”

    薛慎病气已褪,眸正神清,只坐起来动作较往常迟缓些。俞知光贴心地给他腰后垫了个软枕,又有些心虚:“薛慎,你莫不是被我们说话的声音吵醒的吧?”

    可不是,整整三日。

    他病了多久,床边姑娘们吱吱喳喳的说话声就没断。

    俞知光还把她的话本子搬到床头看,看到夸张或乐不可支的桥段自己先笑一遍,再给元宝和小丫鬟们复述一遍,众人还要再各自品评感想。

    就是这样一心二用,也并没耽搁照顾他。

    渴了有人及时喂水,身上黏腻了过不了多久就有清凉帕子擦身,衣物一天能换三两次。她给他拧清水帕子,把自己手冻得凉凉的,覆在额上,会带来一阵湿润清凉。

    这么可恶。

    这么可爱。

    薛慎没答俞知光的问题,接着问元宝,“继续说,走街串巷的孩童为何喊他飞天燕大侠?”

    此人嚣张得干一票留一个标记,还专偷达官贵人,没准就是他明日回金吾卫所,左右街使报告的头一桩要事。

    元宝声音不复之前兴奋,觑着薛慎表情:“因为……西南角的来阴巷、文杞巷还有悲田养病坊,都陆续被蒙面人投去碎银子,每家每户都有呢,养病坊的是包袱皮子裹着的一大袋银钱,里头有一模一样的纸折燕子。”

    这些地方,都是皇都最贫困百姓的聚居地。

    养病坊是官府设在寺庙里收容老弱病残乞的地方。

    薛慎皱眉,“还有什么稀罕事?一并说来。”

    元宝想了想:“小公爷疑心他玉佩被盗,就是这燕大侠所为,放出话来,晋国公府库房不锁,随时恭候大驾,这算不算稀罕事?”

    算吧,哪有人喊贼来光顾自家门的。

    俞知光点头赞同。

    薛慎揉了揉眉心,“知道了,下去吧。”他掀开被子,下床收拾出平日燕居服,要往外走,就是照顾得再细致,两三日没洗澡,身上还是不爽利。

    “你去哪儿?”

    “汤泉间。”

    俞知光拉住他衣袖,“让卫镶陪你去,大病初愈,里头水又热,熏得晕过去了怎么办?”

    “哪有这么孱弱?”

    “不行的,要找卫镶。”

    一个男人沐浴,让另一个男人陪着看。

    薛慎不别扭,卫镶都别扭,半睡半醒时听进耳朵里的话本子桥段冒出了脑海,他随口道,“不放心你跟着去。”

    俞知光真的跟着去了。

    浴池旁边架起了薄纱屏风,她听着水响声,熏着暖热的水汽,蜷缩在玫瑰椅上打瞌睡。她眯了一会儿,才发现薛慎已披着燕居服,浑身清爽地站在她面前。

    他沐浴向来没有她磨蹭。

    人也不知站在这里看她多久,湿润发尾都不淌水了。

    俞知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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