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白老爷重生记: 180-190

您现在阅读的是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鼠猫白老爷重生记》 180-190(第9/16页)

旁,皆宾客爆满。

    徐记酒楼的一间雅间内,桌上的酒菜已用了一半。

    严昀一身红衣端坐于桌旁,冷白的手指间捏着一樽白玉酒杯,松散的墨发落在他身后。

    烛光间,只见严昀神情凝重,凝眸盯着一旁的烛火芯光,双眼中伤感流露。

    裴墨陪着严昀从昨夜游湖泛舟开始至现在,一直未曾离开,他起身站在窗旁,安静的看着外面,见一人从千娇阁大门离开后才出声:“秦蛟川走了,你打算怎么做?”

    裴墨不知道严昀和迟太尉有什么过节,即使他心闲,也不是会在徐记酒楼喝酒喝一天的人,今晚在这等着,就是方便注意秦蛟川的动静。

    严昀垂眸一口抿了酒,在裴墨转身看过来之时,眼中的悲伤已不复存在。

    他眸若曜石,挑起好看的双眼微微一笑,红衣长袖下伸出一截雪白的腕子冲裴墨招了招手。

    裴墨不动声色,也不上前,一双黑眸只安静的看着严昀,等他继续开口。

    房内摇晃的烛光笼罩在两人身上,一时相顾无言。

    严昀抿抿唇,有时候觉得裴墨无趣极了,可是望着他,严昀心里的阵阵压抑感竟然消散了,就是很莫名其妙。

    他撑着下巴笑,唇瓣轻动:“你去帮我把他打晕了,丢到河边就行,不过……可别让人看见了你。”

    裴墨对自己的轻功有自信,只是偏偏犹豫了会,看向严昀时目光从他红润的唇上一划而过。

    裴墨问:“你呢,还喝?”

    裴墨嗜酒,自诩酒量不错,可偏偏今日严昀竟是比他还能喝,果然是真人不露相。

    “我还有个地方要去一趟。”严昀笑着起身,拂了拂红裳,漂亮的眼睛瞥向裴墨:“办好了,我包你一年的酒钱,庞统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他可没给你留饷钱吧?”

    裴墨双瞳一亮,嘴上道:“你这买卖可不划算。”

    严昀挥挥手开门优雅的走了,反正裴墨办不办成,这酒钱他也省不下来。

    翌日,天蒙蒙亮,河面上还氤氲着薄薄的湿雾。

    湿润的风从汴河上游吹来,将汴河周遭的树叶都浸润上一层嫩绿的水光。

    秦蛟川明明记得他吩咐了人送庞煜回太师府后,也跟着从千娇阁大门口离开,后来在路上怎么晕的完全没印象了,一觉醒来,头脑胀痛不说,浑身冰凉彻骨,双腿更是冻得好像失去了知觉。

    秦蛟川恍惚中回头一瞧,只见自己半个身子都浸透在水中,被雾霭笼罩的水面莫名透出一股凄寒,还隐隐掺着诡异的气氛。

    秦蛟川不知想起了什么,倒抽了口冷气,脸色又青又白,顾不得头疼,双手撑着湿漉漉的草地往岸边上爬。

    在水里泡了一夜的双腿一时半会恢复不了知觉,秦蛟川废了好大的劲才爬离岸边,坐在一旁喘着气,在心里直骂:真是见鬼了!

    稀薄的湿雾随风渐渐消散,等秦蛟川能起身走动,已经天光大亮。

    负责在千娇阁后门守夜躲懒的小厮被惊醒,他揉着眼睛往门外看去,看见半身湿透的秦蛟川,忍不住道:“客官,你怎么……莫不是喝醉酒掉水里了?”

    秦蛟川正一肚子气没处使,闻声目露狠光,扬手便将眼前的小厮好一顿教训:“混账东西,瞎了眼,还不快给爷找身干净衣裳来!”

    这小厮揉着脸敢怒不敢言,虽不认识秦蛟川,可又怕他身份尊贵自己到头来惹不起,只得白白受了这一顿打。

    “滚!”秦蛟川余怒未消。

    小厮躬身躲着挥来的巴掌立马跑了,想起昨日听闻在汴河里发现了一具浮尸的事情,便忍不住在心里头咒骂秦蛟川,这样的人才真该摔河里淹死不值得可怜!

    清晨的风凉,秦蛟川冷的直打哆嗦,他走出几步看了眼周围,惊觉自己居然就在千娇阁后面。

    他脚步僵硬,回头看着自己方才爬离的河岸,惊恐从心底油然而生,袭遍四肢百骸。

    秦蛟川呼吸加重,突然拔腿就往外冲。

    不远处便是连接汴河两岸的石拱桥,长街上的小摊贩已经趁早陆陆续续开始支起了摊位,随着一阵阵吆喝声,新的一天已经开始。

    可是今日这些小摊贩生意并不如意,清晨起汴河两岸人头攒动,百姓们都不在他们的摊子面前多做停留,全都跑去了河畔边上看热闹去了。

    周晴娘披麻戴孝,裹着一身素白的孝衣,身后浩浩荡荡的队伍都是她娘家的小厮丫鬟。

    除了替她照顾尚且年幼的儿子的周老夫妇二人没来,周家仆从丫鬟都出动了。

    仆从丫鬟在周晴娘身后有序的排着长队,人人手上不落空,均端着暗红色雕花木托盘,上面放着的东西也不昂贵,都是吃食,从水果点心到美酒佳酿,都准备齐活了。

    展昭和白玉堂听到消息赶到时已经晚了一步。

    石拱桥和河畔边上挤满了汴京城的老百姓,可是偏偏大伙制度出奇的有序,随着周晴娘队伍的到来,河畔边上的老百姓慢慢往边上退,自觉给她让开了一条道。

    白玉堂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这是闹哪一出?”

    人太多了,除非展昭和白玉堂使出轻功从面前聚集的老百姓头顶上飞过去,否则很难跟周晴娘说上话。

    展昭摇头,眼睛往那些木托盘上慢慢看去:“都是吃的喝的。”

    白玉堂失笑:“这什么时候了,你还看这些吃的喝的,爷何时少过你这些了。”

    “别打岔。”展昭提着巨阙轻戳了白玉堂腰背一下,一双眼睛还紧紧盯着浑身上下萦绕着悲凉气氛的周晴娘。

    “玉堂,杜岩于水中溺毙身亡,她这是要奠纪亡夫?”展昭琢磨了一会后说。

    “她不是坚信杜岩的死不是意外吗?”许是被周晴娘今日这一举动所感染,白玉堂的声音说到后面越来越轻。

    隔着面前的人群,远远的,白玉堂只见这位失去夫君的妇人脸上透着悲切的神情,以及一串豆大的眼泪从她眼眶中滚落而下。

    “猫儿。”白玉堂心头闪过一阵难受,突然扬手抓住了展昭的手腕。

    展昭还在专心的想着事情,被白玉堂弄得一惊。

    他茫然看去,见白玉堂面色微白,唇角的笑容都显得有些勉强。

    “怎么了。”展昭抛下所有的思绪,关心的问他。

    白玉堂拉着展昭退出了人群,往徐记酒楼去。

    展昭觉得去徐记酒楼还不如去千娇阁,千娇阁后面就是汴河,楼上能更好看清楚底下发生的一切。

    于是他手腕上用了力道,带着白玉堂往相反的方向走。

    白玉堂喊着:“不是说好以后不踏足千娇阁了吗?”

    “办案需要!”展昭头也不回,反手握紧了白玉堂的手。

    方才周晴娘落泪的那一幕白玉堂此刻还记忆犹新,以至于脑海中掀起的一幕幕都是硝烟灰烬的战场上,他寻找展昭的身影未果,抱着血迹斑斑的巨阙无声抽泣的画面。

    展昭走在前面,他的黑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收藏老书摊文学 laoshutan.com 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