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相公在码头扛货: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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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仅没摔死她,整个人看样子还全须全尾的。

    “说吧,你想做什么?”她深吸了一口气,紧绷着脸问道。

    叶惜儿慢腾腾地剥着栗子,一颗两颗三颗,剥了放在盘子里也不吃,她怕被对面这厚脸皮的恶毒女给气来一下子呛到自己。

    “看来你是一点也无悔改之意,也无道歉之心啊!”

    她眼眸逐渐转冷,眉梢清寒,气不打一处来。

    是怎么样做到心安理得的坐在受害者面前无一丝悔意,还生出怨怼的?

    多么厚颜无耻?

    “叶小姐不是完好无损的坐在这里喝茶吗?”

    林秋兰语气惋惜,眼神幽幽,仿佛很是遗憾。

    折腾一阵,到最后该消失的人没消失,心仪的夫婿却得不到了。

    ‘啪’——

    空气里响起一个响亮的巴掌声。

    伴随的是一个不可思议的痛呼声。

    林秋兰原本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突然眼前一晃,还没反应过来,脸上就挨了一巴掌。

    脸颊火烧火燎的痛感传来,提醒着她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她捂着迅速红肿起来的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对面刚刚放下手的女子,错愕道:“你疯了吗?你敢打我?!”

    在她心里,叶惜儿不过是低贱的庶民,没有背景没有靠山。

    就算知道了是她推她掉落悬崖的,也拿她毫无办法,至多不过用些银子打发了事。

    可没想到这疯女人,言语挑衅还不算,竟然还敢动手打她!

    “我疯了?我精神状态好得很,谢谢关心!”

    “反而我看你才是精神病患者,缺乏自知力,行为异常,就该被关起来好好治病,省得放出来祸害百姓。”

    叶惜儿早就忍不住心中燃烧的火气了,不知三观廉耻的狗东西!在老娘面前发癫,老娘让你知道癫字有几种写法!

    她站起来先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平生最大的力气甩了一个耳光过去。

    听见咣的一声响,满意地收回手,随后便直接开启了火爆的开骂模式。

    “你个恬不知耻的祸害,臭水沟养大的蛇蝎女人,从小就是吃毒药长大的吧你,大肠小肠都被浸泡黑了。”

    “长得这么辣眼睛还敢杀人,杀了人还这么嚣张,谁给你的胆子?谁给你底气?谁教你这么作孽的?”

    “不怕下雨天出门天打雷劈地收了你这孽畜!”

    “你想男人就去抢啊!去大街上脱衣服啊!引起他的注意啊!你看他会不会回头看你两眼!”

    “你这么饥渴难耐,去小倌楼,任你挑选!再不济养个野男人泻火啊,跟疯狗似的祸害我这个无辜的人做什么?”

    “我特么的已经嫁人了,有夫之妇!我有病才会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跟得了狂犬病似的。”

    “人家好端端的一个大好青年,被你看上了真是倒了八辈子霉,狗都嫌晦气!”

    叶惜儿骂得酣畅淋漓,只差凶神恶煞把桌子拍得啪啪作响了。

    她看对面的人已经呆若木鸡,疑似精神恍惚了,趁机喝了口茶润润嗓子,准备继续骂她个狗血淋头。

    没想到就这么一歇气的功夫,林秋兰竟然反应了过来,瞪着她的眼里布满了红血丝,里面全是恼恨之色。

    她咬牙切齿道:“叶惜儿,你是嫁去了锦宁县,可你别忘了你父母姐弟还在百花镇!”

    叶惜儿心口一滞,她听懂了她的言外之意,看懂了她脸上的阴毒。

    她这是不仅害她性命不成,还要累及她的家人。

    叶惜儿轻轻呼了一口气,坐了下来,她也不骂了。

    骂人只对人有作用,对畜生那是对牛弹琴,浪费口舌。

    “威胁我是吧,拿我父母威胁我?”

    “我还就告诉你了,林秋兰,我今日能来找你,我就没打算善罢甘休。”

    “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我要让你在剩下的人生里,日日夜夜为你所做过的恶事忏悔到死!”

    放狠话谁不会?

    目无王法的孽障还敢拿家人来威胁她,她若是心慈手软,她就不姓叶!

    “你要对我做什么?”

    叶惜儿嗤笑了一声,轻飘飘道:“你怕什么?”

    “你放心,我不对你做什么。”

    在对方疑惑之际,顿了顿,桃花眼里噙着若有若无的讽意,睨视着她,用稀松平常的口吻一字一句道——

    “准确来说,是我要对你爹做什么。”

    话落,也不管对面是什么反应,她撂下茶杯抬脚就走出了包间。

    没理会站在门口的小丫鬟,叶惜儿一步一步地走下楼梯。

    对付你?

    谁不知道你的后台是你那镇长爹。

    不把你爹干趴下,我还能有好日子过?

    就如她说的,柳媒婆一家还在百花镇呢。

    叶惜儿出了茶楼,一路沿着街道回了桂花巷。

    该回去吃午饭了。

    林秋兰待人已经走出了房门,还怔愣在原地回不过神来。

    她说什么?

    她要对爹做什么?

    林秋兰怀疑是自己的耳朵出现了问题,不然怎会听见这般荒谬的话?

    随即她便哈哈哈地大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果然是不自量力的贱民,想法竟然如此天真。

    还敢妄图以卵击石。

    她爹在百花镇经营几十年,镇长之位坐了几十年,岂是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能撼动的?

    真不知这位叶姑娘是天生蠢笨还是得了失心疯。

    林秋兰笑够了,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对叶惜儿的话丝毫没放在心上。

    她起身理了理衣裙,出了包间,此时楼下大堂的说书先生正好摆起了架势,铿锵有力地说起了故事的开头。

    “话说,在那个月黑风高夜,赶考的书生”

    ——

    叶惜儿回到家,柳媒婆见她还真一个人回来了。

    放下手里的簸箕,唱戏似的围着她转了一圈,皱着眉骂道:“死丫头,你回来做甚?”

    “还真不跟你夫君回去了?”

    “你俩吵架了?”

    “这夫妻吵架是常事,床头吵架床尾和。你说句软乎话,女婿就软了心肠,不会跟你一般见识。”

    “可不兴嫁了人脾气还这般死倔,像牛一样不知拐弯,可是要吃大亏。”

    “”

    柳媒婆的嘴根本停不下来,拉着叶惜儿的手苦口婆心。

    叶惜儿登时头就有些痛,像是突然被念紧箍咒的孙大圣般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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