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状元郎的小妾: 150-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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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再度开口道:“你可为恒哥儿考虑过?”

    “如今族中孙辈,尚无出类拔萃之人,恒哥儿若留在我博陵谢氏,定举族全力栽培,不比在甄家更有前程?”

    “这般得失,你可曾想过?”

    谢漼道:“自是都想清楚了。”

    “恒哥儿的前程,二伯不必忧心,以后,若恒哥儿愿入仕,我自会在朝中相助。”

    “再者,甄善美绝非池中物,他日或能登三槐之位,亦未可知。”

    谢彦成沉着脸,盯着谢漼。

    谢漼再次躬身,作揖,道:“设计诈死,欺瞒宗族,确是侄儿大错。”

    “二伯要如何惩处,侄儿绝无怨言。”

    谢彦成气极,甩袖坐到椅子上。

    气到不想说话。

    谢漼软下语气,唤了一声:“二伯。”

    谢彦成瞪了过去。

    谢漼看着他,缓缓道:“谢家有许多孩子,但她,只有一个。”

    谢彦成一句话没说,起身便走,出去又撞见甄恒了。

    走廊尽头,甄恒脚步一顿,似要转身避开。

    谢彦成:“站住!”

    甄恒立在原地,神色有些尴尬。

    谢彦成大步上前,步步生风。

    走到甄恒跟前。

    谢彦成上下打量着甄恒,恒哥儿长大了,高了,眉眼俊朗。

    如今长开了,倒是很像那甄善美。

    谢彦成冷哼一声,“长了几岁,连我都不认得了?”

    甄恒有些心虚,低声唤道:“伯祖父。”

    谢彦成的神色稍稍缓和,拍了拍甄恒的手臂,道:“伯祖父今日有事,过几日再来看你。”

    甄恒点点头:“嗯。”

    谢彦成离开后,这一整日上值都没心情,挂着张脸,下属们见状个个噤若寒蝉,做事愈发小心翼翼。

    谢彦成憋着一肚子气回谢府,饭都吃不下。

    孙宜屏退下人,为他斟了盏茶,柔声问道:“怎了?谁气到你了?”

    谢彦成心中实在难平,却又觉得此事甚是丢人,难以启齿。想着妻子口风严实,便都跟孙宜说了。

    孙宜震惊不已,久久没缓过神来,问道:“恒哥儿真的还活着?”

    谢彦成哼了一声,道:“这小子,今日见了我还想装不认识!”

    谢彦成想起来,还是气,恒哥儿那么小一个娃娃时,他便带着念书了。

    教恒哥儿念一遍,恒哥儿便能立即背出来,还从不哭闹,这般乖的孩子,如今跟了亲娘,竟不想认他这个伯祖父了!

    想到这里,谢彦成忍不住重重拍了一下几案,道:“这父子俩,都胳膊肘往外拐!”

    当夜,谢彦成又睡不着了。

    瞪着帐顶直叹气。

    恒哥儿活着,固然叫人欢喜,可成了别家的子嗣……

    如今谢家孙辈中,个个资质平平,若再无可造之材,家族荣光恐要断在这一代了……

    可事已至此,气也无用。

    寻真那里,大早上的,就被一声怒吼吵醒了。

    从床上坐起,听声音,是从书房传来的。

    寻真在窗前望,不多时,便见谢彦成从谢漼书房出来,还与小恒碰上,说了几句话。

    两人交谈几句后,谢彦成便离开了。

    谢漼进卧房,见寻真神色担忧,问道:“吓到真儿了?”

    寻真:“嗯,刚听见好响的一声,他骂你了吗?”

    谢漼:“二伯只一时接受不了,过些时日就好了。”

    寻真点了点头。

    谢漼:“不出几日,他定会再来见恒哥儿。”

    寻真:“好。”

    几日后,谢彦成果然登门。

    书房中,谢彦成与甄恒聊了几句,便开始考校学问。甄恒对答如流,谢彦成眼中的赞赏越来越浓,心道,恒哥儿如今的学问,足以应试了。

    谢彦成越看越满意,恒哥儿这般乖,不像他那个爹。

    可惜,这么好的苗子,却成了别家的孩子。

    想着想着,不禁长叹一口气。

    甄恒:“伯祖父,你怎了?为何叹气?”

    谢彦成:“无事。你爹娘可有为你谋划?何时准备下场?”

    甄恒道:“我娘说,由我自己决定。我还想多学两年,等学问更加精进些,再做打算。”

    谢彦成听了,心中又是一叹,如今张口闭口都是娘了。

    他这乖侄孙,大抵是真的回不来了。

    谢彦成只能接受这个事实。

    年底一日,有人登门拜访。

    瑞宝:“大人,外头有人找,说是您的好友。”

    寻真正在书房看书,闻言抬头,问道:“谁啊?”

    瑞宝:“姓范。”

    范岂?

    寻真望向窗外,空中不知何时已飘起雪花。

    “请他进来吧。”

    过了一会儿,瑞宝又折返,道:“那位大人说了,只同您讲几句话,不必进屋了。”

    寻真:“哦。”

    寻真撑了一把伞,发现没什么用,雪粒还是斜飞过来,扫到脸上。

    寻真抹了一把脸,收了伞,披上斗篷,带上帽兜,小跑出去。

    范岂立在门口,他也没撑伞,头上落了一层薄雪。

    此次范岂回京述职后获擢升,拿到告身便要赴雍州任职。

    进京后,听闻了寻真的事,为她感到高兴。

    想了又想,还是决定,在临走前见她一面。

    范岂也不明白,为何只那么一面,竟记了这么多年。

    或许,情之一字,从来就不由己。

    雪越来越大,范岂的头发都湿了,寻真便道:“怀逸,要不你进来坐会儿,喝杯热茶?”

    范岂摇摇头,微笑起来,道:“我前几日到京都,便听闻了竞舟你的事。”

    “竞舟身为女子,却有这般惊世才学,令我叹服。”

    寻真笑笑,挠挠头发。

    范岂:“明日我便要离京,走前,有个问题想问竞舟。”

    寻真:“什么?”

    范岂问出的,正是当年寻真与潘竞同去苏州城年终汇报时,范岂曾问过她的那个问题。

    寻真一愣,须臾,脱口说出了那八个字。

    范岂在心中默念了两遍,瞬时便找到对应的字。

    恍若拨开重重迷雾。

    纠缠他多年的疑惑,终于得到了解答。

    范岂望着寻真,眼中印着她身后的雪色,还有她那双一如既往的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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