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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嫁表哥》 50-60(第8/19页)
释,我姓程,不姓秦,孩子的血脉问题也和我没有太多关系,你自去与父亲母亲他们说清楚,他们才是在意的人。”她回道。
秦谏满腔的解释突然就说不出来了,他看了出来,她说的不是气话,她是说真的。
她不在意,不在意秀竹的存在,不在意人家是不是怀了他的孩子,所以她才能善待人家,还能和人家做姐妹……
这是怎样一种想法呢?换了他,他无法想象自己和陆淮称兄道弟,他是看见陆淮就会心梗膈应的程度,因为他会下意识想起那些信件,想他们在她心里各占几分,他受不了那强烈的嫉妒。
他此时的解释,不过是自作多情。
也是啊,他自刑州回来,所有见过他的人都有关心他一两句,就算祖父不知此行凶险,也问了是否顺利,只有她一句话都没有,连一点点欣喜也没有。
那天只有点弦月,他知道那少年的消息,连夜赶路去接人,然后马蹄打滑,就将他掀下了陡坡。
尖利的树桩划伤了他,勾到了他的衣服,也就是因这一划,才让他免于摔下万丈深渊。
那一刻他疼得整个腰背几乎失去知觉,他不知自己伤势如何,是普通伤,还是残了,他躺在坡上,久久不能动弹。
那时候他望着天空,想到了未竞的出将入相的抱负,想到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祖父和父亲,也想到了她。
他觉得自己还有许多话没和她说,他觉得他们仍有没解清的心结和误会,至少……他不想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和她阴阳两隔。
可是,这只是他一厢情愿,她根本不在意。
这时程瑾知道:“后天我和我哥哥一起回洛阳探望我母亲,云姑娘的事你自己处置吧,不必同我说。”
秦谏看着她,只觉得悲哀,他一次次努力,一次次将自己的心意与尊严捧上去,她却全不当回事。
他再也没说什么,转身离了绿影园。
两日后,程瑾知与程瑾序一道离京去洛阳。
这是程瑾知第一次回娘家,秦谏作为女婿理该相陪,可皇上诞辰在即,又有刑州之事,唯恐王善有什么举动,他不能离京太久,必须在皇上诞辰之前回去,只能送一段。
一路三人皆是无话,日暮时分行到驿馆,当着程瑾序的面,程瑾知要了三间房,秦谏也未有只言片语。
晚上在驿馆用饭,秦谏下楼,听闻下面人闲聊,说荥阳出了一伙匪徒,上月劫了一家金铺,几日前又劫了一队商旅。
秦谏上前问驿卒:“官府还未将其抓获?”
驿卒回答:“没呢,听说都是悍匪,手上有人命的。不过几位官爷放心,咱们这是京城天子脚下,他们不敢来,这儿又是驿馆,不会有任何事的。”
“什么样的悍匪?可有器械?”秦谏问。
驿卒道:“听说是南方来的,有上十人呢,拿刀。”
秦谏又细问了几句,上楼去敲开程瑾序的门,将在楼下听见的消息告诉他。
“此去洛阳,必然经过荥阳,虽说一般劫匪不敢动朝廷命官,但仍须小心,二哥吩咐随从,让他们务必提高警惕,明日起休息时最好轮流放哨,不可大意。”他认真道。
程瑾序也觉得需要注意,特别是他带着妹妹,劫匪会认为有妇孺更好下手,以及必然带了财物。
他点头:“好,有劳你前来告知,我会注意。”
秦谏想了想,继续道:“要不然我送你们过荥阳,到洛阳境内再返程。”
“不必,那便又耽误你两日。”
“不过是两日,却能心安一些,若等你们到洛阳后回信,又要等好几日。”秦谏说。
程瑾序没再多说,朝他道:“那你自行算好时间,别因为我们而误了东宫事务。”
“我知道的。”说完,秦谏顿了顿:“瑾知那里,二哥明日与她说,让她小心。”
程瑾序点点头。
他看了出来,妹妹与妹夫的关系现在已经很僵了,同行这一天,两人几乎没说话。
可见这人之恶劣刻薄,妹妹那么好的脾气,嫁过去短短三个月就被他伤成了这样。
谁又能看出来,外表如此心细稳重的人,却是个道貌岸然狼心狗肺的东西。
第55章 第55章我在想你
翌日程瑾序告诉妹妹因为荥阳闹劫匪,秦谏再继续陪他们走一段,妹妹只“嗯”了一声,什么话都没说。
于是三人继续前行,用两日时间跨过荥阳,他们随从并不少,有官员才能乘坐的青帷马车,有带刀的护卫,再凶恶的劫匪遇上这样的队伍都得掂量掂量,不敢动手也是正常,一路倒十分顺利。
直到傍晚,三人踏入伊阳县,算是进了洛阳境内。
程瑾序停了马在路边等了片刻,等秦谏上前,和他道:“今晚我们不住驿馆,正好我家在此处有个庄子,里面有院子,可以住里面。”
“好。”
程瑾序又交待:“明日一早你回去,经过荥阳也要当心。”
“多谢二哥提醒,我会注意的。”秦谏认真道:“母亲抱病,我本该去探望,奈何被公务所累,还请二哥向母亲解释,待他日得空,我定上门请罪。”
程瑾序淡淡应了一声,回道:“无妨。”竟再无多的话。
秦谏听了出来,这话里多少有些敷衍,舅兄对他不满。
他趁机解释道:“那日二哥去看瑾知,却遇到那等糟心事,全是我的错。但我与那云家姑娘并没有太深的关系,我与她清清白白,她腹中胎儿的生父更不是我,其中另有隐情,二哥若愿意,我可将详情告知。”
程瑾序问:“这话你同瑾知说过了吗?”
秦谏黯然道:“说过,但她……她说不想听。”
“那便说明你们的根结也不在这件事上,而我不过是外人,对这些事自然不便干涉。”程瑾序说。
队伍已经走到前方,程瑾序打马向前,秦谏在后方看着他的身影,自然明白他语中的淡漠。
他是哥哥,一定关心妹妹的事,他这样说不是因为不便干涉,而是因为他也厌恶自己这个妹夫。
他对自己的成见似乎很深。
日薄西山时,几人到了程家庄子上。
这是一大片良田,里面种了大片的小麦和瓜果,有一处院落,房间也有七八间,足够住人,旁边种着一片柿子,此时正挂着青果,堪称硕果累累,住在此处幽静又闲适,有一种归园田居的惬意。
几人一去,庄上管家让人备了酒菜送来,因时间仓促,没有大鱼大肉,却都是新鲜的庄稼菜,配上腊肉,倒十分鲜香。
也有酒,程瑾序道:“这是伊阳名酒杜康酒,穆言尝尝。”
秦谏回答:“我尝过,质地清透,甘冽爽净,我正好曾到过伊阳拜访友人,还去看过伊河,回京时带了两坛杜康酒回去。”
“伊阳虽在洛阳,我却没来过几次。”程瑾序说。
“二哥在淮安一待便是三年,政绩不斐,连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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