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表哥: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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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幅字。”

    程瑾知笑,点头:“好。”

    他又将另一卷纸打开。

    “纸我也带来了,有三张,若不慎没写好,我再拿纸来。”

    程瑾知看了那纸,是上好的宣纸,质地柔坚,洁白平滑,大概就是翰林院的东西。

    “那……什么时候要?”

    “不急,五日内给我就好。”

    程瑾知看看手上的文章,没有署名,问:“我要把你名字写上去吗?”

    秦谏想了想,回道:“这字不是我的字,他们必会问是何人所书,你把我们两人都写上吧。”

    她看向他,想象后面写秦穆言作,程瑾知书。于是突然明白他为何让她写这篇……这样两人的名字竟然并在一处,有一种夫妇志趣相投、如神仙眷侣一样的感觉。

    低头一笑,她问:“那我就写程瑾知,可以吗?”

    秦谏看向她:“好,正好婚书上也这么写的。”

    程瑾知脸上飞起红霞。

    正讨论着,丫鬟暮烟从外面进来,将一副拜帖给程瑾知。

    “娘子,姚家下人送来的。”

    “是吗?”程瑾知一阵高兴,连忙打开帖子,果然是姚望男写的,告诉她她到京城了,问何日方便来府上拜见。

    她还不知道姚望男那桩婚事怎么样了,连忙写了回帖约姚望男近日相见,让暮烟送出去

    待几日后她将那篇书画院序抄录完了,给了秦谏,自己便和姚望男在府中见面。

    姚望男见了她就一通感谢,两人在绿影园抱厦内喝茶:“好在你那信送得及时,我娘差点就答应了,我还见过那人,都差点看走眼,以为他是个不错的,后来一查,还真欠了许多银子,你怎么知道我在与他议亲?又怎么知道他底细的?”

    程瑾知笑,告诉她:“你运气好呀,还记得你上次见过我表弟吗?”

    “那自然记得。”

    “他就在那沈家私塾里念书,同学正好是你议亲那位的弟弟,知道了,特地来告诉我,我才给你写信的。”

    姚望男吃了一惊:“竟然是他?”

    自己上次对他实在算不上敬重,就算他看在瑾知的份上不与自己计较,但人家好歹是堂堂侯府的公子,竟然能记得自己,竟然能留意到这事,还特地来告知……

    她跟着父亲也见识了不少达官贵人,哪个不是颐指气使呢,她几乎从未遇到这么温柔善良的贵公子。

    “若有机会,我定

    要当面谢谢他。“她认真道。

    程瑾知告诉她:“他在读书,一旬才休息一天,要么每日傍晚才回家,今日是见不到了。”

    姚望男道:“你先代我谢谢他,明日我在我们家挑些好东西来,你替我转交,算是我的谢礼,我知道他不一定看得上,但是我一番心意,他拿去赏人也好。”

    程瑾知劝她:“带句话就行了,他只是怕你婚事出差错,哪里要你的谢礼?”

    “不管他要不要,我总要给,不给我心里才过意不去。”姚望男说。

    程瑾知知道她向来实在,不是那种用嘴皮子感谢的人,只好依她,答应了。

    之后她给姚望男看自己的印章,按了印泥印给她看。

    “这字是我自己写的篆体,石头是青田石,表哥给我找人刻的,他说日后有空了,再给我刻个别的样子的。”

    姚望男不懂印章,就将那石印看了看,在纸上印着玩,问她:“你怎么突然弄了个印章?”

    程瑾知告诉她:“他让我抄录了个文章,装裱好了挂到书画院去了,是朝廷新设立的地方,还说也许我就能成为京中知名书法大家,害我最近一直紧张,每日都开始练字。”

    “你不是说你姑母不喜欢吗?”姚望男问。

    “他说姑母那边,或是他祖父那边都由他去说,不用我管。”

    姚望男戳了半天印章玩,随后将印章还给她。

    程瑾知轻声道:“我老师因获罪,潦倒后半生,他知无不言教我一场,我却无以为报。他过世后,我将他所存字帖都保存在身边,其实也想找个机会刻印出去,若有表哥帮忙,此事倒是容易很多。”

    姚望男就趴在桌边,撑着下巴听她说。

    待她说到书法种种时,姚望男道:“我觉得你和上次比,变了很多。”

    “嗯?”程瑾知看她。

    姚望男道:“你都提了好几次你表哥了,所以……你现在是和他夫妻恩爱,伉俪情深了?”

    想起来,那位秦大公子也确实俊朗无双,气质出众。

    这话将程瑾知问住了,她想了片刻才回道:“他其实也很好,他明明有功名,有官位,博学强识,可他却从不夸耀,他还会说许多地方我强过他,也愿意真心实意为我去谋算,我想若寻世间良人,他就算一位良人。”

    “可是他没娶妻就养外室……”姚望男忍不住提醒她。

    程瑾知微有默然,随后道:“既然在所难免,我会努力去适应……他是很有分寸的人,大概也不会做出太过分的事,真到外室进了门,若还能夫妻相敬也就足够了。”

    姚望男从她眼里看到了自我劝解和落寞,她发现好友不再像以前那样死一样的平静,她比以往多了一分“人气”,她会很开心和她讲什么书画院,什么印章,也会一次次眉眼带笑提起她丈夫,但同时她也会忐忑、会失落。

    换言之,她好像对那秦谏动了心,暂且停留在夫妻恩爱的幻境里,并在让自己接受妻妾和睦的日子。

    真的能做到吗?

    但不做到,好像也不能怎么样,老像以前那样,她又觉得好友会疯。

    下午姚望男才走,程瑾知送她到门口,回来看见桌上满纸的“程瑾知”印戳,哑然失笑。

    随即又忍不住将自己练字的纸张拿出来,一一在下面署名,盖上自己的小印。

    看着那红色的印戳,想象自己的书作也会带着印戳出现在许多书法大家面前,不免又觉得心情激荡。

    最后她将那些盖了大印的练字都收起来,怕秦谏看见笑自己傻气。

    但他今天却迟迟没回。

    自然有的时候他也会晚一些,连晚饭时间都错过,所以晚归也并不稀奇,她并没在意——直到天黑。

    夜色渐深,院门口却始终没动静。

    她想起自己进门之初,他也有夜不归宿的时候,当时她猜测他是去了那云姑娘那里,时隔这么久,她都快忘了。

    难道他今天又去了吗?

    她不去多想,仍是坐下来看账,练字,等到夜深,点了安神香,自己去睡了。

    不知躺了多久,外面传来动静,她立刻坐起身,院门没关,便听见他匆匆过来的脚步声。

    于是那一刻,她半宿的担心与失落都消失了。

    但她又重新躺下,假装自己并没有听到这动静。

    秦谏轻推门进来,回身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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