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大院来了个大美人: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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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说:“是应该。”

    谢茉轻轻挑眉,看来他之前没打算拍照,那到照相馆门口排队干嘛?温故而知新?

    既然他不说,她也不急。人都在这了,他早晚会露出目的。

    排了大半个小时终于轮到他们。

    为了这个“纪念日”,两人在照相师傅的引导下肩并肩挨到一起。

    卫明诚一身绿军装,谢茉雪白的衬衫,苍蓝的裤子。硬朗,清丽,靠在一起别提多般配。

    师傅一张疲累的脸重焕发光彩,语调都高了好几度。

    照相师傅一边拍一边夸:“多少年没见过相貌这么好,这么般配的小夫妻了。”

    在他“好,保持住”后,般配的小夫妻很不老实地,悄悄把手指勾在了一起。

    如此,一对相貌出挑、一本正经微笑着拉手的年轻男女,以及那朵不期而遇的小黄花便定格在镜框里。

    定格在永恒的时光里。

    拍完照后,卫明诚没立马离开,而是走向照相师傅。

    过了十来分钟,两人才出来。谢茉手里拎着一个相框,问卫明诚:“你来照相馆就是为了买这相框?”

    她指了指卫明诚手里稍小的相框,说:“家里照片的尺寸用你手里那俩正合适,买这相框干嘛?”说着,她晃了晃相框。

    卫明诚搭下眼皮和谢茉对视,喉结滚动,溢出两个字:“放画。”

    放画?

    什么画?

    脑袋“叮”地一声,谢茉了悟。

    偏她还要佯装不知,追问卫明诚:“哪里有画?”

    卫明诚顿了顿,提醒道,“收在书房抽屉里。”

    她眉眼弯弯盯着卫明诚,长长“哦”了一声,高低婉转,意味深长:“原来是那幅画啊。”

    卫明诚坦然对视,眼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笑:“嗯,你画的那幅画。”

    谢茉啧啧两声,叹:“蓄谋已久啊。”她面上虽绷得紧,但一双眸子晶莹生光,像荡漾的春水。

    卫明诚的笑意漫上眼角:“嗯。”

    谢茉:“哼~”

    随后两人去看了场电影。虽然谢茉对现今的电影兴趣不大,但约会嘛,哪少的了这个传统项目。

    从电影院出来,消耗过大的谢茉摸摸肚子,瞅一眼卫明诚,俩人找了一家饭馆安抚五脏庙。

    离开饭馆,两人又去了百货商店。两层小楼,内里很宽敞,但货品却不多,但比镇上的供销社要丰富,品质也更好一些。

    虽然沾上一场小风波,但谢茉依旧逛得高兴。

    念及不久后就要去上班,谢茉给自己买了三件白衬衣。白衬衣一年四季都能穿,还百搭,再者来一趟县城不易,她就多拿了件方便换洗,结果付钱的时候,被一个老大娘瞪了好几眼。

    谢茉回头,报以甜笑。

    三年一个代沟,且不提她们本属不同年代的人,只说如今的岁数差距,道理都是讲不通的。一般来说,人年纪越大越顽固,许多认知已根深蒂固,跟这大娘分说解释,平白浪费口舌。

    再说,如今人的思想更偏向大娘。

    这个年代的人相对朴实,果不其然,见到谢茉朝自己笑,大娘特不自在,扯出个讪笑。

    走远后,她还假意问卫明诚:“会不会买太多了?”

    “不多。”卫明诚十分稳得住,压低声正色说,“只要你喜欢。”说话时,他微微弯腰贴向她,温热的气息啄上她耳廓,痒痒的。

    谢茉呼吸一促,侧了侧脸颊,绵绵地“切”了一声:“觉悟挺好,注意保持。”

    她水目圆睁,偏要崩出个正经姿态的模样太过惹人喜爱。

    卫明诚哑然失笑,压平声线道:“请领导随时监督检查。”

    谢茉抛给他一个白眼,可没丁点震慑力,反像一记欲拒还迎的勾子,直直勾在人心口。

    卫明诚探出手,虚握成拳抵在唇边,以作掩饰。

    而后两人又愉快地逛了杂货店、新华书店,买了衣服、风铃制作材料、书、相框,塞满网兜和编织篮,水壶也喝光了,于是满意而归。

    回家后,卫明诚把填了那幅离别铅笔画的相框镶嵌在书房墙壁上,谢茉跑去,屈指抵住下巴左左右右,上上下下欣赏了一遭。

    不自觉地点头,不错,不错。

    她也有活要干——折风铃。

    因为这风铃折得格外用心,断断续续花了三天的功夫才完工,做好后,谢茉把它挂在了书房窗沿下。

    卫明诚下班听到一阵清凌凌的脆响,循声望去,顿足久久注视,沉溺在难以名状的情绪里。

    谢茉的脚步声惊醒了他。

    余光循声晃去,他瞥见她正走向自己,一步一步地,不迟不慢,不犹不疑,一息落下,她正正立在他身畔。

    两人默默语言的对看片刻。

    卫明诚笔挺地站在屋檐前。

    身后是大片余晖,身前是屋檐投下的暗影,明暗交错间,他像一柄不弯折的标枪。

    细碎的风铃声,如同一串飘摇在风中的串珠儿,绵延至两人耳畔,卫明诚目光垂落,面上沉沉的没什么情绪,橘红色的光影和缥缈清灵的铃声淬成一把光,包裹住他点墨般的眼眸。

    “茉茉,谢谢你。”他的声音又沙又低,在谢茉看不见地地方,他黑色的眼睛里暗光涌动,波澜纵起。

    情绪动荡得厉害。

    而后,他突然伸出手,攥住谢茉的手腕,将她带进怀里,牢牢抱住。

    这些年来,母亲成为压在他心底最深的伤。面上的风轻云淡,磨掉一身戾气,不是他将母亲淡忘了,谁又能真正忘却生养自己,给自己生命的人呢,他只不过是学会了掩藏自我。

    他想念母亲,又害怕想念她。以前,每每想到母亲,那些苦痛便汹涌紧随,令他无所适从。

    茉茉的到来,茉茉的所作所为,仿若黑暗中的一盏启明灯,给他光明和温暖,一点点驱散根植于心的伤痛,可以从容且肆意地去悼念母亲。

    谢茉回抱着卫明诚。

    虽然卫明诚表现克制,情绪宣泄得很安静很安静,但她真真切切感受到了他起伏纷乱的心绪。

    “嗯,我都知道。”她轻声回他,顺势偏头,温柔安抚,亲了亲他耳垂。

    怀抱收紧,两颗心紧紧嵌合在一起。

    ***

    一串精巧的风铃,让家里热闹许多。

    田红梅来找她闲聊时就很喜欢,还央求谢茉教她怎么折。

    期间,谢茉跟她咨询军区的工作,听她分析她认为的优劣以作参考。

    “你看,我毫无保留把自己了解的情况,甚至不为外道的内情讲给你听。而你呢,也认认真真教我一技之长。”田红梅半真半假试探,“所以,我们是朋友了吗?”

    谢茉哑然失笑,逗她:“你说呢?”

    田红梅仰脸梗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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