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权臣是病美人[穿越]: 420-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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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

    失此战机,天下一统将不可能实现。

    他凝神想了想,清瘦的手微微攥紧袖袍,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伯恭,千叶冰蓝给我。”

    纪夫子骇然失色:“师父莫非要用非常之法?那是苍冥族的邪术,会折修为。”

    谢映之轻声道,语气却很坚决:“伯恭,我有分寸,你守在外面,不要让人进来。”

    入夜,窗外静静地下起雪来。

    孤灯淡影间,萧暥迷迷糊糊地感到清雅幽濡的气息笼罩了他,肌肤相触间温暖细腻。

    窗外寒风呼啸,萧暥却感到煦暖如春,没有惊涛骇浪,只有春潮带雨,在深入浅出中挤出清液淋漓。

    ……

    城外有一片树林,雪停了,月光照在护城河上,水面结着薄冰,空气中有暗暗的梅香。

    谢映之一袭单衣踏雪而行。走到浮桥边,就见冰面上隐隐绰绰地倒映出一道人影。

    “你早就来了。”谢映之道。

    东方冉从积雪的树丛后走出来,轻佻地打量起他清修的身段,“我是担心师弟你啊,你怎么替他治病的? ”

    “不劳费心。”谢映之淡淡道,正要往前走,只听嗖的一声锐响,一根锋利的琴弦掠过树梢,在雪地上割出一道细线,拦住了他的去路。

    第425章 云心

    林间,夜风吹雪簌簌落下。

    谢映之的发间眉梢都沾着雪沫,他站在风雪中,依旧是风华倾世,白衣不染。

    东方冉看着那双清若琉璃的眼眸,心中嫉恨暗生,他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怎么还能有这样清透无尘的目光?仿佛能看到人心底的欲念看透。

    东方冉不怀好意道:“师弟,身陷红尘的滋味如何?”说着就抬起手,探出长而尖的指甲,正要触及那张让他念念不忘的脸。忽然他的指尖被什么无形地灼了下,猛地收回。

    “你!……你什么时候?”他不可思议地看着谢映之,他什么时候布下的阵法?

    他不是修为已经大损了吗?难道说?谢映之是被萧暥……东方冉捂着灼伤的手,“看不出来啊,萧暥病到这样还能让你承欢其下?”

    他不再恋战,赶紧甩出一股烟尘遁逃而去。

    之后,谢映之回洛云山闭关修养。

    直到那年早春,江州太夫人不慎跌倒摔伤,一病不起。魏西陵亲自前往洛云山请谢映之为太夫人诊治。

    “师父,若此时出关,怕是会前功尽弃。”纪夫子劝道。

    卫宛也皱眉道,“老夫人向来康健,怎么会突然跌倒病重,恐怕此事有人暗中为之。”

    谢映之轻叹道:“修行本就是为了通悟大道济世救人,我这一生安邦济世怕是做不到了,但求还能以医术救人。”

    洛云山,镜泉湖边,魏西陵再次见到谢映之时,他感到一丝微妙的不同。

    早春的细雨中,谢映之一袭暮烟色的素纱衣,本是白衣不染,却染了红尘的一缕烟火色。

    “打扰先生清修了。”魏西陵道。

    谢映之淡然道,“无事。”

    ……

    诊治后,谢映之叹息道:“老夫人年事已高,此番跌倒伤至股骨碎裂,难以痊愈,我开的药方,怕是只能拖延时日。”

    魏西陵道,“有劳先生了。”

    也就是这一次前往永安城,被东方冉探出了他的破绽。

    一个月后富春、南野、故漳等县附近都发现了苍冥族踪迹,魏西陵来信提醒玄门加以防范。一场暗战拉开帷幕。也就是这和苍冥族这一战让他耗尽了最后的心力。

    半年后,

    深秋雨夜,寒意透帘,黯淡的烛火勾勒出案前清瘦的背影。谢映之披衣散发而坐,案头搁着一个青玉瓷瓶,里面是假死之药。

    他本是知命之人,生性不羁,来去潇洒。却在此时,心有眷挂,念念系怀。

    他和萧暥相识太晚,分别太早。他既不能在萧暥起兵初时,于烽火乱世之际伴他助他,也不能在将来险恶的朝堂上,当他孤立无援之时,替他挡去明枪暗箭。

    骨感修长的手握着笔,清冷的墨迹落在素白信纸上。

    “此生之憾,知君太迟。”

    落笔沉吟良久,他又抬手将信笺置于烛上焚去。

    就让萧暥一直以为他还隐居在烟雨的江南。

    ……

    寒山别院,长夜散去,天色渐明。

    清晨的曦光下,东方冉见谢映之容色寒白,长眉微蹙,知道他的心念已经动摇了。

    主君说过,机会只此一刻!

    ****

    将军府,清晨

    说是教学,结果萧暥被折腾了大半夜,天光微明时,魏瑄的手还在他身上摩挲着留恋不去。萧暥迷迷糊糊想:这孩子不用睡觉吗?

    魏瑄一边搂着他,一边开始替他揉按筋骨。

    萧暥:唔,舒服……

    这一通揉按舒筋解乏,萧暥一觉醒来精神也好了。

    等他们起身,整顿好衣冠,走出房间。宫里来接魏瑄的马车已经到了。

    天色已经大亮,魏瑄最后留恋地看了一眼将军府,蹬上了车。

    他坐在马车里,隔着轻轻晃动的车帘看出去,正好得看到萧暥峭拔的背影。

    他今天一身紫袍冠带,腰佩青霜,策马前行,颇为威风。阳光照在他雪白的后颈上,让魏瑄不由想起昨夜那细腻柔滑的触感。魏瑄的目光又在他的腰身上游梭了一阵,最后忍不住敲了敲车壁。

    萧暥回头就见魏瑄掀开了车帘,一双墨澈的眼睛欲言又止。

    萧暥:这小皇子加冠怎么跟大姑娘出嫁一样?

    他只好放缓了马靠近车前:“殿下有何事?”

    魏瑄一眨不眨地看着他,道: “将军,今日大典若顺利,今后我还可以经常来府上小住一阵子吗?”

    萧暥笑:“当然可以,殿下想来就来。”

    “那……下次将军还能多教我一点?”

    萧暥:……

    这孩子也太好学了罢。

    “将军……”魏瑄可怜兮兮地扒着车窗看着他,用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唤,“彦昭……”

    萧暥无奈,摆了摆手失笑。

    那就是默许了。

    云越挑着眉,看着他们一路腻歪到宫墙。魏瑄才恋恋不舍地放下车帘。

    宫门口,太常寺卿赵吉已经迎候着了。

    加冠仪式是在辰时,还有小半个时辰,皇帝还没有到,参加仪式的文武大臣们已经在偏殿等候。

    左侧是云渊为首的中书台,闻正、宋敞等人都来了,右边是柳徽为首的尚书台,杨覆、唐隶等人正在低声交谈。

    萧暥四处看了一圈,发现魏西陵怎么没有来?

    不至于吧?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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