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幕剧透我谋朝篡位: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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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我现在算是知道,你们为什么不是魏国的对手了。”桓玄冷笑,“他们选择向拓跋圭效力的时候,不就应该想到这一出了吗?”

    天幕都告知了谁为胜者,他们还要固执己见,那死也活该!

    “你别忘了,你现在的职务。”桓玄又提醒了一句。

    慕容熙猛地回过神来,高声喝道:“出兵应战,不留活口!”

    这覆灭北方士族之事,与其等到陛下亲临北境的时候来做,还不如由他来立功。

    他也不知道自己能顶替“慕容会”身份的时间到底有多久,必须在此期间,立下足够的功劳,让他在应朝站稳脚跟!

    他人虽年幼,志向却不小。

    在他的这句下令中,燕国士卒凶悍地扑向了他们出兵以来遭遇的第一个对手。

    范阳卢氏子弟统领私兵前来,却未曾想到,他们遇上的居然不是一路燕国的逃兵,而是一支几乎倾尽精兵出动的队伍。

    在这发兵“复仇”的浪潮面前,再如何顽固的私兵,也不会是一块搬不开的顽石。

    当燕兵,或者说是这批准应兵过境后,留下的只有一片被碾过的断肢残骸。

    一批批书文简牍被从卢氏宅邸中运出,由桓玄着专人看管。

    金银财货、坞堡存粮都被纳入军资之中。

    而其余种种,都被付之一炬,留在了后方的烟尘之中。

    士卒吞下了这场胜利,也越发以势如破竹的姿态,压向了那驻守兵马不多的中山郡。

    在魏国兵马反击之前,这滔滔大势,因永安陛下的使者到来扭转了战局,仍被握在他们的手中!

    ……

    “你说什么?”

    留守平城的崔浩惊愕起身,看向报信士卒的眼神里,充满了不可置信。

    士卒先前的来报每一个字他都认识,但结合在一起,就变成了不能理解的样子。

    燕国最有分量的几位将领,也就是慕容垂年长一些的几个儿子,都已经死了,虽然还有慕容德这样的人逃向了应朝,但根本掀不起什么风浪。

    留守龙城的慕容会等人虽然算不得庸才,但相比于带兵前去收割的长孙嵩,仍然差了太多。

    可为何会突然间传回中山陷落的消息!

    这消息能传回来,还是因为中山距离平城更近。

    那麽,更远的地方呢?

    龙城如何,从龙城往中山方向行进可能会途经的范阳或者清河又如何了?

    更重要的是,他们是怎麽突然之间绝地反击的???

    “不对,这不对……”崔浩的头脑被迫快速地转动了起来,也蓦然得出一个让人后背发凉的答案,“永安——”

    “燕国卷土重来,不是仅靠着他们就能做到的,一定有永安的插手!”

    “可这只能算是崔先生的猜测,不是吗?”一个声音打断了崔浩的话。

    他抬眸,即刻躬身行礼:“刘夫人。”

    刘夫人牵着拓跋嗣的手,走向了崔浩:“你们都认可了大王的想法,建议他前往关中和姚兴联手,你们也将大批兵马投入到了稳定后方、覆灭柔然上,连我兄长也被派遣去了北方,现在你却说,东面的燕国得到了永安的援助,向我们发起了要命的反击!这话传到平城的其他地方,你们要让其他人怎麽想?”

    是觉得拓跋圭决断失策,还是为应帝再占一路优势而觉得恐慌?

    崔浩连忙回道:“臣并非此意,只是这战报到此,不得不有此猜疑。”

    “那麽敢问崔先生,”刘夫人脸上不见笑意,一字一顿地问道,“在这个猜测之下,我们该当如何应对?要即刻派人,去将大王请回来吗?”

    笑话,那这和他们什么都没做,又有什么区别呢?

    崔浩显然也不想局面变成这个鬼样子。

    他垂眸思量了片刻,果断答道:“我们出兵,从平城出兵打回中山。”

    “燕国大势已去,这是必然,没了慕容垂慕容农等人后,他们在历次交战中损失惨重,兵力折损过半,除非不计后果不留后路全部投入到战场中,否则在魏国兵马面前有着绝对的劣势。”

    刘夫人疾问:“那麽有长孙将军坐镇,为何会前线不保,反而中山告急?”

    崔浩咬牙:“……那就只能证明,他们已受到了某种煽动,真的不计后果了。但靠着留守平城的兵马,也足以抵挡住他们的进攻!”

    “你的意思是,要将驻扎在平城的兵马,全调过山去,打不知道是何来路的燕军?多荒唐的一句话!”刘夫人厉声呵斥,“要调度这样多的兵马,你知道……”

    “办得到!”崔浩红着眼睛,半步不退,“只需要由太子下达号令,亲自赶赴前线督战,自然能动员这样多的人手。夫人可以骂我疯了,也可以说我是在危言耸听,更可以说,若是 此刻做错了一个决定,势必会让魏国遭受无法承担的损失,但您别忘了,当您因为种种原因必须与魏王同路的时候,我们就是在逆天而行,为了改变这天命,就算再如何疯狂又如何呢!”

    “战报已从中山传来,若是我们做的只是守住太行八陉的陉口,让倾巢而出的燕军无法抵达平城,那我们唯一的结局,就是被困死在此地而已!”

    局势至此,不进则退。

    这一点根本不需要他来说。

    刘夫人能得拓跋圭盛宠,就不会是个蠢人。

    面对这封战报,她也该当知道,什么是当务之急。

    当崔浩说出这一连串的话时,他可以清楚地从刘夫人的脸上看到了被撬动的迹象,但当她低头看向拓跋嗣的时候,看到他年幼无知的脸庞时,那片刻的松动又已消失不见,变成了一片寒冰。

    “来人!将这妖言惑众的汉人拿下!”

    “刘夫人!”崔浩声音一抬,但还没等他的下一句话说出,就已有两只手捂住了他的嘴,另外的两只手压住了他的肩膀,将他死死地按在了地上,也不让他说出半个多余的字来。

    崔浩呜咽了半天,却终究不是个力大无穷的勇士,声音全被掐灭在了喉咙里。随后就被人以粗暴的方式拖入了监牢之中。

    可在第二日,他又被人押解了出来,带到了平城的祭坛之下。

    他望着今日旗幡招展的祭坛,忽然瞳孔一缩,“……这是?”

    “这是手铸金人的仪式,崔先生应该听说过。”

    一位刘夫人的亲卫给他解释。

    “夫人让我转告您两句话。”

    崔浩失神地望着高台,忽然觉得,自己可能并未看清楚有些人的本事。

    哪怕一切都在迫于无奈,她也不是一个彻底任人摆布的傀儡。

    亲卫的声音传入了崔浩的耳中。

    “一句是,先生的判断应该没错,因为昨夜,范阳卢氏覆灭的消息送来了平城,有数名官员来宫中哭诉,恳请出兵。燕国最后的兵马,必定已经倾巢而出,必须主动拦截。不能等到大王来做这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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