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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换马甲后强撩暗卫gb》 30-40(第6/26页)
有。”怀七费力开口, “奴亦觉得,殿下画工甚好。”
他低头看向地面, 甚至不知自己是如何将话说出口的。
每说一个字, 他心底的痛与恨便多一分。
“既然你也觉如此, 便摆在桌案上吧。”
她将小木人摆在最显眼的位置, 此后怀七每次进入寝殿,都会第一眼看见它。
陶锦没打算轻易放过对方,她夜里又留了怀七,依在榻上看男人沐浴。
怀七长腿跨出浴桶,木偶般擦干发与身子,伴随着镣铐上的银铃响动, 他行到榻下跪下, 安静等待接下来的事。
他得令长公主满意,如此, 她才会放过小姐。
“奴来侍奉殿下。”他低声开口,语气无波澜。
陶锦今夜不是要玩他, 而是有件别的事。
她将打开早备好的盒子,拿出那节大概手掌大小的红木原料递给怀七,见怀面上迷惘不解,她俯在男人耳侧,温热的气息吐在他耳上,见他抑制不住的泛起鸡皮疙瘩,才好心情的开口。
“刻一个你自己的。”陶锦说着,指尖轻点在那冰凉的银色小锁上。
在意识到陶锦说的是何意思后,怀七瞳孔一颤,蓦地僵住身子,他欲往后退,从小锁蔓延到腰腹做装饰的银链却被女人勾住。
不仅有实用性,还很美观。
陶锦指腹轻摁,话语更加过分,“你那左右也废了,不如本宫帮你圆满一下。”
她觉得此法可行,反正每次都用那些东西,何不试试用怀七自己的倒模。
作为一个生/理结构正常的男人,他资本还是很足的。
就是怀七看起来不太能接受,这种事对他来说还是太超前了,他僵在原地和卡机似的,半晌也未点头同意。
陶锦才没管他愿不愿意,她打算先睡了。
今日发生太多事了,从早上到现在都没闲过,要知道她今日做的事足够郡主时期一年的KPI了。
“替本宫按按身子。”她道。
不情愿的小狗就是这点不好,虽然啃起来香,但是以前主动做的事现在绝无可能,只得靠她命令,说一下做一下,还慢吞吞的。
“是……”几瞬后男人才应。
男人宽大的掌抚上她肩头,一样是按摩,总感觉和以前不同。不仅不解乏,怎么还总往她脖颈处按。
怀七上辈子告诉过她,脖颈处有很多命脉死穴来着,那时他将透骨针交到她掌心,一点点引着教她那些穴位在哪里。
陶锦脑中惊觉,幽幽开口,“别有不该有的想法,你若敢对本宫下手,本宫保证,你和你那主子的尸体都会被扒光挂在城头上,供行人赏鉴。”
男人掌心微顿,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继续着。
陶锦很快升起睡意,只是临睡前,她还是将怀七锁在玉屏旁,留一个绝对安全的距离,又好心扔给他一床软毯。
地上怪冷的。
怀七就这么静静站在殿内,隔着几重幔帐,女子的呼吸逐渐均匀平缓,他这才移开视线,金链不过一臂长,他的移动范围被限制在玉屏附近,无法再远一步,更不可能靠近长公主。
玉屏沉重,单靠他是无法悄无声息移走的,至于解开颈上锁链更无可能,这细丝不知是什么材质,比他在外府时接触的绳子更结实。
良久,床上女子翻身,梦中模糊呓语,怀七掀起眼皮,听清长公主那句。
“……你再这样,我便不要你了。”
唇角扯起讥讽笑意,他多希望被抛弃,离开这个囚笼般的公主府邸,回到小姐身旁。
正思索着,女子又模糊低语,“还不如小云听话呢。”
听见熟悉的名字,怀七有一瞬恍惚怔愣,很快他便意识到,长公主嘴里的小云,指的是竹云。
她那受宠的、走那都要带上的男宠,竹云。
一夜无眠,怀七独站到天明,直到一阵银铃作响,立刻有宫人推门进来伺候。
幔帐被挂起,床上女子转头与他对视,面露惊诧,“你醒这么早?”
很快,看着怀七眼下淡淡乌青,陶锦意识到,他不是醒得早,而是根本没睡。
可惜陶锦没时间和他调笑,她今日有正事要办,还需出府密见几位幕僚。
她不打算带上怀七,京中鱼龙混杂,他若离开府邸,逃跑的几率更大。
离开前,陶锦特意叮嘱过,看好怀七,莫叫人有逃跑的可能。
李还照例来为怀七诊治,那日殿下所言是有为怀七续接筋脉的意思,他得先将怀七的情况细细记好,省得哪日殿下忽发善心,他也能有准备。
只是当李还看见怀七的模样时,脚步顿住一下,继而装作什么都未发生的样子,心中暗叹,这是昨夜被磋磨成什么样,今日眼神都无光了,要不给他开点壮/阳滋补之物吧。
“你身体可还受得住?”诊脉前,李还问了句。
只是怀七似乎未听懂他的意思,他视线扫过,未曾言语。
待诊脉时,李还面上神情愈发凝重,怀七的脾肾无问题,可怎么吃了几日药,身体仍不见好转。
李还语气严肃,“你几日未睡过一场好觉了?”
怀七指尖微动,他也记不得了,自从被绑下山后,他便几乎没怎么睡过,只是偶尔撑不住时会小憩,又忽而惊醒,试图反抗。
进入公主府,被强迫行过那事后,他怎么能睡着呢,他害怕梦见到小姐,更无颜面对小姐。
说起来,他这段时日唯一入眠颇久的一次,便是画舫那夜,甚至梦见了小姐。思至此,男人垂下眼睫,他总是习惯性藏匿起所有情绪,好叫外人无法看透。
李还收回手,重重叹了一口气,他给怀七开的药中是有安眠作用的,但看现在的情况,显然是不够用的。
无论什么体魄强健的人,不睡觉都受不了,怀七如今的情况比他想的严重。
疾病好治,心病难医,怀七肝气郁结,情志不遂,这般下去,迟早会自毁于此的。
李还不敢私自用药,也未将情况告诉眼前男人,只暗暗记下情况,等殿下回来后禀告,再做定夺。
话题被扯回手筋一事上,李还细细盘问了很多。
当初怀七手筋被挑断时,他一心悲伤小姐离开的事,无心理会身上的伤,等反应过来后也寻过医师,当时医师叹息摇头,说他的手筋再无恢复的可能。
筋脉已断,一身武功更是白瞎。
将情况拼凑后,李还也觉得可惜,在公主府这么多年,他见过许多武功高强之人,他们的脉搏甚至没有怀七一个筋脉损毁之人跳动有力,若是眼前之人能续上筋脉,实力定不容小觑。
“可惜啊,你当初若是寻个靠谱的大夫就好了,也不至于耽误这么多年,但现在也不晚。”李还喃喃自语着收起药箱。
怀七捕捉到关键词,眸色都凌厉几分,“不晚?你的意思是我的筋脉有恢复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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