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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病弱宗主在上》 130-140(第12/14页)
江莺歌问顾珺雯:“他最后会告诉我们那人的身份么?”
顾珺雯摇头:“不会,但他为人耿直,待人待事自有他的一套原则,倘若他真如此重视那人,定会去对质。”
江莺歌懂了:“守株待兔。”
“聪明。”
被夸了,江莺歌笑得眉眼弯弯,而此时的阳光又恰到好处铺在脸上,使得肌肤白得透亮,连带着笑容都变得无比耀眼。
顾珺雯被这样无忧且自在的笑容感染,与江莺歌相视一笑,接着又道:“我们先不必着急离开天衢宗,平日里该做什么便做什么,莫要让孙公明察觉。”
江莺歌点头。
二人随即回了清风居。
天衢宗的弟子还没走,正给受伤的玄霄宗弟子测量伤口形状,而杨清玉与其他兴和堂的医师站在一旁观看。
他们对天衢宗测量的手法很好奇,用水全方位无死角地包裹住伤口,随后在一旁作画,能准确无误的把伤口位置给画出来。
按天衢宗弟子所说,只要多加练习便能依靠水来感知事物,他们起初是被蒙着双眼来判断水里包裹物体是方是圆,后来是用花草等事物,天赋好的弟子则用更复杂的木雕。
江莺歌也在一旁看了一会,觉得这样的训练对灵识和灵力的掌控都很有帮助,便向天衢宗的弟子请教一二。
天衢宗弟子也没有藏着掖着,干脆现场指导起来,大家也听得很认真。
偏在这会,杨清玉瞥了瞥江莺歌的腰,不合时宜地问:“我记得江医师腰间之前挂着纪师姐送的香囊,怎么不见了?”
闻言,玄霄宗弟子都看了过来,江莺歌疑惑般眨了眨眼,如实道:“不小心弄丢了,你问这个作甚?”
“一般来说,香囊是女子赠与男子,用来表达心中爱意,女子赠女子,除非是感情特别要好的闺中密友。”杨清玉嘿嘿一笑,“所以就好奇问问,看来江医师与纪师姐感情特别好。”
江莺歌不否认,甚至她与纪若梦之间的友谊能用“极好”来形容。
她初到玄霄宗,虽有师娘师尊和月青禾庇护,可师娘昏迷后,师尊便很少有空管她,至于月青禾,因为月长老盯得紧的关系,也不可能时时刻刻照顾到江莺歌。
只有纪若梦陪伴江莺歌的时间最长,不仅教她剑法,还会关注她的日常起居,毕竟师尊作为男子,有些事情他也不方便多问,而这些不方便,也都是纪若梦帮她解决的。
所以在自己心里,早就把纪若梦当做姐姐一样敬重。
后来纪若梦的修为到了元婴期,不得不离开宗门外出历练,说起来,江莺歌已经很久没见到过纪若梦。
这会被提到,勾起了曾经的回忆,还是有点想她的,也不知道再见会是何时何地了。
杨清玉道:“下次江医师见到纪师姐,能不能让她对我指点一二?”
“好啊!”江莺歌毫不犹豫答应了下来,像纪姐姐那般温柔的女子,会很乐意指导同门师弟的。
其他师兄弟闻言,也纷纷表示要向纪若梦请教剑法。
有些入门晚的弟子还问纪若梦好不好相处,会不会太麻烦她之类的问题。
就在江莺歌与他们交谈纪若梦的时候,顾珺雯不知为何回了房间,并且用力带上了房门,那门还摇摇晃晃了好一会,一副要坏的样子。
杨清玉回过神,问江莺歌:“你们刚刚去了哪里,怎么一回来宗主的心情便不好了?”
江莺歌自己也疑惑,明明在回来的路上,她还看见顾珺雯笑了,这会又冷着脸,难道是担心最后抓不到贼人?
但不管如何,现在还不能打草惊蛇,于是,江莺歌说:“只是在天衢宗转了转,没去哪里。”
杨清玉“哦”了一声,没再追问,而天衢宗的弟子也准备得差不多了,便带着画先行告辞。
制作木驱需要好几日,在等待期间,江莺歌躲在房里继续绣着香囊。
至于顾珺雯,偶尔会在院中转一下,以此掩饰她暗中探查孙公明动向的事。
待木驱制作好后,天衢宗的弟子帮伤者将其安在断口上,木驱与断口之间有一圈发光的阵纹进行固定,除了这个阵纹,几乎看不出木驱是假肢。
江莺歌还上手摸了摸,竟然有温度,活动起来也毫无障碍,唯一的缺点就是用起术法来不那么方便。
若是修为低那倒不会有影响,修为高者,可能术法迸发的瞬间,木驱便会承受不住而损毁。
除非有更好的材质,以及像孙公明这样的阵法大家制作出来的木驱方能承受住强大的灵力。
目前来说,大家对现在的木驱很满意,纷纷对天衢宗的弟子表示感谢。
“倒也不必谢我们,我们也只是收了钱财办事罢了。”言下之意,让他们去感谢顾珺雯才是。
于是,大家又不由分说站到顾珺雯身边揖礼答谢。
“我请大家吃饭。”
江莺歌承诺过,等木驱一事落定便会请客,况且孙公明至今没有动作,她总得寻个什么借口拖延回宗的日子。
第140章 江莺歌给了天衢宗杂役弟子一笔灵石,让他们在清风居置办几桌酒宴,
江莺歌给了天衢宗杂役弟子一笔灵石,让他们在清风居置办几桌酒宴,杂役弟子收钱办事,去了当地最好的酒楼预订菜品,当夜便送了过来。
重获新生,大家一高兴,便多喝了几杯,甚至还让江莺歌一起喝酒。
她本不想喝酒,因为容易醉不记事,但杨清玉举着酒杯说:“醉就醉呗,在天衢宗能有什么事,况且宗主还在呢!”
顾珺雯闻言,难得端着酒杯小饮着,对江莺歌说了句:“无妨,想喝便喝。”
如此,江莺歌便却之不恭地喝了起来,这酒水的味道带了点甘味果的果香,让她微微一愣,不免想起母亲腌制甘味果的样子。
那个时候,她贪嘴,总会围着母亲讨吃的,母亲便笑着和她说“再等等”之类的话,随后将她抱在身旁,一边腌制甘味果,一边讲着药理。
明明她见过母亲腌制甘味果,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用了哪些东西作为腌料。
她努力探寻曾经的记忆,可越是如此,记忆便越是模糊,于是忍不住多喝几杯追寻着甘味果香,但还是寻不到往事的一点一滴。
她试过许多方法,换过许多种腌料,但至今都没能找到儿时的味道。
她差不多已经放弃了,最近也没有再腌制甘味果,若不是今日喝了此酒,也不会勾起那么多的回忆。
她气馁地想着往事已经不可忆,曾经的珍贵失去了便失去了,即便她找到那种味道又能如何呢?
又几杯酒下了肚。
酒水里的灵力和后劲散发出来,江莺歌便感觉自己的脑袋变得晕乎,以前的记忆像是一块巨石,再去找就更吃力了,只好放弃。
其他人喝多了,开始唱起了曲,场面有些闹哄哄,听着头疼,便想回屋里歇着,起身先和大家告退,踩着摇晃的步伐,也不知怎么躺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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