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雨的薄荷: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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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么,小跑着来到她面前,他呼吸不稳,额间碎发凌乱,阳光落拓在他身后,一双黑眸却依旧亮亮的。

    “学姐,你明天还来吗?”

    书荷的视线落向他上下滑动的喉结处,汗水沿着性/感的弧度落进男生的胸膛里,她莫名咽了下喉咙,移开视线,就这么高冷地嗯了声。

    他随便拎起一瓶矿泉水,拧开瓶盖喝了两口,随而一笑:“那我明天也来。”

    书荷忍不住看向他,许是见她这样仰着视线说话会很累,不等她开口的,他单膝磕地,蹲下身来听她讲话。

    书荷到了嘴边的话一顿,触及他清澈干净的黑眸,她竟有些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只能移开视线,硬邦邦道:“随便你。”

    从那以后,他就像条尾巴一样,只要她在,他就会来打篮球。

    手机嗡嗡一震,书荷收回视线,只见某人发来别扭的几个字:【你不是说你不喜欢看篮球赛么?】

    书荷弯了下唇,后来在一起了她才知道,他的腿受过伤,根本不适合经常打篮球运动。

    两人似乎都有些误解,他以为她喜欢看篮球赛,而她以为景屹本身就喜欢打篮球。后来等误会解开,他也不再打篮球了。

    书荷突然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什么,他说腿是因为小时候摔伤的,现在看来,或许并不是他所说的这样。

    离校前,沈晚说给她留了一个礼物。

    小姑娘看上去有些羞涩,“上次真的很谢谢姐姐安慰我,而且,你也给我送礼物了不是吗?”

    书荷倒是没想到,那晚的事情会被她这般记在心里。

    她没有再拒绝,随着沈晚去教学楼,她送的是一对自己手工做的花朵耳环,很漂亮。

    离开前,书荷发现走廊墙上展示着各位专业教师的介绍,其中就有景泽良的。

    见她的目光顿住,沈晚开口道:“景老师是我们学校很有名的教授,很多同学都喜欢上他的课。”

    “而且,他还是个公认的好丈夫。”

    似乎学校里的人都知道景泽良的妻子是任吟月,任吟月去世时,沈晚还没入学,她也是听学长说的,当时景泽良还以任吟月的名义为学校捐了大楼。

    听她的话,景泽良是众人眼中的好老师,好丈夫。

    严格来说,她与景泽良没见过几面,或许是因为景屹的关系,她还是有些厌恶他。

    “哎?景老师?”

    沈晚惊讶的声音让书荷偏头看去,景泽良显然也认出了她,视线于冷薄的空气中交汇,她平静看向笼在昏暗光线中的男人,却没有一丝怯懦慌张的情绪-

    咖啡店里。

    书荷看着面前的男人,不得不说,景屹与他确实很像,眉眼五官都是相同的深邃优越,只不过,景泽良多了些能够洞察人心的凌厉感,如同幽幽不见底的深渊,让人觉得畏惧。

    景泽良也在打量她,良久,他似是嘲讽地扯了下唇:“我原本以为,永远不会和你这小姑娘见面。”

    书荷没有因为他的话产生一丝波动,景泽良没有再看她,他慢条斯理地抿了口咖啡,宛如姿态高傲的上位者般:“我听说,你父亲想让你回家结婚?”

    “做子女的,孝顺第一,你说对吗?”

    书荷的脸色骤然冷了下来,“你调查我?”

    景泽良笑了笑,他往后一靠,双手向上一摊,似是无辜,可那睥睨的眼眸里分明透着冷意:“既然他喜欢你,那我总得了解一下。”

    “对了,你父亲当年被裁员,没有告诉你原因吗?”

    第36章 36 你值得吗?

    “你什么意思?”

    窗外的阳光如同泾渭分明的界限横亘在两人之中, 景泽良双腿懒懒交叠,黑眸之中倒映着不可见底的幽深,“难道你父亲没有告诉你?难怪我说你怎么还会留在他身边呢。”

    “对了, 你父亲可能还不知道是谁做的。”

    “是你?”书荷指尖掐进手心, 景泽良没有否认,甚至还笑了下:“小姑娘, 不用这样看我。”

    “坐牢可不是我送他进去的。”

    “更何况, 谁让你要和景屹在一起呢, 要怪啊, 你就怪他吧。”

    书荷被他的话砸得脑袋一嗡,只见景泽良笑意温和, 任谁看了都会觉得,他是一位令人尊敬,儒雅而平易近人的教授。

    可说出来的话, 却让人背脊生起了刺骨的寒意。

    “你看看,原本你的生活可以一帆风顺,你父亲也不会被裁员,因为他,你的家庭才会发生这一切。”

    “他啊, 就是个灾星,小姑娘, 听我的话。”

    “远离他, 丢掉他。”他温和笑着,可一字一顿间,分明藏着不难察觉的恨意,“他不值得。”

    书华被裁员的原因,景泽良言语之中对景屹的厌恶, 不屑,通通砸向她——

    书荷胸腔堵得慌,开口时声音冷然,甚至蕴着毫不掩饰的嘲讽:“你做的错事,凭什么要他负责?”

    “带他走的是你们,伤害他的是你们,在我父亲工作上动手脚的也是你,景先生,您有什么脸面将罪责都怪在他身上?”

    他是长辈,是景屹的父亲,照理说,书荷应该尊敬他。

    可此时,她发现自己根本就做不到。

    景泽良似乎没有因为她的话产生一丝不悦,他看向她的目光宛如面对一个不听管教的孩子,失望至极地摇了摇头:“难怪他会喜欢你。”

    “他曾经也和你一样,不听我和他母亲的管教,但最后”男人轻轻一笑,温和儒雅的面容之下,透着些令人心颤的疯意:“他还是屈服了。”-

    一直回到家,景泽良说过的话如同甩不掉的阴影混在脑海中。

    景屹刚刚复健结束,见她回来,还来不及说一句话,书荷没有看他一眼,迳直回到了卧室。

    她给姚清打了电话过去,接通后,开门见山地问道:“他当年为什么会被裁员?”

    这些年,她很少会喊爸爸,姚清在电话那头怔了许久,书荷猜测书华在她身边,盯着亮起的手机逼问:“为什么在那一年,你们突然去沥棠看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书华含糊指责的声音从电话里传过来,“你问这个干什么?谁和你说什么了吗?小孩子就不要——”

    “我让你告诉我。”

    她冷声打断他的话。

    书华似是没想到她会这般冷硬,男人含含糊糊,一副做了亏心事,却又仗着自己是长辈的身份来斥责她:“你怎么对爸爸说话的?就是行业不景气裁员了,还能有什么原因?”

    男人越是虚张声势,越证明她的猜想是对的。

    眼看父女两人又要吵起来,姚清似乎拿着电话换了个地方。

    “荷荷”她似是叹了声气,最终还是告诉她:“你爸不想告诉你,是因为觉得愧对于你。”

    书华被裁员,是因为那一年留了案底。

    他年轻时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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