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夫君天生一对: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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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多说什么,只道:“走吧。”

    崔兰因松开缰绳,两腿轻踢马腹。

    黑马抖了抖耳朵,低头打了个响鼻,放开蹄子往前小跑起来。

    在她们身后远远跟着景澜景澄等八名侍卫,一同往北边淮水而去。

    崔兰因一直紧张地攥紧缰绳,打定主意一定要好好驾驭马,安安全全到达目的地,可身后的长公子一点也不在乎安危,尽给她添乱。

    不是用手压住她的小腹,就是趁着颠簸把身子贴到她的后背,要不然就是声音不断落下。

    “你的骑术是怎么学的?是你‘夫君’教的吗?他是如何教的你?”

    崔兰因小脸一红,抿着唇不肯细说。

    好似身后的人真只是个不能分享秘密的陌生人。

    “不肯说就罢了,耳朵怎么还红了?”

    他不留情面,崔兰因也不让他舒服,故意道:“与长公子无关,这是我与‘夫君’之间的事。”

    身后果然安静了,不过没等崔兰因高兴上一会,萧临环在她腹上的手就往后又箍紧了些,致使她的后腰到臀都紧贴在萧临的身上。

    好热……

    好石更。

    萧临这次没有用披风隔开,还贴着她道:“盈盈不觉得不公平吗?”

    “……什么?”

    “我给你‘夫君’加官进爵,你只用陪我骑一回马……”

    萧临的马是好马,不用人驱使也能稳稳地往前奔跑。

    崔兰因此刻两只手拎着缰绳,已经无心再想着去操纵它。

    满脑子都是萧临刚刚那句充满暗示的话。

    该不会,是那个意思吧?

    后面跟随的马蹄声还隐约可闻,明晃晃的日光正在头顶照着,崔兰因的身体虽然都被披风罩着,即便有人走近也绝看不出还有只大手正肆无忌惮在她身上。

    但她连马都骑不好,更是头一回在马背上,难免会紧张,忍不住打起退堂鼓,有心求和,“夫……”

    “嘘。”萧临打断她,说道:“现在改口还太早了盈盈,等让你的‘夫君’高兴了,再改口不迟……”

    崔兰因一时竟不知道萧临所说的‘夫君’是指他们口里虚构出来等着加官进爵的‘夫君’,还是指他的……

    萧临突然扯了下缰绳,让马头往右边侧去,钻进旁边的密林。

    崔兰因的心开始怦怦狂跳。

    好了,现在她知道是哪个“夫君”了。

    树影不断晃在他们身上,林子里地形复杂,石头、枯枝堆砌,高低不同,马背颠簸,崔兰因在萧临怀里到处碰撞,她的臀不可避免和他的“亲近”。

    后面的侍卫并没有和他们一起钻进林子,只在外面隔着层层树影相随。

    连侍卫他都给安排好了,崔兰因再不能心存侥幸!

    她扭住萧临的放在自己腹前的小臂,指责道:“长公子从前不是说这旁门左道,伤风败俗吗?”

    身后那人沉默须臾,居然回道:“那是你‘夫君’说的  ,又非我说的。”

    崔兰因腹诽:我夫君不就是长公子你吗?都图穷比较到这了一步还演什么呀!

    总不会他真打算扮作另一个人……

    如果真要那样,她也不知道受不受得了!

    崔兰因心突突直跳,腹腔一阵阵收。缩,开始为还没发生的事紧张。

    她赶紧掐住萧临的手,改口道:“我、我突然觉得我‘夫君’也没有那么重要了!”

    很好,他这么快就不重要了。

    萧临压根不理会她弄出来的那点疼痛,只是用腿侧靠了靠她的腿,让她把马镫让出来。

    崔兰因以为他是怕自己控不好马要接过去,乖乖让了。

    却又听他冷冷吩咐,“现在,坐到我腿上。”

    第46章

    崔兰因还在犹豫,萧临的腿已拱到她的腿下,将她垫来。

    这与其说是让她坐,倒不如说把她架住,这姿。势委实不雅观。

    碍于后边还有一物,不是怕被戳坏就担心坐折,崔兰因的臀还半悬着,只靠两只发着抖的腿撑着身体,也不敢坐实。

    可长公子却没有那个顾忌,手臂横挡在她腹前,把她往后按去。

    裙摆与衣摆已经被拂开,两人隔着裙袍之下的单裤紧紧相挨,里衣的料子透气软。柔,不管是温度、湿度都能够轻易感知。

    萧临的手指潮。湿,还一点点把旁边还干净的布料弄糟,崔兰因的手想抓住他又好像要放过他,只有腹腔收。缩,努力平缓那股被高高吊起的情。潮。

    这时萧临突然一停,又轻声询问:“盈盈的‘夫君’也曾让你这样骑过马吗?”

    崔兰因一心二用,既要控制自己还要抓紧披风,生怕会被风吹开,露出下边她凌乱的裙子。

    没想到萧临偏偏还要玩这个把戏,让她险些吓得没能把持住,气哼哼道:“长公子那时不正在床底吗?”

    萧临:“……”

    没有被话本荼毒的长公子怎么也想不出还能有这样离奇的发展。

    论胡编乱造、信手拈来,这方面他绝比不上崔兰因,因而被她这一句话震住半晌。

    虽然难以置信,不过从那本权相夺娇也能看出这些故事本身就是毫无道德的。

    正是因为抛弃礼数、触犯禁。忌才给人带来精神冲破束缚的快。感。

    萧临自己也正是因此才有此冒犯之举,他的手伸到底,口里问:

    “你知道我在床底?”

    这样的画面,光想象就让萧临如火焚烧,他心跳突突,手也没了轻重,好像唯有这样才能化解掉他的心乱。

    崔兰因突然颤了下,两腿紧绷,连后腰都开始泛起酸,她仰头靠在他的胸膛上,两眼微眯,并无焦点地望着头顶,嘴里断断续续说道:“是呀,所以,长公子……嗯……也不想被人知道、知道有怪癖吧?”

    闻言,萧临头皮一麻,仿若真见到自己被公之于众。

    阴暗的想法,荒唐的行为,通通被人所知。

    他无处可藏,犹如被钉在刑架的妖魔,接受世人的审视。

    惧怕吗?

    自然是惧怕的,他从小循规蹈矩,一直都是世人口中品行端正的君子。

    可在崔兰因眼中,他早已经不是什么君子,他只是一个会沉湎在她温柔乡里的普通郎君。

    ——还是个虚假的、卑劣的、病态的疯子。

    他想要被看见,想要被理解到的那一面都从水底翻出,浮在她的面前。

    崔兰因没有惊讶、没有害怕,只是温柔地一一包容他。

    思及此,萧临的胸腔里炙。热一片。

    他把崔兰因的腰箍在自己身前,不再说话,就这样驱着马。

    两人的身体不断地揉。擦,升温,湿。润的痕迹在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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