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陷妖鬼修罗场的日日夜夜: 19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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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声音轻而缓, 流水一般轻轻淌过。

    裴月乌的心神陷入片刻的恍惚,尚未思虑清楚, 便下意识应道:“说话算话。”

    “不骗你。”池白榆用玉莲的那一端敲了下他腰间的带钩,“你自己解开。”

    裴月乌这会儿脸已烧得通红,头顶上似也要冒起小火苗。

    被她用那样平静而直接的视线打量着,他只觉浑身都变得不自在起来,又慌惧于会不会有哪处不合她心意,连解带钩的速度也变得慢慢腾腾的。

    耐心等他磨磨蹭蹭地解开,池白榆却没急着用莲针,而是先挑了几条细长的银链和灼目的珠宝,交错着系在他的腰腹处。

    等摆弄好了,她才让他往莲针上使了道净尘的诀法,再竖起,玉莲朝上,尖端往下。

    莲针刚抵上时,裴月乌只感觉到一阵算得温润的凉意。

    他微微眯起眼眸,不敢往她手上看,眼神便朝旁边飘忽着。

    而在那莲针刺进的刹那,一阵钝痛陡然袭上,使他闷哼出声。

    “是有些疼吗?”池白榆俯过身,极有耐心地啄吻了下那略有些发白的唇。

    唇舌厮磨间,裴月乌渐觉那痛意逐渐平息,只觉得有些奇怪。

    没一会儿,池白榆退开些许,又继续刺入莲针,偶尔缓慢地转上一转。

    刺痛再度袭上,偏还伴随着一股太过刺激的酸.痒快意,却又被强行堵塞着,不得发泄。裴月乌仰起颈子,送出阵阵难耐压抑的喘息。

    渐有耳鸣响起,连带着脑子也逐渐变得昏沉。当那枚莲针终于停下时,他再难忍受,俯身便抱住她,粗蛮又急切地落下吻。

    池白榆还没来得及欣赏自己的“成果”,就被他一把抱住。

    与先前的吻不同,眼下他明显要没有章法得多,活像要将她生吞了去似的,攫住她的唇舌反复吮着,哼喘间溢出的一点口津也被他尽数吃去。

    她还错愕于他的生蛮,口舌就已经充斥着发痒的麻意。他俩抱得紧,她的肚子偶尔会擦着那柄玉莲,便会换来他沉重而难耐的痛喘。

    而他似乎还不满于此,待吻得两人都已渐生薄汗了,他忽将她抱了起来。

    天旋地转间,两人便调换了位置。

    池白榆仰躺在松软的绒毯上,连他的面庞都没见着,仅见他倚跪在地上,躬伏了身,两手掌住了她的膝盖。

    他又吻了上来,这回却只见着他的发顶。

    方才她系的那两枚玉线坠着的珠玉从他的马尾间滑出,垂在半空。随着他连舔带吻,那两条珠玉也开始晃晃悠悠的。

    她再度感觉到那些分布在他舌上的细小绒毛,以更为直接的方式。

    接连不断的快意攀起,她一手撑着绒毯,另一手则搭在他的发顶上,胡乱摸了两下。

    裴月乌感觉到,稍抬起头。

    池白榆便将手一滑,托住了他的面颊,缓缓轻抚着。

    他一把捉住她的手,亲了下掌心,留下一道水淋淋的吻痕,复又继续舔.咬起来。

    不多时,池白榆便彻底躺在绒毯里,思绪陷入一片僵滞的空茫中。

    她明显听见了几道微弱的吞咽声,声响停歇后,裴月乌忽俯身靠近,作势要亲她。

    她大喘着气,余光瞥见那洇着水色的唇,忙往旁避开,一把推开他的脸。

    裴月乌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么,擦净嘴,又喝了些他先前用野果做的甜水,这才继续亲她。

    拥吻间,池白榆发觉他概是已经忍到了极限,颈上的经脉鼓跳得更为明显,脸也微微泛着红,气息更是重到听不得。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他就哑着声问:“能否……能否取出来了?”

    池白榆的视线落在了那枚莲针上。

    已经沾染了些许透亮的水色。

    “是得取出来,不然待会儿真断了。”她伸过手,仅是捏住那白玉莲,便借由这玉莲感觉到一阵明显的跳动。

    他落在耳畔的呼吸声也变得更重了。

    在她取出的刹那,裴月乌忽再度一把抱住她,落下迫切的吻。他的双臂箍得极紧,将她不留缝隙地按在怀里,低喘也不受抑制地流泻而出。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堪堪松开她,热汗还在不住顺着面颊缓缓往下淌着。

    池白榆也平缓着稍促的呼吸。

    等额角的跳动渐止,她才捉起衣摆,以让他看见:“全弄在袍子上了。”

    裴月乌连耳朵都红透了,连声道歉,又说:“会弄干净。”

    池白榆又举起那还不住往下滴着白水的莲针,正想笑他两句,便被他俯身抱住。

    “你看着我。”他扯开嘶哑的嗓音,直勾勾盯着她的眼睛,“得一直看着。”

    池白榆陷在那毛绒毯里,渐觉憋闷,一口气也屏在了嗓子眼儿里。

    直到他彻底亲密无隙地抱住她,才缓缓吐出那口气来。

    而坠在他腹前的那些珠玉也在此时开始晃出丁零当啷的脆响,一阵紧跟着一阵。

    或是刺激所致,她的眼前渐浮起一点泪帘,蓄在眼尾,又被他舔吻了去。

    她抬起胳膊抱住他,头埋在他肩上,又感觉到那扣在他身前的扣环一下下擦过,刮出刺痒。

    *

    池白榆从十号房离开时已经快天亮了,怀里还多了一堆亮闪闪的珠玉宝石。

    她抱着宝石走在幽静无人的走廊里,脑袋还恍恍惚惚的。

    她不是去送灵丹的吗?

    怎么又送到床上去了。

    而且与沈衔玉的温柔做派不同,裴月乌要明显直接许多。她恍惚记得后半夜里,他连话都不怎么说了,只一声不吭地埋着头行事。

    又黏人得很,不论是在那垫了绒毯的椅子上,又或桌上床上,都要时时刻刻抱着她。

    这也就算了,她还顺带着拿走了别人的灵丹。

    对了。

    差点忘了那灵丹!

    池白榆匆忙回了小院,放下珠玉和那面镜子后,从袖子里掏出了那个小方盒。

    打开一看,里面的灵丹竟然已经碎成了几块儿。

    “……”

    定然是方才闹得太过弄的。

    这还回去的时候,裴月乌该不会以为她掰了一块儿吃了吧?

    池白榆拈起其中一小块。

    借着亮堂堂的光,她发现那块丹药里裹着一点红色的内陷——不过外形很奇特,看着像是一团淡红色的云雾。

    这灵丹竟然还带馅儿么?

    看着像汤圆。

    还怪眼熟的。

    她不懂炼丹术,也不知道把碎掉的丹药直接捏圆会不会影响药效,索性放了回去。

    算了。

    等还给裴月乌的时候解释一句就成了。

    接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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