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陷妖鬼修罗场的日日夜夜: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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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被他托住后颈, 截住去路。

    亦是同时,他微俯了身。

    他仍旧闭着眼, 却精准无误地吻住了她的唇。先是慢慢悠悠地啄了两下,跟在有意挑动她的兴致一般。

    这样轻快又连续的啄吻,没过两下就牵带出了微弱的痒。

    池白榆忍不住抿了下唇,想借此消磨掉那点痒意。

    述和似有察觉,轻笑了声。那笑声如一缕青烟,很快就被吹散在半空。

    随后,他抬起一点眼帘。

    没睁多少,仅漏出一点疲倦的眼神。

    无声的对视间,他含吻住了她的唇瓣。跟他做事的态度差不多,他接吻时也缓慢、细腻,看起来似乎没使多大劲儿。

    但事实上远非如此。

    他缓慢吮舐着她的唇,似要将她的唇瓣舔化,再从中抿出一点甜津津的蜜意来。

    托在她颈后的手也在轻抚、摩挲着,想以此让她放松。

    待觉察到她的呼吸开始变得微促后,他又开始试图撬开她的唇齿,去逗引藏在其中的舌。

    换气的间隙,他竭力平缓着促乱的呼吸,捏了下她的胳膊,并道:“抱着我,好么?”

    池白榆抬手搂住他的脖颈。

    述和转而抱住她的腰身,另一手掌着她的后背。

    这回再落下吻时,他的指腹开始顺着她的脊骨游移,想要抚平在微作颤栗的脊背。

    但这样的触碰仅起了反效果。

    池白榆渐觉一点酥痒从脊骨漫上,顺着他的指腹往上移、再往上移。直至漫到后颈,又因他移开了手而倏然消失。

    如此重复了几遍,颤栗更甚,她也将他搂得更紧,几乎箍着他的脖子。

    述和察觉,再次换气时,他扯开有些作哑的嗓子,说:“若是此时不想,将供词放在明日来写,也无妨。”

    池白榆觉得他跟志怪小说里吸人精气的妖怪差不多,看着人模人样的,却在神不知鬼不觉间吸走了她的理智。

    掌在后背的手已停在一处,用指腹轻揉着打圈儿,酥麻一点点漾开,她正要点头,楼上却忽地传来阵巨响。

    那声响突然,一下就把她给吓精神了。

    她倏地松开他,又挣出他的胳膊。

    看见楼梯上没人后,她用袖子来回擦了两下发麻的嘴唇,说:“还是写供词要紧,快走罢,先去惩戒室。”

    怀中的暖意陡然散去,述和捻了下指腹。待手上残存的气息也散尽了,他才说:“好,走罢。”-

    池白榆来过惩戒室一回。

    上次她来时,房间里空空荡荡的没什么东西,沈衔玉和那道人就坐在两把椅子上。

    而这次,惩戒室里多了些东西。

    是几堵半透明的“墙”。

    这些墙跟水帘一样,将惩戒室切割成三块,恰好隔开沧犽三人。

    沧犽在左,坐在椅上。

    中间是裴月乌,他将椅子放倒在地,正踩在上面,试图去触碰上方的“水墙”。

    最右边的则是池白榆上次在木屋里见着的那个年轻郎君。

    白发披散在身后,半掩住一张雪白的脸。他正阖眼休憩,神情冷淡,长睫上似也凝着霜雪。

    伏雁柏也在。

    他懒洋洋坐在沧犽对面,双臂一环,虽只瞧得见侧脸,可也看得出眼下他极为不耐。

    看见几人,池白榆顿在房门口,没进去。

    述和走出几步,察觉到身后人没跟上,才回身看她。

    池白榆指了下里面,做口型道:“当着他们的面写供词?”

    那到时候决定惩罚,不就都知道跟她有关了吗?

    “放心。”述和扫了眼那几人,“他们看不见。”

    池白榆这才放心,跟着他走到了右侧的桌子边。

    路过最右边的“格子”时,她隐觉有冷意攀上后背,便多看了眼里面的人。

    述和道:“他是雪妖。”

    “八号?”

    “嗯。”述和将一本簿子递给她,“这是他的供词。”

    供词……

    池白榆看了眼簿册,封皮上写着“述和”二字。

    笔力遒劲,可见风骨。

    她再翻开。

    里面寥寥几句话——

    狱官是谁,从何而来,何时来了狱官,可曾查清狱官来历……

    “……”

    这是供词吗?

    这不就供了她一个人吗!

    “他似乎不相信会有新的狱官来此处。”述和替她拉开椅子,“此人怪异,无需理会。”

    池白榆放下簿子,问:“那我从哪儿开始讲?”

    述和翻开一本簿册:“便从你入三号房开始吧。”

    池白榆直接省略了一些不必要的事,提起了白狼镇。

    “就跟之前讲的一样,我和裴月乌去找玉,结果在白狼镇差点被当成替死鬼——至于这事,也和沧犽有关。是他拿走了裴月乌掉在三号房门前的玉,又把玉给了那知县,骗他说可以借这块玉摆脱恶咒。我估摸着,应该是沧犽跟那知县有仇,想利用裴月乌,让裴月乌杀了那知县。如此一来,知县的魂魄就会被封进裴月乌的剑里饱受折磨。

    “不过沧犽也没得逞。那时刚好碰上雪崩,把整个白狼镇都给埋了,之后我们就逃去了白狼谷。”

    述和住笔,问:“你们与那知县打交道时,沧犽在何处?”

    “牢里。后来他应该是感知到了什么,赶在雪崩前逃出来了。”

    “牢中?”述和眼皮稍抬,看她,“为何会在牢中?”

    “按那知县说的,他是自己要求入牢。至于为什么……”池白榆摇头,“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或许是担心出现什么意外?”

    述和略作思忖,又问:“逃去白狼谷之后呢?”

    池白榆说:“就在山洞里待了两天,之后便去了沧犽的木屋,路上还陷入了雪妖布下的迷阵里。听裴月乌说,那雪妖是冲着他来的,据说那人不喜欢无荒派的人,裴月乌之前又和无荒派有过来往。”

    “看来他和你说了许多。”述和扫了眼正踩在椅子上,试图破坏结界的裴月乌,“倒与他平日里的脾性相差不少。”

    “那也正常。”池白榆又开始胡扯,“为着帮他找那块玉,我都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就这点信息,还是因为雪妖为难,我想方设法套出来的,不然到现在都还蒙在鼓里。”

    “裴月乌说,沧犽带你们去那木屋,是为了躲去地窖?”

    池白榆:“……”

    这描述听起来怎么怪怂的。

    她道:“那是因为沧犽说地窖里有法阵的阵心,只要催动法阵,就能抵挡雪妖的攻击,好让我俩离开。”

    “他还说沧犽时常用言语侮辱、唾骂,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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