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陷妖鬼修罗场的日日夜夜: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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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就在她即将刺下的刹那,他突然将双臂一紧,搂住了她。

    两人陡然贴近,池白榆在他促乱沉重的呼吸声中,听见了很小的“噗嗤”声。!!!

    坏了!

    坏了坏了!

    真给扎进去了啊!

    但裴月乌这下竟没了方才的警觉性。

    他恍若未觉,脑袋埋在她的肩颈处,只颤着声说:“别看了!”

    还聊这茬,先关心关心你的心吧!

    待会儿真给她剖出来了!

    池白榆登时起了冷汗,手还压在他的心口处,竭力支撑着,以免将刀扎得更深。

    而裴月乌此时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那股刺痛,却将其当成了适才那阵空茫感的连锁反应。

    他还想着果真跟她说的一样,有些感受竟会牵连到心脏。

    池白榆飞快想着解释,赶在他开口前道:“那什么,你先松开,我好像把你扎伤了。”

    裴月乌一怔:“什么?”

    他尚未完全平复过来,尾音仍在颤。

    “就是之前拿来防身的暗器,我放怀里的衣袋子了,没拿出来——你没觉得疼吗?”

    裴月乌想起方才从脑中一闪而过的念头,登时绷紧了脸。

    “没感觉到。”他抬手攥住布条,意欲扯下。

    但池白榆及时按住他的手:“别动,待会儿我给你解,别扯坏了。”

    裴月乌只得住手。

    趁这空当,池白榆拔出没入一小截的剜心刀。

    好在扎得不深,比起他身上那些血痕,已经算是轻伤了。

    她把刀尖在他的衣服上来回抹了两下,擦干净血后,又将自己的衣裳也挑出个破口。

    伪造好证据,她这才收回剜心刀,解开那条黑布。

    陡然见光,裴月乌下意识眯了眯眼。

    待眼睛逐渐适应了,他又垂眸。

    却见心口处果真被扎出个血点,正缓慢往外渗血。

    他又抬头去看池白榆,见她的衣服也破了个洞,他拧眉问:“你受伤了?”

    “那倒没有,就是衣服扎破了。”池白榆问,“你这伤要不要紧?我再给你擦点药。”

    她从瓷瓶中取了点药出来,给他利索涂了。

    而裴月乌也在此时瞥见了自己衣袍上洇透的痕迹。

    心又开始狂跳不止,他揉了把烫红的耳朵,连连甩出好几道诀法,快速将其弄干净,唯恐留下一点痕迹。

    池白榆擦好了药,将那条黑布塞进了他手里。

    她嘱咐道:“这也要弄干净,上面沾了泪水。”

    这是她拿来变魔术的带子,统共就那么几条,也不能浪费。

    裴月乌干涩应了声,正要丢诀法,却被她按住手。

    “用了妖术,还要用水洗,洗干净了再还给我。”

    “嗯。”裴月乌绷着脸道。

    忽地,他头一抬。

    “有人过来了。”他说。

    池白榆反应极快,几乎在听见这声的同时,便站了起来,还不忘提醒他:“衣服,把衣服收拾好。”

    裴月乌正将衣襟合拢,就听见她又压着声问:“来的是谁?”

    他迟疑一阵。

    来人的气息虽然跟死水一样,但的确是活人。

    想到这儿,他说:“述和。”

    话音刚落,池白榆就靠在了墙上,叹气。

    裴月乌眉头不展:“你叹什么气?”

    池白榆摇头,一脸苦色。

    裴月乌想问她怎么了,但又感觉到那阵气息已经逼近,只能忍下不言,佯作不快道:“你这是什么表情?”

    “没什么。”池白榆察觉到他语气的微妙变化,估摸着述和已经近前了。

    这白墙虽然能隔音,但一旦靠得近了,也能听见些声音。

    她又有意等了阵,见他开始时不时地往外瞥,似在使眼色,这才接着说:“我想了想,刚才闯进这里面来兴许也不是意外,指不定是伏大人在这墙上施了什么结界,为的就是把我也关起来。”

    “他关你做什么?!”

    “不知道。”池白榆摩挲着眉骨,半掩住略有些黯淡的眼神,“他好像不大待见我。”

    裴月乌又急又恼,既觉得伏雁柏可恨,又明显感觉到述和已经走到白墙跟前了,想提醒她少说两句——毕竟他和那伏雁柏是一伙的,保不齐会告密。

    但有述和在这儿,他也没法提醒得太明显。到最后,他只气冲冲挤出一句:“何故说这些!”

    池白榆微怔,随即抿着唇笑了下,不过没见着有多开心,反而透出些委屈。

    她点头:“也是,还是不说了,不该在你面前谈论这些,你就当没听见。”

    “我不是——”裴月乌躁恼往前迈了步,又硬生生停下,直将耳尖都憋红了,也没挤出一个字。

    那述和也奇怪,明明气息都已经在墙外了,怎又没了半点儿反应。

    他正想着,一只手陡然探进墙身,又如挑帘子那般,拂开了“水墙”。

    述和的脸出现在墙外,眼神倦然地望着他俩,最后将视线对准角落里的池白榆。

    他出现得突然,池白榆一惊,又慌忙去看裴月乌,显然一副担心被抓现行的模样。

    裴月乌心有担忧,又不能表现得太明显。

    他摆出副凶相,意有所指地不快道:“若心胸够宽广,就别做什么耳报神,省得叫人瞧不起!”

    述和扫他一眼,视线落在那扎得随意的高马尾上,他不着痕迹地蹙了下眉。

    他看向池白榆:“走罢,这里并非什么好地方。”

    穿过白墙的刹那,池白榆还能感受到身后的灼灼视线。

    她看了眼右旁的述和,在水墙合拢的瞬间道:“方才……”

    述和:“那水牢设有禁制,若不知晓其中玄机,一旦靠近就会被吸入牢中——便如同那沈见越房中的画境。但与那又有不同,易进难出。”

    他解释了那水牢的用处,也算在隐晦回应她的不安。

    池白榆:“难怪,我方才见他想出来,就上前看了眼,没成想竟被直接吸了进去。我还以为……伏大人呢?他没回来?”

    “还在外面。”话落的瞬间,述和明显看见她松了口气。

    这般提防雁柏吗?

    他眼神微动,道:“既然已经写完了供词,便暂且回去罢,天也晚了。”

    池白榆也没多留的打算,走前她又问了句:“伏大人在……?”

    述和知晓她在担心什么,只道两字:“放心。”

    池白榆颔首,直到出了门,神情间残留的忧虑尽数消失。

    她往房中看了眼,却见述和正在看她写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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