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陷妖鬼修罗场的日日夜夜: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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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只蹦出两个字,池白榆就已跨出楼门。

    “我骗什么?”她站在外面,“你在这儿待了这么久,理应知道楼门口处布了阵法,妖囚不得离开——如今我出来了,别不是还要怀疑。”

    那人脸上的怒火一点点褪去,将信将疑地看着她:“你真是新来的?”

    池白榆却没出声。

    他双手一环,斜靠在门边打量着她。

    “没闻见什么妖气。”他道。

    想着自己在楼外面,池白榆毫不客气道:“哦,原来你还知晓闻妖气。刚才那狼可是妖气冲天,你不还是转眼就认错了人。”

    这人看着就暴躁,她还以为他听了这话,会乱发一通脾气。不想他竟挠了下面颊,脸上露出几分别扭的歉意。

    “我也是太过生气。”他瞥她一眼,“适才不敬,是我的错。”

    池白榆:?

    被夺舍了吗?

    不过她也没工夫细想,那白狼既然跑了,今天的计划恐怕也行不通了。

    只能再等明天。

    思及此,她打算直接离开。

    门里那人却忽然道:“刚好,你既然是狱官,那能不能管管这事儿?我东西都丢了好几月了。”

    第065章 第 65 章

    本着麻烦能少一点是一点的原则, 池白榆下意识想拒绝。

    但拒绝得太快,又显得她多不称职似的。

    况且她也的确想找到三号。

    要是能把这人忽悠进去做个保镖什么的……

    想了想,她走进锁妖楼, 也还没忘记走个形式,翻开簿子递出去:“先登记名姓。”

    等他写了, 她拿回一看。

    上面斜飞着明晃晃的三个大字,几乎占满了一页纸——

    裴月乌。

    “……”这是在给她签名吗?写这么大。

    她另翻开一页,规规整整地写下他的名字,又问:“在几号妖牢?”

    他看着脾气是挺差的, 但好说话到有些出乎意料。说不定是没出现在簿子里, 也从不闹事的人。

    刚这么想, 她就听见他说:“十号。”

    池白榆合上簿子,收笔, 转身往外走。

    没走出两步, 她就被裴月乌一把拽回来。

    “诶!”他躁恼道,“你去哪儿?”

    “回去。”被他揪着, 池白榆只觉起了一身冷汗。她强忍着说,“明天会有人来找你,帮你找回东西。”

    她竟然忘了!

    沈衔玉的尾巴就是差点被十号给烧了。

    刚才他变出火苗的时候,她就该想到他很可能就是那个刺头。

    烧尾巴, 险些杀了四号房的文弱书生,和三号打架……

    还有什么来着?

    她抱着簿子没回头,直直盯着远处的百步梯, 恨不得现在就瞬移到那儿。

    但身后的人显然不肯就这么放过她。

    他不快“啧”了声,说:“还要等明天?你都在这儿, 又何须换人。你的妖力是薄弱了些,不过我看你也比那述和更像个人。”

    池白榆闭起眼, 不断调整着呼吸。

    跟这类行事冲动的人打交道实在太危险。

    找不到三号剜不了心不要紧,把命丢了才算大事。

    但要是以后伏雁柏让她给三号用剜心刑呢?

    在那荒郊野岭的地界找到三号,也不是多安全的事,现在好不容易有个工具人摆在面前。

    再想想,再想想……

    “怎的不说话?”裴月乌转至她面前,躬身看她,“放衙了?”

    “不是,我是在想……”池白榆缓缓舒了口气,“在想一件事。”

    别紧张。

    也不能急。

    还是得先试试这人的脾性,又能不能用得上,再做决定。

    “什么事?”裴月乌问。

    “我刚才好像掉了一样东西,挺重要,要先找着了才能解决你的事。”

    “何物?”

    “一枚银币。”

    “银币……”裴月乌像是听着什么有意思的事,微挑起眉,“你往这里头带钱能用在何处,孝敬你们那个跟死了千把年一样的头儿?”

    “……”看来不仅脾气差,嘴还真毒啊。

    池白榆道:“那银币值不了多少钱,只不过是我家里人给的。天底下就这一枚,很珍贵。”

    裴月乌蹙眉看她。

    也是此时,她才发觉他的瞳仁也是赤红色,不过比头发的颜色要暗上许多。

    她强忍着移开视线的冲动,直到他再度开口:“再怎么重视,不也是个死物?——丢在何处。”

    “应该是刚才跑的时候弄丢了,想来就在这附近。”池白榆问,“能帮忙找找吗?天有些暗,看不大清。”

    裴月乌冷视着她:“少给我找些麻烦,要发现你在耍什么花招,小心将你挫骨扬灰。”

    话这么说,他却还是低下头,扫视着周围的地面。

    “应该是在那边。”池白榆指向右旁。

    裴月乌睨她一眼,步子一转。

    池白榆在心底考量着。

    说话难听,但服从性意外不错。

    裴月乌四处搜寻着,视线忽定于一处。

    靠近楼门的墙角边,有一点闪闪发光的银点。

    他三两步上前,从地上捡起那东西。

    “找到了。”他转过身,对着还在躬身找钱的池白榆说。

    “这么快!”待他走到身前后,池白榆抬手,无意间扫过他的袖子下端,随后摊开手。

    裴月乌将手里的东西往她掌心上一放,但等他再抬起手时,原本应该在她手心里的银币却消失不见了。?

    他紧蹙起眉,一言不发地盯着那空荡荡的掌心。

    “好像没有。”池白榆的手合拢又松开。

    裴月乌忽捉住她的腕,将她的手来回翻转了下。

    没有。

    无论手心手背,都没看见那银币的踪影。

    但他方才的确把银币放在了她的手心里。

    眼见他的表情越发躁恼,池白榆的眼中流露出几分恰到好处的失落,犹疑着开口:“其实……你要不愿帮忙找也可以的,不用这样,那枚银币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就这么一枚了,我还以为……”

    “再找。”裴月乌松开她的手,也没解释刚刚的异样。

    池白榆点点头,却默不作声地远离了他,在楼梯口附近转悠起来。

    裴月乌看在眼中,神情间划过丝不快,却没说什么,而是又走到刚才捡着银币的地方。

    他垂下手,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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