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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被迫奉子成婚之后》 50-60(第9/32页)
沈棠宁大窘,为了防止他再问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连忙打断他道:“你明儿一早不是就要走吗,别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了!”
第二天凌晨大军开拔,沈棠宁被外面的动静吵醒了,睡不着,索性让锦书扶了她出去。
天色昏蒙蒙的,大街上除了排列整齐鸦雀无声的士兵,一个人也无。
谢瞻开拔的手势刚落下来,见她出来微微一怔。
沈棠宁对他点了下头。
谢瞻似乎还有话想说,周围的人已经行动了起来。
他最终好像也朝她笑了一下,没再说什么。
……
谢瞻不在,有锦书陪伴的这段日子沈棠宁倒也不算太寂寞。
安全起见,谢瞻离开后安排沈棠宁住进了当地的县衙中,那县令夫人得知她是镇国公世子夫人,为了巴结她,十分殷勤地邀请她搬进当地富商所建的大院。
沈棠宁婉拒了。
她本就不爱交际,以前都是被郭氏逼的,近来迷上了看医书,因为谢瞻离开时叮嘱她不要总出去,她闲来无事就只能呆在县衙里看医书,几乎与世隔绝。
一转眼两个多月过去,期间谢瞻给她写了两封信。
那时是谢瞻刚离开的第一个月,他便打了个漂亮的大胜仗,仅用一万多名步兵骑兵,三千人的弓弩手就攻克了河北的常州县,俘虏了张元伦的亲弟弟叛将张玄,并从张玄口中得知了取胜张元伦的良策。
对于这事,虽然他在信中一笔带过篇幅不多,却能看的出来字里行间透露出的得意自负。
沈棠宁看着也忍不住一笑,仿佛他高傲的模样就浮现在了眼前。
信的内容不多,除了这件事,便是简单的几句寒暄问好。
沈棠宁没什么话说,也就回信嘱咐他注意身体。
收到第二封信是两个月后了,谢瞻说常州失守后张元伦立即就领兵气势汹汹地包围了饶阳。
而他则按照张玄的计策按兵不动以逸待劳,时日一长,张元伦率领的蓟州骑兵果然疲惫松懈,锐气大减。
此时谢瞻再与饶阳坚守的朝廷军里应外合,把张元伦的三万叛军打得屁滚尿流,一路沿着沱河仓皇而逃,卢坤义又率领了三千人埋伏在张元伦援军的必经之地,全歼了来增援的叛军。
这一战后,朝廷军便成功收复了常州九县,士气大增。
午后的阳光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沈棠宁坐了马车驱车前往城门处。
这是她两个多月来第一次出门。
县令夫人与她约定好这两日都城门口开仓赈济因战争无处可去的流民,因县令夫人家中有了急事先行离开,下午时分结束沈棠宁便与从人一道回了府。
马车穿过胡同行到大街上,因恰好是开市时间,街上人来人往,行至一处马车忽撞上了块大石,“咣当”一声停了下来。
沈棠宁不得不下了马车。
长忠仔细查看,发现马车的车轴被撞断了,离家还有近半个时辰的车程,总不能走不过去。
长忠遂告知过沈棠宁,并指挥小厮赶紧去重新买一辆马车过来。
谁知等他准备转过身要去引沈棠宁到旁边的阴凉下站着稍作休息时,前面突然发生了混乱。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菀菀姑娘来了!”整个大街瞬间犹如沸水入锅一般沸腾了起来,众人疯狂地朝着前面跑去,转眼的功夫整个大街就变得拥挤不通。
沈棠宁被夹在人群中间像后挤去,她的声音也淹没在了众人呼喊声中。
不知不觉中,有人悄然握住了她的手腕大力向后扯去。
“放开我!锦书!”
沈棠宁一面挣扎,一面扬声喊着锦书和长忠的名字。
锦书和长忠急忙四处环顾,却只能隐约听到沈棠宁微弱的喊声,就是看不到人。
沈棠宁怀疑自己可能遇上拍花子了,急中生智,急忙拔下头上的发簪和耳环向一侧的人群中丢去。
“谁的珍珠耳铛和赤金簪子丢了!”
接连喊了数遍,果真大家都转而争着去抢那黄灿灿的赤金簪子,沈棠宁也终于看到了长忠和锦书。
正要再开口呼唤两人,突然嘴巴被人捂住向后拖去,让她再发不出任何声音,动作也比先前更加迅速果决。
不知拖行了多久,就在沈棠宁即将绝望之际,那人却莫名停住了。
捂在她嘴间的手被人强行扯下,攥着她手腕的那双手也被迫松开。
“滚!”男人低声喝道。
接着,她便因几乎窒息而晕眩着跌入了一人的怀中。
“夫人,夫人……醒醒!”
脸上传来清晰的痛感,被人用力拍了数下,沈棠宁呜咽两声,终于睁开了眼。
“你没事吧?”那人问道。
这是个陌生的青年,看起来约莫二十来岁的年纪,身上着淡青色的长袍,面庞清俊,气质儒雅温和,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却宛如鹰隼般坚毅锐利,正关切地看着她。
见怀中女子睁眼向他望过来,青年不禁一愣。
只见怀中女子一双杏眼黑白分明,柔媚似水,她的肌肤更雪白若凝脂一般细腻,竟是个十分美貌青春的小妇人。
饶是这青年见过不少的美人,眼底还是忍不住闪过一抹惊艳。
虽是如此,他手上的动作却依旧十分礼貌规矩。
沈棠宁被他扶着站定,感激地道:“多谢公子相救,不知恩公名姓,来日妾身必定亲自上门道谢。”
身后的锦书和长忠这时也赶了过来,青年却温声道:“某路过而已,夫人不必上门道谢。只是这世道不太平,常有心怀叵测之人企图浑水摸鱼,夫人生就天香国色,日后在路上还是多加小心,切勿一人独行。”
待这青年走远后,锦书和长忠将沈棠宁扶上了新买来的马车,沈棠宁先行回府,由长忠派人去搜查那几个拍花子。
傍晚长忠方归。
“属下无能,那几人似早有预谋,围聚的人群散去后属下便立即带人去寻,那几人早已逃得无影无踪,城内遍寻不得。”
沈棠宁说道:“你既说他们早有预谋,又怎会让你轻易抓到,不必自责,这事不怪你。”
女主人不仅没有追究他无能,还反过来安慰他,叫长忠心中忐忑顿时去了大半。
当初谢瞻传信让他来河北,长忠还以为有了建功立业的机会,心情无比激荡,谁知主子离开前却命他留下照顾沈棠宁,长忠觉得大材小用,还曾暗暗有过不满。
但这段时日相处下来,女主人善解人意,温柔和善,长忠愈发觉得自家主子找了门好亲事,待沈棠宁比先前更多了十分的真心和用心。
沈棠宁叫锦书给长忠搬来锦杌端来热水,长忠忙谢着接过。
“夫人,我们白日见到那青年似乎并非我们周人。”
沈棠宁一怔。
“何以见得,我见那青年言谈举止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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