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农家老妇: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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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家子骨肉亲,总不至于连这点钱都吞,哪里想,三弟个黑心肝挨千刀的竟然真的吞了这钱!”说着,一下就红了眼眶,忙拿出手帕抿眼角,偷偷的瞄了瞄对面的顾老太太,有些愣住了,这老太太……怎么一点情绪都没有?

    顾菲菲没接话,刘娇杏朱凤喜两个当儿媳的也忍着没开口,沉默的看着柳家婆媳。

    二儿媳在抹眼泪不说话,柳老太太局促不安的左看右看,屋里过于安静,她都有些喘不上气,不得不硬着头皮打破安静:“老三也是好心,他去医馆问了坐堂大夫,请大夫到家里看病拿药一百个钱不够,贵的很,家里没了柳记酒楼的收入,日子过的很紧巴巴,他就想着到赌馆去一趟,兴许财运旺有了手气,挣百来几百个钱轻松的很,不仅能请个大夫给春香看病,还能吃最好的药,可惜他那天实在没什么财运……”她讪讪然的笑着,对面顾家三婆媳的目光让她尴尬又窘迫,低头盯着脚尖,实在是没脸再往下说。

    “春香的病一直不见好,反而愈发严肃,我寻思着很不对劲,跑去质问三弟才知道他赌的手里没剩几个钱,根本买不了药,更别提请大夫到家里看脉,他的狐朋狗友馋他手里的几文钱,说是有几副药,就是放久了些略有受潮,吃还是吃得的,三弟便拿六文钱买了四副受潮的驱寒药回家,药也不是我熬的,是三弟媳熬的药。”顾家三婆媳没点表情,柳二媳妇也懒的浪费情绪,不咸不淡的继续说:“丰年是三房的长子,如今就跟着元良学灶上手艺,我是怎么也没想到,三弟夫妻俩如此丧心病狂。”

    该说的说完了,柳二媳妇总算说到了今天的来意:“这事要怪就怪三房,仔细说来,大房也很不是东西,前脚刚从春香手里拿了三两银子,后脚春香病了却不闻不问,仿佛不知道家里多了个人,我这当嫂嫂的,虽然比上不足比下倒还有些余,春香生病是我第一时间跑的顾记,元良不见我,顾家大哥骂我,这怪不得我,生病这事我是告诉了他们的,元良不管春香死活,也是我跑到娘跟前要了钱,要怪只能怪老三俩口子心狠,今儿过来呢,就是想告诉顾大娘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跟老六媳妇说过,要怎么办,还得她自己来。”顾菲菲冷冷淡淡的说着话,扫了眼柳家婆媳俩:“春香病的严重,暂时就不见外人,望亲家母娘家嫂嫂见谅。”

    柳二媳妇甩着手帕站起身:“不见就不见罢,我来也不是为了见她,她啊,就是个傻货。行了,家里事多,顾大娘顾家嫂嫂这便告辞。”她侧头看了眼婆婆,都没说话只给了个眼神。柳老太太站起身,对着顾菲菲笑了笑,张了张嘴像是想说什么,最后又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又笑了笑,带了几分讨好与恳求。

    柳家婆媳来了又走,匆匆忙忙,桌上的茶都还热着一口没喝。

    刘娇杏对娘说:“柳家二房我知道,前头两个是姑娘正在说亲呢,大姑娘十七,高不成低不就,连着咱们村都隐约能听见一点话语,二姑娘十五,说是长的特别水灵,至于亲事如何离得远不太清楚,这般瞧着,她今儿这遭许是为了两个女儿来。”

    “如此说着倒是有番慈母心肠。”朱凤喜低声呢喃,想想还在床上躺着的六妯娌,又觉的这话透着讽刺,她犹豫了下,问:“娘,要不要告诉老六媳妇?”

    顾菲菲也在想这事,柳家,比她想的还要脏臭,六儿媳好不容易从里出来了些,可不能再往泥潭里去:“我来说,先别往老六媳妇跟前露口风,等我想想怎么来说这事。”

    “行。一会我就和院里小辈们说说,来的时候没什么动静,春香母女俩都在屋里应该不知道。”朱凤喜不放心:“娘我去趟东厢,正好问问想吃点什么,还是早上喝了半碗红枣粥,这都午时了,生病可不能只管二顿,中午也得垫垫肚。”

    顾菲菲点头:“去吧。”

    第59章

    七月的最后一天,下了场雨。

    这雨来的及时最高兴的就是刘娇杏,下雨好,下雨妙,老天爷和蔼可亲免了他们挑水浇田的苦。

    一场雨从中午一直下,临近傍晚才停,雨停后,空气里飘着泥土混草木的淡淡气味,不臭不香也还挺好。

    顾菲菲搬了躺椅窝屋檐下,凉风习习吹着很是舒服。

    病好不需要吃药只剩精心细养的柳春香从东厢屋里出来,顺着走廊慢慢的走,上了石阶进了正屋,过灶屋过堂厅过

    夹道,夹道有穿堂风,掀风了衣角,她感觉到丝丝凉意,突然停下了脚步,由着凉爽的穿堂风迎面吹向她。

    冷,竟是真的觉的有点点冷。

    “别站风口,你病刚好,受不住这雨后的凉风。”顾菲菲招着手,生了病,人也没了往日的精明?“若是引起发热,又得喝好几天的药,你喝得下呀?”

    婆婆的话唤醒了柳春香纷乱的思绪,她回过神来,对着不远处的老人笑了笑:“娘。”

    顾菲菲摸了下她的手,嘴里直说哎哟:“有点凉,你这身子骨不行,不如以往了,得换上秋裳。”

    柳春香低头看着薄薄的夏衣,是很柔软的透气细棉,以前的她,别说七月末便是八月末,在店里忙也只需穿一件单薄的夏衣。

    大夫说她的身子骨会有些亏损,需慢慢调养。一直到此刻她才深深的意识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备秋裳?”见她看着身上的衣服不说话,顾菲菲无奈的说:“上次你不经元良同意,也没跟我说,就拿三两银子给了娘家大嫂,我扣你月钱。今年做了夏裳,家里没准备做秋裳,可你刚生了场病,若是衣裳不够穿,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回头啊,我问下你几个嫂嫂,若她们没意见,就单独给你扯点布料做身新秋裳。”说完,她又特意叮嘱了句:“往后可不行,不能总是破例,柳家再有什么事,你得跟我说,或是跟元良说,扣你月钱就是扣月钱,还完了才能重新给你发月钱,一个家得有一个家的规矩,不能坏。”

    六儿媳向来精明敏锐,与她说话就得顺其自然,不着痕迹的探。

    “不会了。”柳春香喃喃自语,像是陷在某种情绪里,有些出不来:“不会了,不会了。”

    顾菲菲瞧着这反应有点满意,继续揣着明白装糊涂:“如今你病好,先前跟你说过,你生病这事要如何处理,你有想法吗?一直没告诉你,也是怕你再受刺激,你娘和娘家二嫂曾来过顾家。”她道出当日的谈话:“你大哥说你吐血是受了刺激大悲大恸,我就没让家里告诉你这事,想着等你病好了再说,就怕你郁结于心。”

    二嫂,她曾觉的二嫂最是刻薄,不料,到头来竟是最为清醒。柳春香面容恍惚,半晌,她幽幽的说:“娘,往后我就住家里,哪也不去,这些天文觉掌柜当的挺好,他是个有本事的,能撑的起前店生意。柳家……”她沉默了下:“柳家往后就是柳家,不管了,我也,不回去了。”

    父亲恕女儿不孝,柳家太沉,她一个出嫁女实在是拉不动。

    十几年的偏心加上填进去的半条命,够可以了,就这样吧,这么些年,她也不是猪油蒙了心,柳家待她如何也有些清楚,到底是念着父亲念着尚在人世的母亲,能拉一把就拉一把,她当是骨肉亲情,这些人却拿她是泼出去的水,压根也不拿她当柳家女。

    柳春香才回屋里刚坐下,就见二嫂拿着衣裳进了屋。

    “刚听着你和娘说话,咱俩身量相仿,做秋裳一时半会也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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