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巧呈窈窕: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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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

    周玹只顾把玩着常清念送他的香囊,闻声瞧也未瞧,淡淡吩咐道:

    “放着罢。”

    女冠依言上前,将莲花盘轻轻放在案几上,而后却不急着离去。又提起一旁青玉茶壶,故意凑近几分,为周玹斟茶。

    “这毛尖茶是观中自己种的,又从后山采来晾晒,陛下可愿尝尝?”

    那女冠柔语婉转,素白指尖托着茶盏,笑盈盈地递到周玹眼前。

    这茶周玹从前便在常清念房中喝过,闻言懒得理睬,也并未伸手去接。

    见周玹冷淡非常,女冠脸色难堪,只好咬唇放下茶盏。手中却仿佛没端稳似的,竟不慎将茶水洒出来些许,溅在周玹袖口边缘。

    那女冠轻呼一声,忙抽出帕子想要为周玹擦拭,趁此机会贴碰周玹,娇声告罪道:

    “陛下恕罪,奴奴该死。”

    周玹心烦不已,眉头狠狠一皱,顿时拂袖扫开那女冠的手,终于正眼瞧了过去。

    只见这女冠竟和常清念生得有些相似,尤其那双眼眸,满含清媚楚楚之态,的确学到几分精髓。

    这女冠存的是什么心思,早在她刚张口时周玹便已明了。只是顾及眼下正是年节,又身在宫外,周玹不愿轻易动怒,这才只是沉下脸色赶人。

    哪知这女冠吃了熊心豹子胆,非但不知难而退,竟还敢上前拉扯他。周玹登时不再忍耐,冷声呵斥道:

    “滚下去。”

    女冠却像是没听懂周玹所言一般,跪倒在地,娇柔可怜道:

    “陛下,您衣袖湿了,奴奴服侍您更衣罢。”

    见周玹半个眼神都不分来,抬手便要让崔福拖她下去。那女冠连忙扑跪上前,嗓音颤抖,染着哭腔道:

    “陛下心中可是惦念贤妃娘娘?”

    此言一出,周玹倒是微微一顿。趁着这个机会,女冠连忙说道:“陛下有所不知,奴奴在道观中修行多年,当年贤妃娘娘在此清修时,奴奴也曾同娘娘有过几面之缘。”

    那女冠说到此处,故意顿了顿,偷偷抬眼去瞧周玹神色。

    只见周玹眉头紧锁,眸中似有不耐,却并未开口打断,女冠心中越发大胆,继续禀道:

    “自打三四年前,从前的礼王殿下便时常来观中上香,对贤妃娘娘多有照拂,逢年过节还命人送礼过来。他二人来往甚密,交情匪浅……”

    女冠说到此处,声音愈发低了下去,仿佛难以启齿一般,却故意咬重了“照拂”和“交情”这两个词,暗示常清念与礼王有私。

    周玹听罢,眸中倏然凝起冷寒戾色。崔福从旁听着,也不由骇得够呛。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元禄低低的请安声:

    “贤妃娘娘,您回来了。”

    话音刚落,只见宫人打起门帘,常清念拢着淡紫锦花斗篷从外头进来。

    常清念方才回房中理过经稿,听闻周玹进香回来,唇畔不由浮起柔和浅笑。

    进门后,却发觉屋子里甚是压抑。周玹面色冷沉地坐在桌边,身前竟还跪着个哭哭啼啼的女子。

    常清念顿时没了好兴致,捧着袖炉走到近前,眯起杏眸上下打量一番,佯笑道:

    “这是怎地了?”

    第53章 邪祟

    周玹尚未开口,旁人自然不敢作声。

    常清念自顾自地走来,在案几边放下手炉。垂眸扫了眼那女冠,常清念眉心微蹙,不由伸指捏起她下颌,迫她抬起头来。

    待看清那张脸,常清念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心中虽不快,口中却轻笑一声:

    “当真是我见犹怜啊。”

    随后常清念也不睬那女冠,只是挑起眼尾,似笑非笑地瞥向周玹,好似试探他心意。

    对上常清念含嗔带怨的杏眸,周玹顾不上自己暗恼,连忙无奈叹道:

    “胡说什么?”

    说着,周玹抬手将常清念拉回身前,顿时将心中偏爱显露无遗。

    三言两语间,周玹已然思虑清楚,于是沉声吩咐道:

    “崔福,将这胡言乱语的女冠拖下去,即刻逐出青皇观,永不许入京。”

    “是,奴才遵旨。”

    瞧清皇上要维护贤妃,崔福连忙应声,将拂尘别去腰间,正欲拖那女冠下去,却听周玹又冷冷补充道:

    “舌头也拔了罢。”

    常清念本还暗暗别扭,闻言不由惊诧,猛地从周玹怀里抬起头来,犹疑道:

    “陛下,大好日子不宜见血罢?”

    周玹却没接话,只淡淡睨了眼崔福。崔福会意,连忙上前捂住女冠的嘴,连拖带拽地将她拉了出去。

    “唔唔……”

    惊惶的呜咽声被隔绝在门外,常清念心中凛然,连带着醋意也被吓得消散大半。她轻抚着周玹胸膛,柔声问道:

    “陛下,那女冠同您说什么了?”

    周玹眸色微暗,将女子指尖包裹在掌心。而后却并未软语安慰,反而盯着常清念,凝瞩不转地瞧了半晌。深邃眸中情绪难辨,倒教常清念心里阵阵发毛。

    “陛下?”

    常清念试探着唤了一声,却见周玹抬手捏了捏眉心,语气尽量缓和地问道:

    “念念,你同周澈是旧识?”

    听周玹莫名提及礼王,常清念立刻猜出,定是那女冠告的御状。

    若她矢口否认,反倒欲盖弥彰,愈发显得她心虚似的。

    电光石火间,常清念已然拿定主意。只见她忽然从周玹怀中起身,贴着他腿边跪倒,好不可怜地道:

    “陛下明鉴,三年前礼王来观中敬香,无意间撞见妾身。自那之后,他便对妾身纠缠不休。妾身不堪其扰,只好处处躲着他。可他那时是王爷,妾身也拿他没什么法子。”

    常清念挤出两滴眼泪,猫儿似的蹭在周玹膝上,又情真意切地说道:

    “幸亏后来得遇陛下,这才教妾身摆脱他纠缠。”

    左右周澈已是半死不活,常清念索性把罪责全往他身上推,全然不提自己有刻意利用的心思。

    周玹微微垂睑,将女子面上神情尽收眼底。

    “既是如此,那他送你的东西呢?”

    见周玹连这都知,常清念咬牙暗恨,悄悄拉住周玹衣摆,嗫嚅道:

    “妾身瞧着那些东西太过贵重,便都托人寻个铺子当了,换些银子平日使着,后来又拿去给芜娘开医馆……”

    换银子?

    这倒确实是常清念能做出来的事。

    周玹忽然失笑,将常清念抱回怀里,教她正对着自己。

    “念念。”

    周玹将手搭在常清念后颈,轻轻揉了揉,认真道:

    “朕并非是想追究什么,也不会因从前之事怪罪于你,你大可以同朕说实话——”

    “你喜欢过周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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