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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敢向皇帝骗个娃》 60-70(第8/24页)
稹真真是恨不得直接将那碍事玩意儿砍杀了!
现如今,他们夫妇二人倒是郎情妾意,他倒确实活生生成了拆散鸳鸯的恶人。
李秉稹行事从来都是雷厉风行,大刀阔斧,就从未这般束手束脚,畏头畏尾过!
他气得眉头竖立,在那张金丝楠木案桌前,快速地来回踱步,眼尾发红着喝问了声。
“丽妃不是命人发了宫贴,请她进宫叙旧么?她人呢,入宫呢没有?!”
庄兴吓得哆嗦一下,面上神色愈发为难,小心翼翼道,“宫贴早就传去了容国公府,只是……只是郑夫人道身子不适,不肯入宫。”
这便是摆明了要躲着他。
从今往后不愿有任何干系了。
李秉稹眼周骤紧,眸光冷沉,显露出锋锐摄人的光芒。也罢,既丽妃请不动她,那他以皇帝之尊亲自邀她。
“去传朕旨意,为慰劳中秋节前扎灯祈福的命妇,明日朕与丽妃,会亲自在储秀宫设宴款待。
外命妇皆可携家眷入宫参宴,无故不得缺席。”
只让徐温云一人入宫,她断然不肯,那就干脆凑个局,让大伙都入宫凑凑热闹,倒是确实想要看看,她与那郑明存站在一起,究竟是否如众人口中那么相爱。
这道谕令传到容国公府时,何宁正带着毅哥儿在涛竹院,陪徐温云喝茶,待来传谕旨的内监一走,又在一旁酸上了。
“又进宫又进宫……我这辈子都还未摸到皇城根的门呢,你倒好,见天就往宫里跑,就只差在宫里住下了。”
徐温云面上神情却无半分欢喜。
皇上都按捺不住亲自下帖了,可见是决意不想放过她了,徐温云眸光中带了些忧虑,与身后的阿燕无奈对视了一眼。
其实有时候,倒很羡慕何宁这没心没肺的脾性,她是世家大族娇养出来的嫡女,没受过什么波折,最大的烦恼估计也就是郑明华房中的那个姨娘了吧。
徐温云初入容国公府时,何宁确实处处与她针锋相对,可后来渐渐的,徐温云也明白此人是个万事都不过心的爽利性子。
在后宅中相知相伴这么久,虽偶尔也因鸡毛蒜皮之事争过长短,却也生了几分妯娌情谊。
近来发生的这一系列事情,实在是让徐温云心内难安,她兀自思量一番,垂下眼眸,薄唇轻抿,忽执起何宁的指尖,叠握在掌中。
“……我托你件事儿,若哪天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辰哥儿就托付给你了。”
何宁从未见她如此郑重其事说过话,这幅交代后事的口吻,瞬间激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
她有些错愕,下意识就想将指尖抽回来。
“皇上亲自设宴款待,接谕旨入宫是天大的好事,你怎得做出这幅大难临头的样子?再说了,你要托付,也是托付给你嫡亲的妹妹,那徐绍与珍儿不都在京城,这亲生的舅姨不托付,倒托付到我身前来了。”
怕就怕到时候弟妹也受牵连。
他们徐家一个都保不住。
徐温云将何宁抽到一半的指尖,复又拽了回来,眸光灼灼,“珍儿她年纪小,我怕她担不住事,且你母家乃是圣眷正浓的陇西望族,就算有何不测也能保你脱身,届时你便帮我看顾看顾辰哥儿。”
何宁一时间也不明白,这好好的日子过着,能出得了什么事儿,只是她很乐意听旁人说她母家的好话,昂着头喜滋滋道。
“这倒是,圣上近来,可是交给我父亲好几桩要紧差事……嗨呀你放心,辰哥儿是我看着长大的,好歹唤我一声婶母,他若哪里落难了,难道我忍心看着不管么?”
得了这番话,徐温云这才将心放回肚中,又命阿燕由妆匣中取了好几支珍翠阁的钗镮来,都是以往何宁夸赞过的,将其尽数都赠给了她。
何宁是喜笑颜开回的寻蘅院。
当夜。
涛竹院。
郑明存虽说与上峰提及过要准时归家,可免不了任上总会有些突发情况,若出变故,他也总不好直接撂挑子甩手走人,以至于今夜到家,也已是戌时四刻了。
刚入院,等候已久的徐温云就迎了上去。她就算嫁入容国公府多年,也还是依旧保持着刚入门时候的姿态,并不因得封了诰命就骄矜,很多时候依旧如个女使般。
家中的主君回来了。
她估摸着人是刚下职,未曾好好用过饭,便先命人传了膳。
而后迎上前去,极其熟稔帮郑明存解开薄氅,顺便轻拍了拍氅上的浮尘,将其扭身递给了身侧收整衣装的女使。
此时乘了温温热水的铜盆送到身前来,她伸手将盆中巾帕拧干净水渍,复又展开,递到了郑明存手中,他接过后,洁面,抹脖,擦手……
夫妻七年。
这套一气呵成的流程,二人已重复上演过无数遍。其实无形间,郑明存已早就习惯这种润物细无声的照顾,依赖上这种细致的熨贴温柔。
郑明存坐在餐桌旁,妻子照例亲手奉乘上一碗汤,伸出指尖,执起汤勺捣了捣,耳旁传来妻子的声音。
“皇上下了宫贴,明日要与丽妃娘娘设宴,款待中秋节前扎灯的外命妇,特意嘱咐了要带家眷赴宴。
……郎主,我可否推托身体不适,不去了?”
郑明存白日当差时,就听闻了此事,现下舀汤的指尖一顿,嘴角上扬,流露出丝戏谑的微笑。
“云娘,你身上实则无病无灾。
如若被查出,此乃欺君。”。
借种求子也是欺君。
反正这欺君欺得也不是一次两次,债多了不愁,无妨再多添一次。
徐温云是当真害怕,也是当真不想去。她默了默,嗫嚅道,“只要郎主允准,我今夜可冲个凉水澡……”
哦。
这便要主动找病生。
只要冲了凉水澡,着凉感冒,便也算不上欺君了,她的这点小聪明,还真是无所遁形。
郑明存挑着眉峰,斜乜她一眼,眼底好似蕴着万年寒潭,意味深长道了句。
“明日又不是只有你单刀赴宴,有我在,你怕甚?你我本就是正头夫妻,原就该出双入对。
论起来,你入京之后怀胎生产,后来又保养身体看顾孩子……还从未与我一同外出参加过什么宴饮集会,明日入宫赴宴,倒正是个机会。”。
能不怕么?
不都是因为郑明存私心用甚,所以现在才搅得所有人不得安生,徐温云才会沦落到如今进退两难的地步么?
她实在想象不到,如若郑明存那疯魔劲儿上来,明日又会搅闹出什么是非。且李秉稹偏偏又是那样一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
她夹在着两个男人之间,只觉得每天都身处在水深火热中,无比煎熬。
郑明存看出她的顾虑,眸底锋光一闪,涌现着十足十的偏执狂傲。
“堵,不如疏。既是逃无可逃,避不能避,不妨直接迎头而上,总之我与夫人夫妇一体,共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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