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向皇帝骗个娃: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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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

    这孩子已有许久未曾看见过郑明存,现在由书房中听见动静,出门瞧见了他,还以为他办完差事提前回府了。

    立马转身回书房,张开小手,抓起方才写满大字的纸张,撒开小脚丫子,颠颠就往郑明存身旁凑。

    孩子的心思都在字上,浑然没注意到郑明存脸上的愠色,只满脸童真,眸光晶亮地手中的纸张递上前去,想要像以往般一样,在郑明存面前获得认可。

    “父亲不在家中的这段日子,辰哥儿没有顽皮捣蛋,都有在乖乖学习练字,父亲瞧,我写得字是不是比以往更好些了,就连夫子都夸哩。”

    自从辰哥儿出生,这四年多来,郑明存一直将这孩子视如己出,悉心教导,将父亲可以为孩子做的所有事,他一件不落,几乎全都做了。

    可以说倾注了所有的心血。

    可现在。

    望着眼前这张与自己完全不相像的脸,心中想着他身上的聪明伶俐,是来自另一个人的血脉,依稀在孩子脸上瞧出李秉稹的几分影子……

    郑明存就气不打一出来!

    他一把夺过辰哥儿手中宣纸,直接将其撕到粉碎,然后将那些纸屑,全都猛力砸在了辰哥儿脸上。

    面色铁青,暴跳如雷道。

    “好什么好?

    写成这幅稀烂样,也敢呈到我面前来?罚你今夜不准用晚膳!”

    辰哥儿一个不到四岁的懵懂幼童,作为容国公府的嫡孙,从来都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宝贝疙瘩般的存在。

    更何况郑明存向来对他慈爱有加,重话都未曾说过几句,更不要说如此厉声叱骂了。

    孩子当下就小嘴一瘪,大颗大颗的金豆子,由眼眶中掉了下来,原还只是委屈啜泣,后来实在没忍住,扑倒在身后跟着的乳母怀中,哇哇嚎啕大哭。

    下人将郑明存回府的消息,传到了徐温云身前,她匆匆由寻蘅院赶了回来,一踏入庭院,看到的就是眼前这幕。

    此时辰哥儿遥遥望见母亲,便抛下乳母,踩着石阶,大老远跑过来,栽在徐温云的怀中,委屈地蹭着母亲的衣襟就是一通哭。

    眼见孩子小脸哭得皱巴巴的,眉眼鼻头都通红,徐温云也是一阵心疼。

    她抬眼望着房中面色阴沉的男人,以及散落一地白纷纷的纸屑,自然是什么都明白了。

    错肯定是郑明存的错。

    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对着辰哥儿撒气,可徐温云不欲当着孩子的面与他争执。

    所以徐温云只将孩子搂在怀中好生安抚,轻抚着他的脊背,抬起指尖拭去他脸上的泪珠。

    只道,“毅哥儿得了几件稀奇玩具,正要唤你去寻蘅院呢,辰哥儿不妨去看看?”

    说罢,徐温云便给乳母使了个眼色,示意将孩子先抱下去。

    可谁知辰哥儿却从母亲怀中挣了出来,轻摇了摇头,虽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啜泣着,却好似极力在控制情绪。

    复又扭身,走了回去。

    孩子很是伤心失落,抬着小手不断擦着眼泪,脚底下的步子也有些漂浮,可还是走回到正房中。

    他扑倒在郑明存膝上,童稚的声调中还带着哭过后的沙哑,抽抽嗒嗒道。

    “父亲莫要动怒。

    都是辰哥儿的错,是辰哥儿的字写得不好,惹得父亲生气了,辰哥儿以后不贪玩儿,我这就回书房中,再写一张。”

    这举动,一时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郑明存原本心中还有着滔天怒火,却因着孩子如此熨贴的行为,而又生出万千颓丧懊恼……他方才究竟做了些什么…

    看着眼前稚萌乖巧的儿子。

    望向施施然站在庭院中,通身清冷,眉目如画的妻子……

    郑明存忽然就意识到,这难道不正是他心心念念,想要有的安宁与馨然么。

    他绝不能失去眼前这一切。

    这已经是他拼尽全力,费尽心机,最接近正常人的理想生活状态。

    他不允许这一切破灭。

    也不能容忍任何人将这份美好,由他身边夺走,徐温云是他明媒正娶,相知相守了七年的嫡妻,而辰哥儿是他悉心照料了四年,由襁褓中就一直养育长大的孩子。

    不管是强迫来的也好,诓骗来的也罢,既落到了他手里,那就只能一直陪在他身边呆下去。

    就算那人是皇帝又如何?

    他若想来争,那便好好较量较量。

    倒想要看看,他们那月余的鱼水之欢,究竟抵不抵得过相伴七年的夫妻之情,舐犊情深四年的父子亲情。

    第063章 第六十三章

    第六十三章

    究竟是什么时候爱上徐温云的?

    郑明存也不知道。

    夫妻七年, 就算再面和心不和,也产生了不少交集,有过许多旁人无法参与与体会的瞬间。

    当年他在袁州与徐温云成亲, 不过是到了要婚配的年龄,未免父亲做主给他塞个性情跋扈的高门贵女,所以特意在离京外放时,挑中了家世微薄,美貌温顺的她而已。

    犹记得她当时有个青梅竹马的邻居,也是他耍了些手段, 将二人拆散, 把这门亲事算计到手的。

    说白了,就是因为她生得美, 才得以让郑明存动了几分掠夺之心。

    因着身患隐疾,他对夫妻之情没有半分指望, 可既然要娶妻,那至少也要挑个貌美如花, 令人看了赏心悦目,在相貌上与他登对的才是。

    只是个摆设而已。

    隐藏他不举之症的花瓶罢了。

    得以让他出席应酬时, 说起来也算得上有个家室,不至于被一众官员中被侧目以待。

    刚开始也只是将她当作婢女,视为女使, 至于是从何时开始将她当作妻子看待,郑明存也说不清了。

    或是用膳时, 她每次都会顺手为他舀上的一碗汤;

    或是每次出门上职前, 她都会亲自恭送到门口, 道几句熨贴的话语;

    或者是怀胎时险些摔倒,他及时伸臂搀扶, 她柔顺低头,道得那声谢;

    也许是她刚刚生产完,带着抹额躺在榻上,将辰哥儿抱在怀中,充满母性光辉低声哄睡,唱着悠扬的童谣;

    ……

    他真正意识到爱上她的那刻,或许是她难产那日,虽说那时在太医面前,他权衡利弊之下,选择了率先保小,可只要想到此生再也见不着她,他就有些心如刀割。

    辰哥儿落地三年多,他一天都比一天更加确定,她是妻子,也是爱人,更是他郑明存此生不可或缺的女人。

    所以望见清晨宫巷中那幕,他才会那么愤怒与生气。

    可因着现下辰哥儿的这句“父亲,不要生气了好不好”,郑明存逐渐冷静了下来。

    望着乳母将孩子带下去的背影,郑明存缓缓閤眼,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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