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但被万人迷穷追不舍: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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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淮意!”

    宋淮意不明觉厉,挺直了腰板。

    “向后转!出门去拿你的晚饭,给我老老实实的在外头吃饭,我没让你进房间不准进来。”

    宋淮意眨眨眼,委委屈屈地看他:“可这是我房间。”

    “啊,那要我出去吗?小宋少爷?”叶琮鄞阴阳怪气。

    宋淮意闻言,立刻将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乖乖执行恋人下达的“命令”。

    只是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了许多黄色废料,比如,就算……也可以用别的地方啊。

    好在叶琮鄞不知道宋淮意满脑子的在想些什么,否则按着这个撩拨方式,今晚能善了的几率恐怕真不大。

    **

    “怀臻。”

    薛怀臻搅拌颜料的动作一顿,他抬头,浅褐色的瞳孔在灯光的折射下,泛出无机质的冷光。

    被这样的眼神盯着的感觉并不好,就像自己不是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什么猫儿狗儿,或者根本算不上活物。

    薛母不喜欢这个和自己血脉相连的儿子。

    即便他的身上流淌着一半属于她唯一爱过的男人的血,她也没法好好的当个慈母。

    因为无论是外貌还是性格,薛怀臻都和自己太像了。

    像到让她控制不住的厌恶。

    “您来做什么?”

    薛怀臻并不奇怪薛母能够不敲门,就直接进来。即便他早已成年,即便在绝大多数人眼里,他都是成熟可靠的大画家,但在薛母的眼中,他只不过是放在家里的摆件,只要她想,随时都能翻出来玩玩。

    正常人会给一个摆件所谓的“独立空间”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只是薛母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能让她亲自过来的,绝不会是小事。

    “徐汇成的画到底是怎么回事?”

    薛母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没有半点要掩饰的意思,直接单刀直入,她走到了薛怀臻的面前,尖尖的高跟鞋直接碰到了薛怀臻身侧的颜料桶。

    花了大半天调的颜料就这么倒在了地上,暗粉色的颜料撒了一地,缓慢地流淌开,在白瓷砖上铺开,成了一滩缓慢流动的粉色河流。

    “你看到是怎么回事,就是怎么回事。”

    薛怀臻头也没抬,就那么愣愣地看着那条“河流”不断的蔓延、蔓延。

    “啪!”

    “嗡——”

    薛怀臻的右耳骤然爆开巨大的嗡鸣声,这巴掌来的太过突兀,他甚至没能感觉到疼,就被打偏了脸,眼前昏黑。

    火辣辣的疼慢半拍地传入大脑,意识到母亲做了什么之后,他没动弹,坐在高脚椅上,像是生根了的木头,任凭如何对待,也无动于衷。

    那巴掌来的太重,就连口腔里都破了皮,使得满嘴弥散起浓烈的血腥气。

    “证据是怎么回事?!啊?留下这么致命的证据,你告诉我怎么办?!”

    薛母并不解气,她掐住薛怀臻的下颚,拖着人的脑袋,强迫不言不语的儿子和自己对上视线:“少给我摆出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又不是真的艺术家,怎么也学着有什么精神病了是吗?”

    “我是您的儿子吗?”

    薛怀臻没有回答,他沉溺在自己的世界中,自顾自地反问:“我是人吗?”

    “还是您所需要的展览品?”

    薛母皱眉,她的眼底划过一丝不耐烦,手上的力气跟着加重,长长的指甲嵌入了薛怀臻的皮肤,留下深深的印子。

    不过无论是加害者,还是受害者,都毫不在意。

    “您明明有更喜欢的儿子,我是什么样子的,重要吗?”薛怀臻掀开眼皮,眼神冷厉的像是刚从冷冻层里取出的冰。

    “还是说,只要被打上您的标签,不论这个物件对您来说还有没有用,有没有存在的价值,都必须符合您的心意,充当完美的展览品立在您的人生中?”

    第74章 唯一的

    薛怀臻想, 他大概是疯了。

    不,他早疯了。

    只是在过去,他压抑着, 披着正常人的假皮,勤勤恳恳的伪装,充当着一个应当完美的展览物。

    如今,桩桩件件接连涌上来,他再也无法忍耐。

    “为什么?”

    久违的,他感受到了眼眶的灼热感,他嘶吼着,逼问眼前这个雍容华贵,不见半分老态的女人。

    “为什么?!”

    只可惜, 无论多么激烈的情绪, 在她的眼里斗不过是无关紧要的存在。

    她冷笑着,嘲讽他的天真。

    “为什么?因为你是我生的,因为你离不开我。”薛母转了转手腕,刚刚那一巴掌扇得太用力, 让她的手腕多少感到了些许不适。

    她轻蔑地拍了拍薛怀臻的脸;“你要是真的觉得不甘心,那你走啊, 像叶琮鄞那样, 果断地离开, 有空还能反咬叶城一口,多厉害。”

    “可是你做得到吗?你舍得下吗?”

    “名、利、权,你什么都想要,又没有足够的能力自己获取, 不过是运气好,投胎到了我肚子里, 才能有今天,又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叫嚣,质问我为什么?”

    “荒不荒谬啊?”

    薛怀臻:“……”

    “不要在我面前摆出这副可怜委屈的样子,薛怀臻,你既然质问的时候,心里就应该有答案了。我不爱你,我也不在乎你,如果你不是他的儿子,我甚至懒得看你一眼。”薛母拍了拍手,擦去指尖不慎沾染到的血迹,“这件事,不管用什么手段,解决好,否则,我可以找到替代你的人。”

    她说完,冷哼一声,转身离开,等到了门口,又想起了了什么,回头:“还要,那样大笔的资金转移从你的账户划出去,你是蠢货吗?生怕别人查不到?”

    “这件事的尾巴我给你抹掉了,以后再让我发现这样的蠢事,我可不会再管你。”

    “哒哒哒”的高跟鞋声渐渐远去,薛怀臻却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

    他知道,薛母误会了。

    她误以为那笔钱的汇款对象就是将证据发到她邮箱里的人,以为那笔钱是为封口费。

    薛怀臻想着,动了动唇角,扯动了脸上的伤,凝固在嘴角的血被扯开,伤口也跟着被撕扯开,带来轻微的撕疼感。

    的确是封口费,却不是给同一个对象的。

    除了徐汇成,还有谁会知道这件事呢?

    薛怀臻垂眸思索,良久,就连脚边的颜料彻底干涸,他才突然想起了一个人。

    宋淮意。

    过去的每个重要节点,都是因为这个人的出现,导致应该发生的事情产生一次次的偏差,这次,也是他吗?

    他慢慢收紧五指。

    好像除了宋淮意,的确没有第二个人有这样的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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