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但被万人迷穷追不舍: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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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自我安慰、心理建树都在刹那间分崩离析,他明知自己无法靠近,却无法自拔。

    哪怕什么都改变不了,哪怕注定是徒劳,至少,至少那片刻的陪伴与慰藉是的的确确存在的,即便最后所得到的只是遗忘。

    宿桦年在得知真相的时候无比的怨恨当初的自己,宋淮意又何尝不憎恨宿桦年呢?

    这个人,即便是打听来的只言片语,他也能够从中窥视到那些过去,叶琮鄞曾真心实意地将他视作好友,最后这个人却连最为基础的信任都不曾交付!

    “不要再那什么被蒙蔽之类的屁话当作你的遮羞布了,宿桦年!”宋淮意咬牙切齿。

    他是那样羡慕这些人,能够拥有和琮鄞接触,认识的机会,而不像他,只能远远的充当旁观者,趁着某些一闪而过的间隙才能得空来到叶琮鄞的身边。

    而这些人,却这样践踏那片真心!

    “在看到那个视频的时候,你的第一反应到底是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还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最后一丝遮羞布也被这样狠狠地扯了下来,宿桦年面红耳赤,再也无法强撑住表面的镇定。

    “他不想见到你,你难道感受不到吗?”

    右脚传来了尖锐的疼痛,即便有拐杖的帮助,他还是无法这样长时间的站立,宋淮意却半点不曾察觉,冷声嘲讽:“你想要道歉,想要弥补,所以你就不管不顾的去做,却半点没有想过,你的道歉和弥补不仅不值一文,还让人厌烦无比!”

    尖锐的话刺破了宿桦年最后的防线,他恼羞成怒,挣扎着想要反驳,却被病床上的拘束控制地动弹不得。

    “你又有什么资格代替琮鄞做决定?你到我面前来说这些,难道就没有私心吗?”

    眼见着病房内又要再度开启一轮新的争吵,叶琮鄞实在听不下去了,抬手叩响了房门,他没有给谁反应的机会,直接推门:“我进来了。”

    情绪上头的两个人谁都没有想过,争论的中心人物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

    宿桦年眼也不眨地盯着叶琮鄞,生怕一眨眼,人就会消失在眼前。

    即便那过去的他不愿承认,但事实上,从公寓搬走后,他很长一段时间都克制不住的思念着叶琮鄞,尽管每次意识清醒后,都会狠狠地唾弃自己。

    可是那又有什么办法呢?他无法自控,只好离得远远的,遮住眼睛,塞上耳朵,不去看,也不去听,唯有这样才能自欺欺人,将那份感情深埋心底。

    然而高蓝所带来的真相彻底地揭开了陈年的秘密,封存起来的感情从未挥发,反而像是密封良好的酒,放的越久,越加醇厚。

    “……琮鄞?”

    所有激烈的情绪在眼睛将信息传递到大脑的瞬间褪了个干净,宋淮意目瞪口呆,本能地想要将自己藏起来。

    “别动。”

    叶琮鄞低喝一声,宋淮意的心神都在他的身上,自然不知道自己背后放着东西,这要是碰到了,指不定要摔一跤。

    不算多严厉的语调,却像是定身法术一般,让宋淮意僵直地立在原地,不敢动弹。

    叶琮鄞面无表情,心里头却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

    明明宋淮意刚刚还跟个竖起所有尖刺的刺猬般,张牙舞爪地咄咄逼人,结果转眼又变成了温润无害的小兔子,瑟瑟发抖着,生怕谁会欺负他一般。

    他没看宿桦年,握住宋淮意地手搭在自己的肩上,拿走了拐杖,放在墙边。

    叶琮鄞稍稍俯身,熟练地将宋淮意抱了起来。

    也不知道究竟是一回生二回熟,还是宋淮意的确被他出现在这里的事实给吓了,愣是没有半点反抗,就那么乖乖的窝在了他的怀里。

    “琮鄞……”

    身后传来微弱低哑的喊声,叶琮鄞没有回头,抱着宋淮意出了门。

    走廊没人,病房外的公共椅也是空着的,叶琮鄞将宋淮意放了上去,蹲在他的身前,低头摸了摸右腿的石膏:“不疼?”

    “……”宋淮意呆呆地盯着叶琮鄞,眼珠子随着他的一举一动移动,听见问题的时候,嘴巴微微张开,却呆呆傻傻的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说话。”

    “疼。”

    还知道疼,看来还没傻到透。

    叶琮鄞松了手:“在这儿坐着,不许动。”

    他转身走了几步,又回头:“等会我出来要是看见你没好好坐着……”

    话没说完,但其中威胁的涵义却是不言已表。

    做错了事还被抓包的人总是要消停一时半会儿的,不为别的,心虚,怕新仇旧恨被一起算了。

    眼见着叶琮鄞重新走进病房,宋淮意的心一下沉入谷底,房门被紧紧关上,他坐的太远,根本无法从门上的玻璃条看清里面的场景。

    在这个瞬间,他的确萌生出了进去看看的想法——如果不是叶琮鄞没有将拐杖拿出来的话。

    叶琮鄞不知道外头的宋淮意在想些什么,但倘若他知道了,大概会笑着告诉宋淮意:“我故意的。”

    宋淮意三番两次的作死行为,直接将信用值降到了谷底,叶琮鄞是半点都不会相信,没人看着的时候他会乖乖地在外面好好坐着。

    “我没打算见你的。”

    开门见山的,叶琮鄞抛下了直白而又伤人的话,他不是没有看见宿桦年在瞧见他折返的瞬间,眼里所展现的出来欣喜,可那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对于不相关的人,他没有任何义务去对所谓的期待和欣喜负责。

    “我是为了找他才过来的。”

    这样简单的话,像是某种强有力的证据,证实了宋淮意没有挑明,但稍稍用脑子就能才出来的关系。

    宿桦年如坠冰窟,他想要坐起来同叶琮鄞好好谈谈,可外在的条件却不太允许。

    他在心里痛骂一阵姓陈的,只能尴尬地看着叶琮鄞:“你……你还好吗?”

    “宿桦年,淮意说的是真的。”叶琮鄞没有搭理这种毫无营养的寒暄,戳破了宿桦年最后自欺欺人的假面。

    “我是为了他才重新上山的,也是为了他才会那样紧张地去刨开泥土。”他冷静地陈述事实,磁性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丝毫不顾及这些话有多么地伤人。

    “如果山上的人没有宋淮意,我不会上山,也不会把你救出来。”

    叶琮鄞并不打算在人前装作多么高尚的模样,事实正是如此,如果宋淮意不在,如果是他独自在山上,那么他绝不会冒着危险上山,只会在安全的地方报警,然后等待救援。

    “我……没关系的,我知道,这也是应该的,那种意外,当然要通知专业的人来负责处理……”

    宿桦年笑得勉强,虽然他因为那样刁钻的角度成功活了下来,但伤势却不轻,一张俊秀的脸惨白,毫无血色。

    即便是亲耳听见叶琮鄞毫不留情地承认,他还是没忍住不断找借口:“那种时候,你当然应该优先保证自己的安全。”

    “再说了,不管是因为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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