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当晚我失忆了: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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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我爹,让他带兵来打你!”

    裴珩亦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做出这样荒唐的行径,搂着怀里哭成泪人儿的娇娃娃,抹去她脸上的泪水,最终叹了一口气,“别哭了,我只用手。”

    昏昏沉沉的纾妍还未分辨出这句话的意思,他宽厚温热的手温柔地安抚着她被打过的地方,一根一根将她填满。

    纾妍不知该形容这种奇怪的感觉,比自己夹被时强烈千百倍,全身上下酸软酥痒。

    眼底的泪珠不断地自她眼里溢出,顺着眼角没入发髻,湿意源源不断地涌出来,一股又一股,打湿了她身下的锦被与凉簟。

    虫儿似乎真被他捉了去,可她觉得还不够似的,不自觉地抬起小腰迎合他。

    还是头一回用这种方式取悦小妻子的男人极力克制着自己的谷欠望,滚烫的吻落在小妻子早已被汗湿的脖颈,锁骨,香肩……

    纾妍如坠云端,细腰颤颤,心儿麻麻,挺着柔软的胸脯蹭着他身上冰凉的衣物,恨不得他欺负得再狠些。

    忽然,他的手指不知摁到哪儿,她心里一片酥麻,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争先恐后涌了出来。

    原本还在挺着小腰哼唧的女子浑身一震。

    她溺了。

    完了完了,从今往后在老狐狸面前再也抬不起头了!

    *

    轻云拿着方子赶回澜院时,只见走时还亮着的灯的屋子黑漆漆一片,房门也紧闭着,她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正欲上前敲门,有人入了澜院的大门。

    她本以为是淡烟领着秦院首赶来,谁知一转身却瞧见孙氏与李素宁打着灯笼过来。

    此刻淡烟不在,轻云不知该如何应对,一脸警惕地望着对方。

    李素宁往院里瞧了一眼,见偌大的院子只有廊庑下亮了几盏灯,四处黑漆漆一片,心里笃定定是沈氏故意在表哥跟前邀宠装病,就要往里闯。

    轻云立刻张开双臂,老鹰护鸡崽一般拦在她面前,“我家小姐与姑爷已经歇下,有事明日再来!”

    李素宁没想到她一个婢女当着孙氏的面对自己这样的不恭敬,脸上一时有些挂不住,但又担忧表哥在屋里,不好发作,求助似的看向孙氏。

    孙氏笑盈盈道:“我与表姑娘特奉县主之命来瞧瞧九弟妹,怎么,九弟与九弟妹已经歇下了?”

    轻云刚刚在正院吃了挂落,心里本来又怕又慌,又听她搬出云阳县主,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但仍不肯相让,心里只盼着姑爷或是淡烟赶紧过来帮自己。

    孙氏给婢女使了个眼色。

    她身后的两个婢女上前几步,口中说着“轻云妹妹这是做什么”的软话,两只手却像钳子一般,钳着轻云的胳膊强行将她拖拽到一旁去。

    轻云疼得眼泪都要出来,正要喊人,正屋里忽然传来男子极其压抑的喘息以及女子低声哭泣的声音。

    “你这只老狐狸惯会骗人!”

    “呜呜呜,裴不许,裴九郎,裴怀瑾,我讨厌你!”

    “你乖,别夹那么紧,弄出来就好了。”

    “……”

    轻云只以为是小姐身子不适,自家姑爷在给小姐治病。小姐的声音听着那样痛苦,一定是病得极重。

    她急得哭了,恶狠狠地盯着孙氏与李素宁。

    可早知晓人事的孙氏与李素宁却知晓那是什么声音。

    两人俱是面色骤变,眸光死死盯着黑漆漆的正屋。

    李素宁也算自幼认识裴珩,在她眼中,九表哥端方雅正,是个谪仙一般的人物。

    哪怕她在心中幻想九表哥与她亲热,可那样的男人一定是高不可攀的,冷淡的,却万万没想到,在她心里如同天神一般的男子,却被一个小自己十岁的女子直言名讳。

    可他不但没有生气,竟然还温柔地哄她。

    原来他也会哄女子!

    一想到屋里表哥正百般疼爱旁的女子,李素宁的心好似针扎一样的疼,眼泪不自觉地涌出眼眶,手指紧紧地绞着手中的帕子。

    定是那狐狸精使了狐媚手段,迷惑了九表哥!

    一旁的孙氏失魂落魄地望向那扇紧闭的门,指尖狠狠地扎进掌心里,一颗心仿佛被撕裂一般疼痛。

    他明明薄情冷性,谁都不喜欢的……

    她凭什么特殊!

    凭什么!

    *

    此刻酉时已经过了,夜色愈发浓郁,四周围静悄悄,只有藏在丛林里的虫子鸣叫低唱。

    沈星移没想到会在此处撞见裴裴珏。紧张得手心里有些濡湿。

    他们虽然自幼相识,但那都是很久以前了。

    珏表哥比她大三岁,那时的珏表哥还只是个头与她差不多,生得比女子还要漂亮的少年。

    她很喜欢跟在他身旁做一条小尾巴。可后来她摔断了腿成了小跛子,就再也跟不上他的脚步,也许多年未见过他。

    现在他比从前生得更好,个子也比她足足高了一个头。

    她不喜欢仰头看人。

    好在现在是黑夜,光线极暗,她可以低着头与他说话。

    少年的嗓音陌生而疏离,“这是要去哪儿?”

    沈星移习惯性地微笑,随即想到他根本瞧不见,于是扯直嘴角,“听说珩表嫂得了热病,我想要去瞧瞧,看能不能帮上忙。”

    裴珏轻“啧”了一声,“你又不是大夫,去了能有什么用!”

    她并未不高兴,声音轻柔,“珩表嫂独自一个人在帝都,有人瞧瞧她,也许她心里会感到很高兴。夜里路黑,钰表哥行路小心些,我先——”

    “我送你过去。”裴珏打断她的话,似有些不耐,“免得瞧不清路受伤,母亲说是我的缘故。”

    沈星移想要说不用,可他已经朝前走去。

    沈星移只好跟上。

    他人高腿长,步子迈得也极大,不过片刻就与她甩开一段距离。

    沈星移想要跟上他的脚步,可一旦走急了,自己跛脚的样子就无所遁形,于是越行越慢。

    走在前头的裴珏听见身后没了动静,回头一看,身后哪儿还有什么人影。

    等了好一会儿才瞧着一盏橘黄色的明瓦灯笼出现在视线里。

    他本就不是有耐心之人,加上近日总有人在他跟前提及他跛脚未婚妻一事,他心里愈发地烦躁,大步折返到她面前,声音里透着不悦,“怎走这样慢?”

    沈星移抿了抿微凉的唇,未等说话,小春气不过,忍不住抱怨,“姑娘腿脚不便,自是跟不上表公子。”

    裴珏沉默不语,这回比方才走得慢些,但仍是很快地与沈星移拉开距离。

    沈星移明白他其实已经放慢脚步,但是他们的步伐不一致,注定走不到一处去。

    他走一段就停驻脚步等片刻,待她跟上来时又接着向前走。

    自始自终他们之间都有一段距离,两人也未说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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