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当晚我失忆了: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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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裴阁老挖好的坑里。

    就他能耐,非要给大家找点儿活干!

    大家都在心里暗骂刘侍郎,又听裴阁老裴神色淡然地问道:“诸君可有难处?”

    众人立刻齐声道:“并无难处!”

    “那就好,”从前总是会在衙署待上一整日的男人站起身来,“我有事先走,若是有急件,照旧送入我府中。”

    一屋子的人齐刷刷起身,恭送他离去。

    他行至门口,忽然停驻脚步,看向刘侍郎。

    众人皆为刘侍郎捏了一把汗。

    已经汗流浃背的刘侍郎但连汗都不敢擦,任由咸湿的汗水顺着额头流到自己眼睛里,不停地挤眉弄眼。

    谁知却听裴阁老问道:“那药真能去疤痕?”

    刘侍郎愣了一下,忙道:“能能能,我家六小子上个月磕了手指长的疤痕,眼下一点儿痕迹也瞧不见。”说完,赶紧行到自己的位置上从抽屉里拿出一极其袖珍的白瓷瓶,恭恭敬敬地捧到上司面前。

    裴珩伸手拿过瓷瓶嗅了嗅,道了句“多谢”。

    刘侍郎顺杆就往上爬,“那卷宗可还要查?”

    这话一出,其他人恨不得照着他脑门给他几锤。

    他这么问,就差指着鼻子说裴阁老是借着卷宗的由头惩戒他们多事!

    谁知这回却听裴阁老道:“近日暑日,带回去查便可。”

    众人:“……”

    他们家中其实也有祖传的药!

    *

    裴珩刚出衙署大门,天上落起雨水来,书墨赶紧命人将马车赶过来。

    路上,书墨突然听见公子问:“小七的婚事如何?”

    书墨没想到公子问这个,道:“七公子几年不在帝都,倒没听说与哪家姑娘议亲。”顿了顿,又忍不住八卦,“大夫人又一向恨他,更不可能主动为他议亲。”

    这位七公子的亲生母亲是长房庶长子大老爷下扬州时买来的歌姬,生得极其貌美。

    她肚子十分争气,不到一年就怀上七公子。

    只可惜大老爷一向惧内,虽将她母子二人带回帝都来,却不敢往家里领,只在外头置办了宅子。

    左瞒又瞒还是被大夫人知晓。

    大夫人领着娘家人上门去寻那姨娘。待到大老爷赶到时,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姨娘与年满十岁的幼子已经被吊在树上两个时辰之久。

    不过这位公子也是个极有傲骨的人物,十年前孤身一人去投军,一待就是五六年,直到自己的亲娘病逝才回帝都。

    后来他求到自家公子跟前,说想要建功立业。

    彼时南边恰有战事,自家公子便举荐他随靖王出征。他也十分争气,在这场战役中一战成名,至此在裴家有了一席之地。

    原本他留在帝都有大好前程,只是不知为何公子大婚的第二日,他便说要去青州,一去就是两三年。

    这位小七公子年轻有为不说,眉眼生得还与公子有一两分相似,颇有公子年少时的风采,相貌极好。

    思及此,书墨道:“想来这回小七公子得胜归来,提亲的门槛怕是都要被踏破了。对了,上回娘子还问及七公子。”

    公子:“问他什么?”

    书墨:“问小七公子是否姓傅,想来娘子是得了离魂症有些糊涂,咱们府上的人自然姓裴,怎能姓傅呢?”

    公子:“可记得小七的亲生母亲姓什么?”

    这回书墨想了好一会儿,迟疑,“当时七公子打胜仗回来,非要闹着将她的牌位放到祠堂供奉,我瞧了一眼,上头好像写的是裴傅氏……”

    话音刚落,马车里原本闭目养神的男人蓦地睁开布满红血丝的眼眸。

    天上的雨丝愈发细密,两刻钟后马车入了府。

    听雨堂门口,已经守了许久的李素宁一见马车面上一喜,谁知那辆马车却根本未停,直接入了后院。

    不肖想,一定是去澜院!

    李素宁盯着消失在雨幕里的马车,眼圈沤得通红,目送那抹身影消失在道路尽头,端着参汤朝正院方向走去。

    *

    澜院里。

    裴珩刚到正屋门口,就听见屋里传来小妻子有些沙哑的声音。

    “谁知老狐狸有没有在里头落毒,我就是饿死也不吃他送来的东西!”

    她昨夜也是这样骂他,只是声音缱绻娇柔,更像是撒娇,今日却像恨极他。

    手里端着荔枝的淡烟这时也瞧见站在门口一脸严肃的姑爷,猜测他定是听见小姐的话,生怕他怪罪,谁知他只是走到碧纱橱前坐下,沉默片刻,道:“天气热,待会儿闷出痱子就麻烦了。”

    躲在被窝里的纾妍一听是他的嗓音,昨夜的记忆铺天盖地地涌入脑海,全身的血液一股脑地冲到脸上去,面颊火热滚烫地燃了起来。

    她从前以为圆房就是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睡觉。

    老狐狸这些日子在她跟前也一直表现得雅正端方,待她如同长者一般温和。

    她心里虽总骂他,但也认为他不失君子风度,且时常让她产生一种错觉:他不过是短暂地代替父兄照顾她。

    却没想到他竟然早就已经与她做过那样亲密的事情。

    还装得若无其事!

    一想到他昨夜还曾将她摆成猫儿狗儿的姿势欺辱她,她就恨不得挖个地洞将自己埋进去。

    她现在就是热死也不出来!

    裴珩见她不肯出来,将买来的糖葫芦拿出来,好脾气地哄道:“你不是要吃糖?我今日替你买了来。”

    红被中的人动了动,仍不肯出来。

    裴珩并未气恼,而是坐在床边剥起了琉璃盏里的荔枝。

    淡烟细心,昨夜还换过两回冰,荔枝还如同昨日一般新鲜。

    一向嗅觉比常人敏锐的纾妍闻到那股子沁人心脾的甜香,不自觉地吞咽口水。她自打起床到现在就只吃了几口茶,眼下肚子咕噜咕噜作响。

    她竖着耳朵听着动静,大约过了半刻钟他好像走了,觉得就算是闷死也要做个饱死鬼,偷偷地自被窝里伸出手顺着那甜香的方向摸去,指尖刚触碰到冰凉的琉璃盏,忽然,一只大手捉住她的手腕,一把掀开将她裹得严实的大红薄衾。

    一身着鸦青色云纹直裰,容颜若玉的俊美男人乍然出现在眼帘里。

    正是昨夜百般欺负她的便宜前夫!

    她来不及躲回去,眼疾手快的男人一把揽过她的腰身,将她强行抱坐在腿上。

    他腿部肌肉结实得很,硌得她屁股疼。

    纾妍想起昨夜他不知在衣裳里藏了什么,撞得她那儿又疼又酥麻,还溺了好几回,又恼又羞,张嘴就要咬人。

    谁知他竟躲也未躲,主动将手递到她嘴边。

    纾妍丝毫没有同他客气,使出吃奶的力气收紧洁白的贝齿,很快地他虎口处溢出一股子咸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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