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当晚我失忆了: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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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章 第22章她中了媚毒(三章合一)……

    模糊,陌生,羞耻,悸动……

    各种陌生复杂的情绪铺天盖地的涌上心头,几乎喘不过气来的纾妍下意识推开近在咫尺的男人,可他宽大的手掌紧紧拢着她的下巴,微微蹙眉,“听话,别动。”

    挣脱不得的纾妍只得任由他洁白修长的指骨在她口中进出,涎液顺着她嫣红的嘴角流下。

    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又说不上来,不过牙疼确实缓解不少,于是乖乖地给他磨牙,只是口中不断分泌津液,总不自觉地吞咽。

    忽然,他停下来,深不见底的漆黑眼眸盯着她湿润的眼,嗓音喑哑,“别含那么紧。”

    她想说自己没含,却说不了话,眨眨眼,抖落一滴晶莹的泪珠,顺着洇红的眼角滑落。

    此刻晌午刚过,许是要落雨的缘故,格外地闷热,躲在树荫里的蝉一阵阵鸣叫,叫得纾妍心里似乎也揣了一只蝉。

    不对,九年前她心里就钻进一只蝉,它只鸣叫一个夏季。她只当它死了,却没想到它蛰伏九年重新复活,甚至比从前鸣叫得更响,叫得她浑身沁出薄薄一层汗来,就连身子底下的冰簟都捂热了。

    她不由地蜷起脚,却不小心蹭到他衣摆下冷硬结实的腿,隔着薄薄的绸裤,灼人得很,她又赶紧往里挪一挪,随知他也跟着她往里挪动,宽大的衣摆落在她的脚面上,将她无处安放的玉足遮挡得严实。

    她未敢再动,老老实实躺着,任由那一寸寸热意顺着她光洁的脚背,爬到她心里去。

    像是过了一个夏季那么久,他终于抽回手指,“帕子?”

    面颊绯红滚烫的纾妍手忙脚乱地把自己的丝帕递给他。

    衣冠整齐的男人慢条斯理地擦拭着那根被她含湿的手指,嗓音愈发喑哑:“脸怎红成这样,可是想起些什么?”

    “没,没想起什么!”纾妍辩解,“什么也没想起!”

    裴珩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神情慌乱的小妻子,想来她从前不大撒谎,不知自己此刻眼睫颤个不停,就连白皙的耳珠也染上一抹惊人的绯红。

    也不知她想起什么,薄薄的红色胸衣被顶得冒了尖,让人忍不住想要含入口中好好口允口勿。

    从前只要他一含,身子微微颤抖的小妻子总会不自觉地拱起小腰,怯怯地唤着“官人”。

    裴珩是个正常的男人,自然也有谷欠望,甚至比一般人更加强烈。

    自她提出和离到现在,他已经有一个多月未曾碰过她。

    他虽躁动,还不至于向前妻求欢。

    更何况他不喜欢被谷欠望操控的感觉,对他而言,相较于微不足道的鱼水之欢,政务上的成就更让他有征服欲。

    他不动声色收回视线,“可还疼得厉害?”

    眼睫湿润的女子娇声娇气,“好多了。”

    裴珩想起放在抽屉里的密信,“你同小七很熟?”

    “小七?”她无辜的眼神里流露出些许茫然,“大人的侄子?我见都未见过,怎就同他熟了?”

    这回她没有眨眼。

    既然不熟,他的侄子会在八百里加急的信件里问候他的小妻子【安】!

    “那你方才究竟想起些什么?”裴珩循循诱导,“你若早日恢复记忆,我便能早日送你归家,于你于我都好。”

    “真的?”心思单纯的女子经不得哄,想到能够归家,立即全盘托出,“我方才瞧见我好像跪在大人面前,也不知是不是大人打我了,我看起来很辛苦。”那样的姿势,那样的神情,怎么都觉得极为痛苦,兴许真是老狐狸偷偷打她。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她心里就有些恼羞。

    定是他打她,她才不想跟他过了!

    可不知为何,她对那样的场景又难为情得很,大抵是因为穿得太少的缘故。

    裴珩微微蹙眉,“我几时打过你?”自成婚来,他虽不大来后院,但对她几乎有求必应,连重话都不曾说过一句。

    纾妍见他不肯承认,轻哼一声,“我口中还溢出一些涎液,嘴巴也破了皮,若不是欺负我,我又怎会如此。”

    裴珩大抵明白她在说什么。

    那一回他在外头应酬,回来时被风吹得有些醉意昏沉,不知怎的就想起席间听见的一些浑话,就想同她试一试。

    她生涩得很,有好几回还用牙齿咬了他。

    可他非但不觉得疼,反而受用得不得了。

    他没想到她竟然想起这个来……

    裴珩心里好不容易压下去的谷欠火噌地一下蹿起来,大有愈演愈烈之势,眸色亦随着屋里的日光暗下去。

    她尤自未觉,像是噙着泪的眼儿巴巴望着他,“大人究竟几时送我回家?我想家。”

    “待你想起一切我自然会送你回去,”裴珩伸手拨开散落在她额前的一缕发丝,命令,“张开嘴,我再帮你瞧瞧牙。”

    纾妍信以为真,听话地张开嘴巴,露出粉嫩的舌。

    可他这回没有替她磨牙,指腹摩挲着她的唇。

    纾妍只觉得唇又酥又麻,心里的痒意又来了,不自觉地夹紧了腿。

    他望着榻上气喘微微有些急的女子,喉结滚了一滚,“可是哪里不适?”

    纾妍也不知哪里不适,就是感觉很怪。

    那种陌生的感觉让她感到羞耻。她急忙一把捉住他的手,声音柔媚入骨,“我不是很疼了,大人,莫要再帮我了。”

    他“嗯”了一声,将她的手反握在掌心,“还在为那日的事不高兴?那日,我确实不该管你。”

    他的手掌很大,掌心灼热得很。

    纾妍一向吃软不吃硬,见他主动认错,反倒有些不好意思,“我这个人一向最讲道理,不爱跟人吵架的。除非实在忍不住。”又见他握着自己的手,欲抽回来,谁知却被他紧紧握住。

    此刻外头像是飘起雨丝,屋子里彻底暗下来。

    面色晦暗不明的男人拨弄着她的指尖,温声询问:“那你从前在闺阁中都同谁吵过架?小七?”

    纾妍闻言一时怔住,迟疑,“你怎知我同小七哥——”随即住了口,“我没同大人的侄子吵过架,大人难道认为我会欺负他不成?”

    “没有就好,”他松开手,“他到底是你的晚辈,按理,该唤你一声婶婶。”

    纾妍总觉得他话里有话,正欲问他究竟是何意,这时,外头传来淡烟与男人说话的声音。

    像是秦院首来了。

    纾妍朝窗外望去,老狐狸忽然搂着她的腰入了碧纱橱。

    她还未弄明白他要做什么,他已经放下藕荷色床帏,将二人遮挡得严严实实。

    “大人这是做什么呀——”声音嘎然而止,“呀”字拖出长长的余音,像是钩在人心尖上,撩人心弦。

    院外。

    淡烟在门口唤了两声,以为自家小姐已经穿戴整齐,于是便领着秦院首入了屋子。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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