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弄心房(重生): 第20章 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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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的口津,还有深深浅浅的咬痕。

    他用那手指,轻轻捏住了她的下巴。

    殷琬宁被这突然的变故打得措手不及,小脸上写满了错愕,她歪了头,想要挣脱他的掌控,只顾追着啄他的指。

    但林骥哪里容她这般放肆,又多用了几分力道。

    “说,我是谁?”他不管不顾,只想让她回答这个问题。

    殷琬宁喃喃:“林骥……林骥……”

    林骥心里孤独的弦,闪了一闪。

    清醒时她认不出他,现在人被药糊涂了,反而能认得他了?

    刚刚心头涌上的那丝怪异,顷刻间被另一重浪冲垮,心头荡漾的,只剩下汁液横流的放肆和酸麻。

    他收回了手,放开了她。

    却又听见殷琬宁说,含混无措,却咬牙切齿:

    “林骥……林骥我恨你,我恨你,这一切都是因为你,都怪你,我才变成了这样……”

    喔,原来她并没有认出他,也根本不清醒。

    她只是单纯喜欢辱骂林骥罢了。

    一向只得赞扬的林骥,忍不住皱眉:

    这又是什么道理?

    殷琬宁当然有自己的道理。

    当热火将她全身烧遍的时候,混沌如她,早已分不清自己是在梦境,还是在现实。

    从她十六岁生辰当晚,那场莫名其妙的梦开始,她窘迫而又局促的人生,便因为“林骥”这两个字,走向了一条她完全控制不住的道路。

    她总是梦见他,总是想起他,却千不该万不该,始终看不清那张模糊的面容。

    在这个过于真实、背景却是虚幻无垠的梦里,她的双腕被他握住,被迫置于头顶。

    再绵软再细密再温柔的布料,制成绳索都是硬的,都勒得人疼,因为上身暴露而生的浓重的耻感,让她不断挣扎。

    “说,我是谁?”林骥锁住了她的细腰,那里早就因为他而不着寸缕。

    殷琬宁嘤咛一声,嘴唇都被她咬破了,有点点鲜血,染红她皎白的贝齿。

    今日是殷琬宁那便宜儿子林衡之的登极大典。

    一国之君即位,乃国之重事,处处都极近庄严隆重。

    林驰暴毙,林衡之也只有五岁。那日夜赶制的衮冕礼服不算熨帖合身,他好不容易在小太监的搀扶下晃晃悠悠坐上了龙椅,一双浅棕色的瞳孔,怯生生地望着台下顶礼膜拜的群臣。

    殷琬宁作为朝上名正言顺的太后,自然也是凤仪万千。

    台下,林骥身着玄黑宽大襕袍,九章绣纹,通天冠綎上坠以九串冕旒,衣着逾制,站群臣之首。

    剑步端然,他手持玉笏,向新帝、向太后行稽首大礼。

    之后群臣叩拜,山呼万岁,无不恭顺持谨。

    殷琬宁身上穿着的鸦青翟衣以龙纹滚边,抬手示意之时,头上那九龙九凤冠的博鬓微动,挑牌垂于双肩,随着她的惶惶不安而沙沙作响。

    林骥在下,她在上。

    可她不敢看向林骥,他的每一个眼神,都只会让她无比心惊。

    年青的太后为了不在这极近庄严的大场合露怯,只能调整自己的呼吸,将她那与新帝同样怯懦的视线,平等地分给台下的群臣。

    那其中,自然有她的父亲,那个养了她十七年、终于得到了丰厚回报的殷俊。

    殷俊如今已贵为国丈,在稍早的一日里,被林骥以新帝林衡之的名义封了个安定伯的虚衔,此时的他意气风发、站在林骥对面,大有林骥之下群臣之首的架势。

    他的身边,也满满围着人,大多是趋炎附势的蝇营狗苟。

    家中有女的旧勋把主意打到了殷俊两个其貌不扬的长子身上、想和他结个儿女亲家,而长相出众的年青才俊们,也都想通过巴结这位新国丈,走上新一路的捷径。

    像当年殷俊做过的事一样。

    殷琬宁想起家中的弟妹,只觉得讽刺。

    谁知她向下的这一望,却换来了夜晚宫中宴饮之后,林骥的无度所求。

    他宿在她的凤藻宫已是见怪不怪之事。

    当晚,她的双腕被他捆住,他长有薄茧的食指顶端,一路从她的掌心,沿着光洁无物的玉臂下滑。

    他质问她时,语气又是那样漫不经心。

    他是谁?

    他是她生生世世,都恨之入骨的人。他救了她的命又如何,不也把她带入了另一个更加深不见底、销魂蚀骨的深渊?

    她只想逃跑。

    像是小猫毛茸茸的脑袋被套上了布袋、鸵鸟把自己的头藏进沙坑,她一样要逃跑,不顾一切,横冲直撞,只为摆脱他。

    都是他的错。

    都是林骥的错。

    现在,在雍州窦建宏府上、专门来救殷琬宁的林骥,是想起来也记得的。

    她惯会无能狂怒,前世被他锁在怀里不得逃脱时,嘴上总是会挂着一句“都怪你”。

    言之凿凿,万分笃定,像她这一世十数载年华,只认识他这一个坏人一样。

    林骥不怕指责也不怕怨怼,顶天立地的大好男儿,向来都视蜚语流言为脚底烂泥。

    她骂他,她还是只属于他一个人。

    为殷琬宁解下脚踝上捆着的绳索时,林骥看见了她双腿的红,沿着他为她准备的长绔,生生漏了出来。

    而她一向白皙如玉的颈,也早就泛上了不寻常的绯红。

    他为她重新系好了锁骨上的两颗圆润的盘扣。

    抓过她双腕,把了脉,再顺势将她打横抱起,保证她不会再落入旁人之手。

    环视一圈,林骥扯了一张透薄的纱巾,将殷琬宁的脸,轻轻盖住。

    她浑身都软成了一滩水,但知道他是来救她的、他不是会欺负她的坏人,只死死环住了他的脖子。

    她从未对他投怀送抱过。

    “林骥,林骥……我好恨你……”嘴上却毫不相让,喃喃自语。

    殷琬宁,你给我找了这么多麻烦,似乎该说恨的那个人,不应该是你吧?

    强压下胸中早已烈燃的邪./火,林骥紧了紧怀里还在喃喃的女人,踢开门,出去了。

    *

    窦建宏府正堂。

    飞鹏以周王林骥的亲随身份入府,虽得礼遇,但窦建宏明显只是虚与委蛇,丝毫没有半点要放人的意思。

    原因其实也简单。

    因为飞鹏抬出来的靠山不够,只说要交出陆子骥的人卫郊,并没有将殷琬宁的真实身份和盘托出。

    这是林骥吩咐的,飞鹏也认为,这样才算是考虑周全。

    毕竟身娇肉贵、尊宠无比的周王妃被区区一个雍州长史关于禁廷,这样的丑闻若传出去了,对周王和周王妃的名声,也实在是不好的。

    因而,飞鹏便只说陆子骥与周王殿下情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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