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摄政王: 14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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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郎君。”

    司徒清漪的夫君高恬,当年只是陵州的七品都事,官职低微,又长年在南方驻守,但他一次进京述职时,遇上了二公主,偏得了这位二公主司徒清漪的芳心。开始二公主母妃极力反对,可两相情悦下,司徒清漪执意要嫁,司徒文泰不看重的儿女,一向不管不顾不闻不问,就随她去了。可是顾及着面子,还是封了高恬一个四品陵州都指挥使司。婚后,司徒清漪随夫君驻守陵州,这两三年都不得空回宫省亲,连司徒文泰葬礼时都只能在陵州戴孝,不过平日来往的书信中,司徒清潇知晓,她倒是过得很好。

    “皇姊,你说,一个人倘若有了心上人,像二皇姊一样,不顾身份,不顾世俗地追求,是否有错?”司徒清漾语气向往,她看着司徒清潇的眼睛,司徒清潇看得出,她的眼神中有真诚,有向往,不像平时柔顺温婉的她。

    司徒清潇对着她的眼神,突然不知如何回答了。

    “倘若有错,二皇姊却寻得了好结果,倘若无错,为何有那么多人极力反对。”

    司徒清潇不是不知晓司徒清漾对司徒云昭的爱慕心思,可她只当柔嘉是少女怀春,时间一长,自然而然便会过去。但方才一向温顺的司徒清漾突然的所言,着实令司徒清潇惊诧,司徒清潇也不是听不出她接二连三话中有话,意有所指,她心中别扭,好似属于自己的东西叫别人觊觎了去,酸涩难忍。于是正色道:“人生在世,勇敢追爱自然也无错,不过倒也要顾全道德和礼仪。”虽然不知司徒清漾究竟是何用意,她性格温顺,年幼失母,情感之事必定无人引导,也许只是困惑疑问,自己却失了温和,无论如何都摆不出好气来。

    司徒清漾又温婉地笑了笑,“皇姊说的是。”

    突然,司徒清淙剧烈咳嗽起来,像一只脱离了水源,呼吸困难的小鱼来去扑腾。

    两个人方才从谈话中醒过来,司徒清潇立刻抱起来帮他顺气,司徒清漾则跑去打开门叫喊,“御医!御医!!”

    外室轮值的宫人立刻去东暖阁通知御医,三个御医来的也迅速,一个从司徒清潇手中接过司徒清淙,司徒清淙咳嗽得面色赤红,几人一同跪在床榻前查看,司徒清潇担忧地看着,一旁的司徒清漾更是焦急。

    片刻后,郑御医起身,也脸色难看,焦急地叮嘱,“长公主,荣王的情况愈发严重了,药物的剂量必须重新调整,一会臣差人煎药之后送来,您再立刻让荣王服下。”

    司徒清潇也担忧,但却稳住了心神,用自己懂得的医理询问,“可是需要改以清热解毒为主的药物?”

    郑御医回,“是的。刚开始时,肺卫受邪,采用的是疏风清热为主,佐以利湿的方法,如今邪炽,气营,邪毒闭肺,邪陷心肝,而且荣王咳症加重,当治以开肺化痰,清热解毒。开始时选用了公英、连翘大青叶、紫草等药物,如今换为知母、石膏、黄芩、黄连等物调节剂量,也可以佐以牛蒡子、甘草,利咽祛痰。”他顿了顿,“长公主,恕臣直言,您最好做好最坏的打算,水痘病症一向是生死参半,更何况,荣王殿下还年幼,病症延迟了两日医治。”

    司徒清潇看他,眼神锋利,“你们只管尽全力救治,其他的不必多言。”

    郑御医年老,历经大风大浪,却陡然在这个眼神中体会到了皇家威严,立刻噤声退下了。

    最后由御医去煎药,自己则是拿起手边上午差人在公主府找来的医书翻看,仔细阅读,想要寻找一些水痘相关有用的知识与药方。

    室内只余两人,司徒清漾照看在司徒清淙身侧,看着他的模样,她本蒙着面,只余一双柔美的杏眼在外面,于是眼眶含泪,泪眼迷蒙,更显我见犹怜,“淙儿若是有事,我也无法独活了。”

    司徒清潇的眼睛停在正在翻阅的那行医书上,她声音低了些,“人生在世,还是要为自己而活。”

    “是么?”过了许久许久,直到司徒清潇目光已经回到医书上,以为这个话题早已过去时,那边才传来轻飘的两个字。

    “那,皇姊,倘若摄政王不在了,皇姊可还会独活么?”

    夏日暑热,司徒清淙咳嗽过的额头冒着虚汗,司徒清漾拿着丝绸团扇对着司徒清淙轻轻扇动,眼睛没有离开司徒清淙,她的侧脸在灯烛下忽明忽暗,声音轻轻的,开口却令司徒清潇瞳孔骤然放大,万分惊诧。

    第147章  裂痕

    司徒清漾看司徒清潇震惊又防备的眼神, 笑得纯真又无害,“皇姊莫怪我多嘴。柔嘉不及皇姊博学多闻,却也读过几本书, 倒也是有些眼力的, 实在是生了好奇之心, 一时嘴快,不想冒犯了皇姊,皇姊千万莫怪。”

    “柔嘉可是听闻什么风言风语了?”司徒清潇并不觉得司徒清漾久居深宫, 更未曾多与自己和司徒云昭深交,便能有如此眼力。

    “皇姊多心了。外面怎会有风言风语,如果有什么风言风语, 皇姊每日身在宫中, 又怎会不知。只是柔嘉见摄政王与皇姊相处,眉目含情, 不似寻常关系。”司徒清漾一副煞有介事的模样, 单膝跪拜下来, “实在不是存心冒犯皇姊, 求皇姊见谅。”

    司徒清潇神色没有半分放松, 眉头紧锁, 严肃又正色地看着对方的头顶。她不能松开这个口, 即便对方是自己的妹妹, 哪怕是一个久居深宫,不争不抢的妹妹,她也不能放松警惕。哪怕对方是一个对司徒云昭有所企图的妹妹,她也不能为了宣示主权而松口, 哪怕她想这么做。

    窗外门外风言风语,自己一旦松了口, 就如同板上钉钉,司徒云昭走到今日离皇位一步之遥,因为身世与没有军功在身,已经承受着朝野上下不少非议了,如果与自己的事情传出,英名,清誉,这皇位之路,就真的毁于一旦了。

    “柔嘉实在多心了,你我同为司徒一族,又怎会不明白摄政王与我们是何关系,何来你所想的那样。”司徒清潇的声音冷淡如常,看不出一丝破绽。

    司徒清漾看司徒清潇沉默又肃然的冷淡模样,轻轻笑了笑,翩然站起身来,微微低头福身见礼,“看来的确是柔嘉多心了,既然是没有的事,也合该是柔嘉多嘴,皇姊,”司徒清漾抬起眼来,语气柔顺,“柔嘉久居深宫,见识短浅,心直口快,皇姊莫怪。柔嘉觉得,即便如今大齐民风开放,摄政王也到底还是未嫁的女子,皇姊还是要注意,千万莫毁了女子的清誉。”

    司徒清潇葱白的玉指收紧,搭在医书上的指尖泛白。

    七日后,御书房。

    许都督坐在椅子上,目不斜视。而孟太尉支棱着脑袋,啧啧称奇,“瞧瞧,主上,您这眼底的青黑,您这几日怕是还未有长公主休息得好呢。究竟是长公主去照顾荣王,还是您去照顾荣王了。不过好在,这小荣王总算脱离了生命危险,水痘也消了大半,您也别总担忧着长公主了。主上,这长公主虽好,您可不能醉心沉溺于情爱,不管我们了。”孟太尉官至一品,与司徒云昭多年相交,时而还是敢调笑两句的。即便身边不少人都反对,但孟太尉还是很看得上司徒清潇的,一句劝谏反对之言都不曾说过。自然也因为他也对许子期一往情深,他自己清楚,情感之事,旁人多说无益。

    司徒云昭手里把玩着通透的翠色佛珠,不咸不淡地反击回去:“说起耽于情爱,谁比得上你呢。”比起司徒云昭作为上位者的喜怒不形于色,司徒云昭自然更为了解他,孟子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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