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信徒: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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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色的,有一次竟然还动手。”

    他顿了顿,“后来动手就越来越频繁,我这细胳膊嫩腿的真受不住,就提了分手跑了。”

    这个达里安熟,他挨打经验丰富,几乎是立刻就强撑着开口,“这有什么,谁不是这么过来的。”

    “看你年纪不大,她应该也是个岁数小的,这个年纪没定性正常,以后成了家就好了。”可不是哪个人都像黎砚知一样小小年纪就能独当一面的,达里安想。

    “那她也不能打我啊!”

    “她之前不打你,突然开始动手那肯定是你哪里惹她心烦了呗。”角落里有人冷静出声分析。

    金发男马上反驳,“怎么可能,我知道她因为生意场上的事情心情不好,那段时间在家里大气都不敢出。”

    “那就对了,做生意的人最信运势,肯定是你总担惊受怕把不好的磁场传染给她,你破坏她的运势,她当然要找你算账。”

    听着几个人七嘴八舌,达里安又喝了口盐水,也许是体力得到显微的补充,说话也有水平起来,“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就算你现在去换一个人,你能保证她不打你吗?不说别的,你都订过婚了,落地都八折,你这种情况已经算标准二手货,怎么可能还能卖得出高价。”

    “就算有人愿意接手,你有这个经历她也不会珍惜你,没准打你打得比这个还狠,到时候你后悔都来不及。”

    “就是,”旁边另一个男人插嘴,“到那时候想跑都跑不了,不然成三手货。”

    刚才金发男相当拉仇恨的一番话本就让他结怨,现下有能攻击他的机会,船舱一下活泛起来,各个析精剖微起来。

    金发男一下恼羞成怒,“都闭嘴!你们一群被包养的懂什么爱情!再说,这时候一个个表起忠心来了,那之前不还是惹自己金主生气,一样和我被关在这里!”

    他这一出声,倒是将众人都震住了,而后船舱翻涌起此起彼伏的幽叹。

    各个都悔不当初,虚弱地躺在铁笼里反思起来。

    近日海上的天气出奇的好,万里晴朗。顶层的冲浪池里,一个黑发男人正游走在人工浪之中,身姿轻快又养眼。

    和游轮上其他穿着清凉的男应侍不同,他全身上下被包裹在黑色泳衣之下,保守得不合常理。

    “Kari人呢?别的人不能见,我这个亲弟弟也不行吗?”梁昭放下手中的冲浪板,随手拿了条速干浴巾披在肩头。

    水滴顺着他的发梢滴落在地面上,星星点点。

    “Kari在招待贵宾,不方便见你。”cloe皮笑肉不笑。

    梁昭有些不高兴,在船上这么多天,他只能每天待在Kari给他安排的无窗的房间里,只能等甲板上人少的时候才能出来玩一会。

    Cloe说Kari不让他出门是在保护他,以免他被船上的宾客当成应侍。

    “不过,Kari给你把房间调换到了顶层的套房,和她的房间很近,顶层人少,大部分的宾客都无法踏足,你可以不用再这么偷偷摸摸。”

    梁昭冷笑,“我可谢谢她了。”

    Cloe:“好的,我会将您的谢意转达。”

    梁昭没心思和Kari那些不通人性的下属斗嘴,狭小的房间住得他心情郁闷,简单擦了擦身上的水,他看了Cloe一眼,扬手让她带路。

    房间果然很大,上下双层,最重要的是,房间里有一扇巨大的落地窗,这和他前几天住的房间显然是天差地别。

    梁昭环视一周,最后视线落到床边朱红色的通顶木柜里,上面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工具,梁昭往前走了几步,里面的东西没有几样是他能叫得出名字的。

    他转头回来,“这是什么东西?”

    Cloe:“马鞭。”

    梁昭一惊:“这船上还能骑马吗?”这有点超乎他想象啊。

    Cloe:“不能。”

    “那在这里摆个这个东西干什么,还有这些乱七八糟的我也不认识。”

    Cloe微笑:“驯马。”

    梁昭拍照识图:“驯马?船上有马场?”

    Cloe:“没有。”

    梁昭闭了闭眼睛深呼一口气,他也是嘴贱,明知道Kari手底下那群人已读乱回的德行,还要问这几嘴。

    算了算了他摆手让Cloe出去。他的行李已经在他之前被运到了这里,现在身上湿透,他打算去洗个热水澡。

    往前走了几步,他伸手拉开了床边的衣柜。

    “等一下?”梁昭大声叫住了Cloe,眉毛紧紧拧在一起。

    “这里面怎么有女人的衣服?”

    衣柜里的衣服大多是些T恤长裤,照理说是看不出主人的性别的。

    只是,梁昭红着脸关上衣柜门,甩了甩脑袋,想要把刚才直直闯进他视野里的女士内裤的记忆甩出大脑。

    Cloe很淡定地往衣柜里看了一眼,“之前Kari住在这里,兴许是助理还没有把她衣服收拾好,不过今天要接待的贵宾身份特殊,助理也在忙。”

    “不然你就把它收拾出来。”

    “算了算了!先在这放着吧,你们什么时候忙完了再来收拾。”梁昭几乎是立即拒绝。她们家的家教森严,并且她们都跟随母亲信仰同一个宗教。

    一个不忠贞的男人是会给家族带来灾祸的,他从生下来就要为他未来的妻子守贞。

    在找到他真正的爱人之前,不可被女子直视身体,不可穿着招摇过市,更不可提前失贞。

    所以,即便是亲姐姐,有些事情他也需要回避。

    打发走了Cloe,他终于取下披在身上的浴巾,浴室里各种洗浴用品都相当齐全,而且热水畅通,他终于舒舒服服洗了顿热水澡。

    吹干头发,梁昭有些乏力地躺在床上,困意渐生。

    看窗外,不过是刚落日的时间,他从来没有睡这么早过。

    他抬手看了看表,刚刚下午六点。Kari一向生活奢靡,喜好各种名贵的香料。就连这短暂落脚的住所,空气里都弥漫着清甜安稳的香梨味道。

    让人很安心的味道。

    梁昭一下犯了懒,也不想再换什么睡衣,索性将浴袍一脱便睡进被子里。

    外头的门已经锁好,他头脑发晕 ,有些侥幸地想,在自己住的地方这样睡应该不会怎么样吧。

    第60章 野蛮

    夜幕之后, 海面是望不到头的黑暗。

    即便是游轮甲板上彻夜长明,那光亮落入四周也随着距离变得稀薄,直至被吞没。

    海天一色。

    剧院上方的包厢内, Kari盘腿坐在蒲团上,点燃面前的线香。檀香味道随着它飘起的烟雾渐渐弥漫。

    Kari的母辈起家时便是做的香料生意, 从小耳濡目染让她也学会了制香。

    晚宴还没开始, 从包厢的观景窗口看下去, 也只是零星几个早到的宾客。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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