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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女配坐等分手中[快穿]》 120-130(第13/15页)
事情交给她的,她这样说也只是表达一下立场而已。
在听见她的话以后,黑衣人微微挑眉,像是没想到她还挺识时务,盯着她的眼神有些莫测,缓缓开口道:“你和宋家很熟?”
“……不熟。”
话音落下,黑衣人好像没听清似的微微俯身凑近了她,有种危险又可怕的气场蔓延开来。
陆央立刻接着说:“……以后可以熟的。”
黑衣人似乎笑了下,抬起手递给她一颗丸药:“吃下去。”
陆央脸色苍白,很害怕又不敢违抗似的将丸药吃了下去,才颤声问:“这是什么?”
黑衣人好整以暇开口:“毒药。”
看着她又快被吓哭了的样子,那小脸发白泪珠打转的模样还挺可怜,黑衣人慢条斯理接着恐吓她道:“吃了它,你便是我的人,要听我的,否则……你会死得很难看。”
陆央被吓住了似的,好一会儿才发出声音:“……你要我做什么?”
黑衣人却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眸光在她面上转了转,成功看她吓得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才接着道:“等着吧,我会来找你的。”
他的轻功显然很高,话音落下时,已经如踏雪无痕般在林中消失了。
陆央收起了害怕的表情,有些无语,什么毒药,真当她吃不出来那是糖吗?
对方这样吓唬她,多半也没真觉得她能帮什么忙。
就在他刚走以后,那阵马蹄声又回来了,身后传来了那位锦衣卫头领的声音:“表妹!你没事吧?”
宋鹤州跳下马,将她打量一番,见她没事,才松了口气,还记得今日是她回门的日子,就提出要送她去将军府。
这会儿将军府只怕已经乱了,她才不去挨打受气。
因此,她摇摇头,好像受了惊吓似的,看向宋鹤州:“大表哥,能直接送我回府上吗?”
宋鹤州似有些意外,当即答应了下来。
陆央也趁机和他拉近关系,有了宋鹤州陪她一起回去,知道她还有丞相府这个后台的话,死了心上人的秦言多少会收敛些不敢朝她发火了。
她倒是有些迫不及待想回府去欣赏一下秦言那伤心欲绝的寡夫模样了。
第129章 被探花厌弃的夫人(四)
宋鹤州将她送回去的时候, 正好撞上了刚从将军府失魂落魄回来的秦言。
秦言一看到她就脸色铁青,道:“你妹妹都坠崖没了,你还在这儿同别的男子当街厮混?”
回城这段路太远, 陆央是骑着宋鹤州的马回来的,宋鹤州没有和她共骑, 只是在一旁牵着马而已。
秦言书是读得多, 也有才华, 但也因此从小被村里人捧着, 自视甚高, 很会做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去指责别人。
他自己心里难受就跟疯狗似的开始乱吠。
宋鹤州好像没听见旁边有狗叫似的,先将陆央扶下了马。
陆央委委屈屈地看向秦言:“夫君你怎能这样……”
秦言好像找到了发泄一腔怒意的出口, 轻蔑又憎恶地看着她, 正要继续开口。
这时,宋鹤州已经松开了扶着她的手,转过身,一拳就砸在了秦言的脸上。
秦言惨叫一声,好像纸糊的一般脆弱地倒下了, 鼻血流了出来,脸色震怒又惊惶地看向宋鹤州。
宋鹤州却看都没有看秦言一眼,就好像只是踹了路边的狗似的,转回头看向陆央,道:“表妹, 对不住,我这人不善言辞。”
陆央:“……”
所以为了以证清白就略施拳脚是吗?
陆央好像这才反应过来夫君被打了似的,在秦言快要从地上爬起来时, 扑过去,将他摁了回去, 道:“夫君,还不快给表哥道歉,若不是他救了我,你就要当寡夫了,你怎么能凭空污人清白呢?”
闻言,宋鹤州的表情似有些意外看她,像是没想到她会替他说话,毕竟她已经很多年都拒绝和丞相府往来了。
秦言在听见她的话以后也是表情一怔,好像被鱼刺噎住了似的,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宋鹤州,这才认出来宋鹤州的身份似的,脸色变得有些精彩起来。
想要发怒又碍于对方的身份生生忍了下去,简直如鲠在喉。
他刚入朝为官不久,同宋鹤州并不熟,只远远见过而已,没想到竟然是他救了陆央。
他的心上人陆嘉音都已经死了,他本以为陆央被刺客抓走也死了,结果却看见她好端端地活着回来,身边还跟着一个男人,自然是愤怒难平的。
如果不是陆央嫁给了他,陆嘉音也不会再这日出门上香,将军夫人都说了,陆央在府里没少欺负陆嘉音,两人关系不好,所以陆嘉音才会在回门这日借着上香避开她。
陆央就是害死他心上人的罪魁祸首,凭什么还能好好儿活着?
所以,他一时愤怒就出口指责了他们,却没想到对方竟然是她的表哥,宫中锦衣卫的统领宋鹤州。
明明传闻里宋家和陆家是已经断了往来的,现在看来,却又不是这样。
他刚做官不久,在朝廷也没什么根基,自然不敢得罪对方,只好微微咬着牙,好像很屈辱似的同宋鹤州道了歉。
宋鹤州冷冷地看着他,道:“你该赔礼道歉的人不是我,表妹被歹人掳走,你丝毫不关心,还张口就毁她清誉,真当我们宋府没人了?”
秦言的表情僵住了,眼底闪过几分屈辱,才顶着那张被揍过的脸对陆央道:“夫人,是我不好,误会了你。”
他出身虽然寒微,心气却高,这个时候被权势所迫同他厌恶的女子低头,心里早已恨得不行。
陆央大度地柔声道:“夫君知错便好,我不会同你计较的,你方才说妹妹坠崖是怎么回事?”
听见她温柔体贴原谅他的话,秦言不感激,脸色还很憋屈,但当听到她最后问的那几话,就好像陡然被人拿刀子捅了心窝似的,痛得
脸色都骤变。
他看她的眼神竭力控制也还是有些怨恨,道:“若非今日回门,陆二小姐怎会出门上香,被匪徒逼得坠崖身亡?”
陆央怔住,好像很震惊的样子,但没多少难过的神色。
原主在府里过得艰难,对于被爹和姨娘娇宠的庶妹虽不至于嫉恨,但也的确没什么感情,陆嘉音也看不上这个怯弱透明的嫡姐,两人几乎没什么来往。
这落在秦言的眼里自然就又成了她待庶妹冷漠歹毒的证据。
宋鹤州的眸光落在秦言面上,他审问犯人是驾轻就熟的,又怎么会看不出秦言对表妹的怨恨憎恶,厉声道:“秦探花,你这是在怪我妹妹?”
秦言被他吼得惊了下,脸色都白了,他不过是个文弱书生而已,对上满身迫人威严气势的锦衣卫统领,一时间竟说不出来。
这时的秦言只是个刚进京不久的乡村少年而已,自然没有后来做权臣及至登基做皇帝的从容镇定。
陆央看他被宋鹤州吓住了,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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