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夜难渡[破镜重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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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屹骁缓缓转过身。

    一夜未睡,他眼底红血丝明显,即便这样,都遮不住他眼底摄人的光。

    “所以呢?”

    齐冀被他问愣了两秒:“我不是说了吗,她有男朋友了。”

    “男朋友,”沈屹骁垂眸笑了声,再抬头,他眉梢一扬:“那又怎么样?”

    齐冀:“”

    什么叫那又怎么样,难不成他还想把人家拆撒了?

    齐冀像看陌生人似的看着他:“至于吗?”

    “不是你说的吗,她过去都那么对我了,”他嘴角不经意地一抬,“我岂能这么算了。”

    明明是带笑的语气,可听在耳里,就是有一种异于冷静的清醒。

    齐冀愣住了,他看得出他不是开玩笑,“你、你要干嘛?”

    第33章

    今天周四, 距离上周五报给雾色的方案已经过去三个工作日。

    夜浓把刘蕴叫到了办公室:“雾色那边,你联系了吗?”

    刘蕴说:“周二联系过一次,但是祁总说, 他那边还要再讨论一下。”

    夜浓点了点头:“张秘书的电话你不是有吗, 下午先从他那边问问情况。”

    “好的。”

    结果刘蕴出去没半个小时就回来汇报:“祁总说方案还是要重做。”

    “还要重做?”夜浓皱眉:“有没有说具体哪里不行?”

    刘蕴索性将祁孟在电话里说的原话复述给她听:“不是说让你们推翻重做吗, 怎么立意还是以前的。”

    连立意都要推翻。

    按理说, 用「拨开云雾见天明」作为「释怀」的立意, 本该挑不出错的。

    难道是对方觉得过于直白?

    同样的问题,在一个小时前,祁孟也这么问沈屹骁。

    “你当初确定这个名字的时候,想表达的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沈屹骁语波淡淡:“你也说了是当初。”

    知道他挑剔,但不知道他这么善变, 祁孟无奈皱眉:“难不成你想换个名字?”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似是而非的笑:“只要没上市,一切都没有定数。”

    要说以前, 祁孟还会意外他的各种不按常理出牌,但是现在, 他早已见惯不怪。

    因为截至目前,雾色上市的六款香水, 名字、立意,甚至香水瓶的造型都是出自于他的想法。之前合作的那些设计公司,虽然都给出一整套的设计方案, 但最后派上用场的不过是包装盒上的字体、插画、图标以及效果图的制作罢了。

    给这样的老板打工,说不累是假的,但却有一种莫名的心安,因为不管中间经历再多次的质疑和否决, 最后一切都会有他来兜底。

    “要我看,还是你和设计公司那边直接对接吧。”

    知道沈屹骁不想被人知道他是雾色的真正老板, 所以祁孟也就是随口,谁知却听他说: “还不到时候。”

    以前祁孟被他的挑剔挑出脾气的时候,也这么说过他,可他都是怎么回的?

    要么——

    “要我出面,那还要你祁总挂名法人做什么?”

    要么——

    “你让我去跟几个设计师讨论这个,像话?”

    要么直接两字——

    “不去。”

    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竟然说「还不到时候」。

    祁孟怀疑自己听错了,“你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偏偏那人吊他胃口似的:“挂了。”

    接下来的两周,莱欧报上来的四次,共计的六个方案,都被打了回来,至于原因:立意不符,重做。

    刘蕴被气哭过一次,说从来没遇到这样的甲方,这哪是挑剔,根本就是找茬。

    这点,夜浓没有否认。

    尽管她遇到过比这更加难以沟通的甲方,但像雾色这种,不明确指出哪里不满意,只说重做的,却是第一个。

    重点是,推翻的还是最基础也是最重要的立意,立意都过不了,那后续的各种就没办法进行。

    周五下午,阮瑜去了夜浓办公室。

    “晚上还要加班吗?”

    夜浓摇头:“明后两天不是周末吗,今晚就不加了。”

    阮瑜听出来了,这是杀头前给顿饱饭呢。

    “要不要我去跟祁总聊聊?”

    夜浓听了直皱眉:“你要是为这事出面,那不显得我们设计部太无能了吗?”

    “但是我听曲姚说,你们三组的人已经怨声载道了。”

    “那没办法,对方总是周五给反馈,周三让报过去,不加班万一完成不了怎么办。”说完,夜浓站起身,挺了挺坐得有些僵直的腰。

    “听你这么说,怎么感觉那边故意不让你们周末好过似的?”

    夜浓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阮瑜不免叹气:“现在知道那个祁总有多难搞了吧,之前跟你说他喜欢鸡蛋里挑骨头你还不信。”

    这两天,夜浓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你要说他鸡蛋里挑骨头吧,他却连挑出的骨头都不给你看。”

    说得阮瑜都难以理解:“所以他这算什么?”

    “说不好,但从刘蕴的话里,我总觉得他这个人像是人格分裂似的。”

    “人格分裂?”阮瑜轻笑:“那有点夸张了吧。”

    夜浓可一点都不觉得夸张:“刘蕴说,每次报方案给他,他总是客客气气,等到反馈的时候,说的话就很难听了。”

    “这算什么人格分裂,”阮瑜换了个词:“顶多算是打一巴掌给颗甜枣。”

    想起她刚刚说要去找祁总聊聊,夜浓短暂思忖:“如果下周的立意还是不行,我就亲自过去。”

    下班的时候,曲姚来敲门:“夜总监,今晚不是不加班吗,你要不要去看看房子?我给你又找了两套。”

    夜浓现在哪还有心神去想搬家这档子的事,她现在恨不得直接倒在床上。

    “你跟房东约好时间了吗?”

    上周曲姚就找到了两套很不错的房子,但是因为夜浓加班没去,放了人家房东鸽子,电话里曲姚无辜挨了房东两句难听的话。

    这次她吃一堑长一智,曲姚摇头:“还没有。”

    “没有就行,这事先放一放,等忙完这段时间再说。”

    连续的加班,让夜浓对今晚能在七点前回到家有种久违的兴奋。

    谁知车子停稳,却看见对面车位里停了一辆银色跑车。

    是上次沈屹骁借给她开的那辆跑车。

    隔着挡风玻璃,夜浓看着正前方的车牌微微出神。

    从他出差走的第一天到现在,已经过去半个月,这期间,她一次也没看见他,不仅他的人,还有他的车,都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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