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欺: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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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得跟皮肉交易一样。交易该在平时谈好,此时是履行的时间,不能临阵更改。

    王姮姬颤垂眼睫,剪水眸子顿时浮起浓重的倔强,开始反抗起来。

    她使出全力地脱离这令人崩溃的包围圈,以及这月光都照不进的床榻。

    几乎在一瞬间,郎灵寂敏觉细腻感受到了她情绪的波澜,她带怒又带怨,看似深闺弱质,实则形柔而骨硬。

    “你做什么?”

    他掠了掠她的鬓发,二指钳起她如啄如玉的下颌骨,轻喘几分冷意,

    “……老实点。”

    她被压住两只腿不断地蹬着,漂浮着一些些怒气,“放开我,我不要了。”

    郎灵寂哂,很难理解她此时说出的蠢话,睥睨蝼蚁,“别说傻话。”

    她控诉道,“我很难受,真的。”

    他道,“再受会儿。”

    今日说好了两次,完不成她走不了。

    她沉沉强调,“放开我!你没听见我说话吗?”

    似下定决心鱼死网破,开始不管不顾地挣,试图从泥潭里脱出。那日说好的两次,却是不打算遵守了。

    郎灵寂当然不能容得。

    他眼里溅着冰冷而死寂的白,垂垂乜着她,一道清冷、锋利的视线,仿佛将人的灵魂慑取走,雾暗云深。

    轻轻掐住她脖颈。又毁约定。

    敬酒不吃吃罚酒。

    这种情况下他不用跟她过多废话,径直催动情蛊即可。情蛊强烈程度可由他来掌控,让她后悔此刻的毁约行为。

    “用我请你?”

    王姮姬与他对视的一瞬,仿佛看到了沉郁恶魔的眼睛,佛经里的波旬。

    他肤色是皎净的瓷白,其余头发、长眉、眼目皆是墨色一般的黑,此刻的寝衣也被夜色染成了黑,当真瘆人。

    重生以来,她一直隐隐害怕他,极力避免和他牵扯,可越是逃避越缠裹得紧,致使每月的同房变成了噩梦。

    “你……”

    “别废话。”

    郎灵寂冰凉无情地吻覆下来,舌尖上犹如藏了小剂量的毒,令人迷醉。

    王姮姬内心顿时被穿透,沉眠在体内的东西苏醒过来,开始本能地叫嚣。

    情蛊。

    有情蛊的作用,她知道自己很快会迷失自我,然后情不自禁沉堕房事中。

    可,最后的意识还在苦挣。

    “别,郎灵寂,”她失态,声音暗哑得似水雾,尖尖的指尖深掐住了他的手臂,崩溃地哭,“……你先别让那东西控制我,就听我说一句,就一句。”

    她甚少直接叫他的名字,每次叫都掺杂了几分撇去伪装的坦诚,惹人堪怜。

    无用废物的眼泪从她眼角不受控制地溢出,沾淌在他的寝衣上,轻微的寒意仿佛冷水浸肌,蛰得人心头一点霜。

    这一滴泪,从前世流到今生。

    郎灵寂终是松了松。

    却是虚的,没真正放她出自己的桎梏圈,问,

    “什么话?”

    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哽咽着,“你得把地皮留给我,那是我的。”

    说实话郎灵寂并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情,见此情景,她应该是又被欺负了,身为家主还老被欺负。

    帐中,他静谧而深邃地托起她流淌泪花的脸,“嗯,你的。”

    虽然他现在还不清楚什么地皮。

    什么地皮,她都能拥有。

    “但前提,今夜你得是我的。”

    他虽怜她,神志却时时刻刻保持着清醒,半分不退让,黑即是黑白即是白,夫妻之间更要界限分明,明算账。

    王姮姬瞳孔滞了滞。

    每月例行的履行契约时间,他不会谈公事,也不会向着她。

    当初杀文砚之时,他原本有机会杀她,留着一条性命到现在,就是为了让她做傀儡。傀儡谈何人权和条件呢?

    她终究只是他泄念的工具罢了。

    王姮姬的情蛊开始发作,放弃了抵抗,哽咽渐渐平息,周身紧绷的肌肉松弛,颊上几滴泪宛若清晨山茶花的露珠。

    郎灵寂的心如被钩子不轻不重地钩了下,眸中泼絮一般下了寒雪,与她十指相扣,将第二次继续进行到了最后。

    他的吻,糅合她的泪,滋味别样,又甜又痛。

    王姮姬的情蛊发作后就再没哭过了,只会僵然瞪眼扇着睫毛,无意识地从他身上汲取一丝丝活气。

    第二次叫水,已经是后半夜了。

    黎明的淡青若隐若现在天边,二人竟纠缠了将近整个夜晚。清晨的寒凉透过纸糊的窗户纸,丝丝缕缕透入室内。

    往常这时候王姮姬都疲倦得不行,倒头就睡,今日她难得有几分清醒。

    痛楚的烙印清晰地留在身体上,刺着她的神经,让她的灵魂扭曲。

    直到天色完全明亮,她才起身。

    枕畔,已经没人了。

    冯嬷嬷过来帮她穿衣裳,掩盖住昨夜斑斑点点的痕迹,免不得又是一阵哀怨,腹诽那下手无情的姑爷。

    王姮姬坐在菱花镜边,一边怔怔梳着头发,一边盯了会儿远方天空小黑点似的飞鸟,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

    昨夜最后时刻她终于说出了地皮的事,但他态度漠然,并未动容。

    倘若象征祖宗旧泽的宅子被卖了,她这任家主无论如何也对不起祖宗。

    地皮,地皮……

    她心事重重,去书房看了几封公文,便头痛得厉害,回转闺房。

    不意间,却见郎灵寂正在。

    他坐在窗边,明润的日影半浸在曒玉色的儒袖上,朦胧了光与暗的界限。

    他刻意在此等她。

    态度和昨晚完全不一样,仿佛刚知道了什么。

    难道他之前并不知道许太妃买地的事?

    王姮姬与之对视,他微侧着头,眼底撒着一点亮色浮光,宛若秋日生灵凋零时高高的青冥天色,没有常人的温情。

    诚如,下了榻彼此就是陌生人。

    还没反应,郎灵寂已轻振衣襞,朝她走来。

    王姮姬双脚钉在原地,屏住呼吸,拳头下意识紧攥,脑海中已将近来做过的亏心事闪了一遍,以为他是来兴师问罪的。

    手却不经意被拿了起来。

    他放在唇边,吻了下,全是礼节性的,冷调宛若一杯冰冰的淡色青酒。

    这一吻不是情慾层面的,更类似于表达臣服与忠诚的含义。

    吻,正好落在她的家主戒指上。

    “对不起九小姐,”

    他言简意赅说,“……我的失职。”

    “接下来,会处理好那件事。”

    撂下这句,他便振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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