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欺: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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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未闻,专供王姮姬一人独食,连姑爷都不知道。

    这些消息是许昭容花心思打听来的,主母平常吃药是公开的秘密,唯独那糖的名字无论如何打听不出来,王姮姬保留的私密药方。

    一提私密药方且还是女子吃的,许昭容首先就想到了助孕的方子。

    那糖为何只有主母能食?还背着人?……不是助孕的就是保胎的。

    想来王姮姬病歪歪的身子并非易孕体质,成婚半年来肚子悄无声息,才铤而走险暗中服用这种方子。

    许昭容越发对糖好奇。

    主母这些日深居简出,犯困懒惰,偶尔还呕吐,似乎是有喜的征兆。

    主母靠那方子真的有孕了吗?

    另外还叫她得知了一桩秘辛。

    其实能被她那点浅显手腕打听到的都不算秘辛,那件事当初闹得沸沸扬扬,轩然大波,建康的贵族几乎人尽皆知。

    王姮姬曾与一寒门书生私订终身,二人情深款款,之死靡它,因此和琅琊王退婚,气死了王太尉。

    眼见王姮姬那副颓唐麻木样子,会不会她心里还惦记着那个寒门书生,与之暗地里通曲款,甚至是私奔呢?

    若是真的,事情可就太有意思了。浮在水面上的仅仅是冰山一角,王家水面下的肮脏账多得数不清。

    为了搏一搏自己的前程,许昭容开始有意识地收集更多的证据。

    细心研究下来,在蛛丝马迹中发现了众多的疑点。

    比如街坊邻里都传王家小姐在婚前曾莫名其妙消失了一个月,连王戢动用官兵都找不到她,那她究竟去哪儿了?

    豪门大户的闺秀基本深藏高墙之中,王姮姬失踪一个月,这件事本身极为出格,出格到让人严重怀疑。

    这期间王姮姬到底和什么神秘人在一起,能瞒得过手眼通天的王家人?她曾离经叛道爱上过一个寒门书生,事情突然说得通了。

    一个月时间实在太久太久了,孤男寡女朝夕黏腻,情浓意切,定然无所顾忌,裸裎相对,珠胎暗结也有可能。

    这些事雪堂表兄必定有所耳闻,他之所以极力忍耐,定然是惧怕王氏的权势,才忍辱负重接了别人的盘子。

    许昭容将这些事挑挑拣拣告诉了许太妃,许太妃勃然大惊,眼睛圆瞪。

    “那王姮姬看似端庄,竟这般……水性杨花?”

    许昭容道:“可惜不知道那寒门书生的去向,或许已经离开建康了。”

    许太妃道:“天助我也,王姮姬趾高气扬,原来有这种龌龊事。”

    王姮姬极有可能怀孕了。

    这几日生生见着主母频繁干呕,成群的酸果子往屋里送,那种糖应该确是有助于怀孕的。

    许太妃听许昭容这么一描述,得在理,什么糖那般神秘连名字都没有,只能主母一人暗地里服用呢?

    儿媳怀孕了……许太妃眼睫轻颤了下,忽然对王姮姬的看法有所改观。她之前针对王姮姬,因为王姮姬身子娇妻又孱弱,无法传宗接代。

    许昭容察觉许太妃所想,连忙道:“姨母别被表面骗了,她和那个寒门书生私相授受着,谁知道这一胎究竟是谁的?”

    许太妃一拍脑门,在理。

    建康城的许多公主贵女都养面首,那寒门书生可能是王姮姬的面首。襄城公主在婚前也和好几个年轻公子不清不楚。

    常年呆在闺中的许太妃深知流言蜚语对一个女子的伤害,饶是王姮姬为琅琊王氏的家主,管不住天下人的嘴巴。

    若到郎灵寂面前对峙,王姮姬必定遭殃,即便二人不和离也会落下龃龉,王姮姬休想再高枕无忧。

    背水一战,反正她们注定要被琅琊王氏赶出去,死得拉个垫背的。她们眼下的处境山穷水尽,搏一搏或许反败为胜。

    收集好了证据,便准备发作起来。

    第057章 合谋

    许昭容和许太妃在王家住的这半年里与主母不睦, 龃龉频发。

    宅子是王家的地也是王家的,主母是这里的土皇帝,掌生杀予夺大权。儿子也不争气甘为豪门赘婿, 早晚请示禀报, 软弱没半点主见。

    琅琊王氏将优势占尽,为今之计唯有自救。

    许昭容搜罗了许多主母与寒门私相授受的证据,王姮姬近来呕吐频繁, 疑似有孕,更长期服用一种神秘的糖果……凡此种种, 似乎证明主母与那寒门书生有染, 并且怀了孽种。

    即便王姮姬腹中孩子不是寒门的, 也尽可泼一盆脏水,使她名节毁坏遭丈夫厌弃。

    只要王姮姬和郎灵寂生了嫌隙,许昭容就有机会趁虚而入,插足为妾。

    最好能揪出与王姮姬相好的那寒门来, 当面对质,王姮姬万万抵赖不得。

    许太妃将这些消息和证据告知郎灵寂, 后者微疑, “哦?”

    许太妃将王姮姬与寒门书生的流言从头到尾说一遍,大多是中伤人的话,夹杂着几分主观揣测,语气恶毒。

    郎灵寂道:“真的吗?是否有夸大和捕风捉影的成份?”

    以下犯上攀诬主母当行雷霆处置, 完完全全要追究到底的, 王家绝不会轻纵。

    许太妃被这严肃的话吓了一跳。

    许昭容搭腔道:“表兄, 姨母年龄大了, 怎可能攀诬主母,胡乱嚼舌根。”

    许太妃十分心寒, 她这继子得知妻子与人通奸的第一反应,居然不是恼怒惊异,而是怀疑旁人污蔑了他妻子。

    他就把她当成神明了是吧,俯首跪舔,连最基本的理智都丧失了。

    许太妃怒而指责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怀疑母亲吗?你与琅琊王氏的女子成了婚,便处处包庇那女子。别人畏惧她我可不怕,今日总要论个分明!”

    二人如此信誓旦旦,郎灵寂遂叫人将主母请来,是非黑白当面对质。

    许太妃与许昭容默默交换眼色,这次总算扳回一局,起码郎灵寂没像以前那样油盐不进地坚决偏向王姮姬。

    毕竟,哪个男人受得了自己的夫人在外暗通曲款还怀有身孕的,亏得郎灵寂养气的功夫好,换作旁人早暴跳如雷了。

    半晌王姮姬到来。

    她一身茶白双层无絮衣,一袖之大足断为两,挽着低低的堕马髻,看样子午睡方起。

    郎灵寂打量着,风平浪静问,“你有孕了?”

    王姮姬有些摸不着头脑,“什么意思,没有。”

    郎灵寂,“那别人怎么说有孕了。”

    王姮姬皱眉,“胡说……”

    许太妃嫌郎灵寂问话一点力道都没有,唯恐失去先机,抢先开口道:“你不用装模作样,我们都知道了。”

    王姮姬愈加疑惑,“知道什么?”

    许太妃遂将近来捕捉到的风声一条条地列出,要求王姮姬逐条解释,以及那种和奸夫私通后偷吃的秘药。

    “你与寒门男子不清不楚着,还怀上了旁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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