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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原子大碰撞》 40-50(第8/19页)
百公里,120多个小时没见,她愣是能一句不过问,挂他电话堵他话,这就算了,还要牵他手。
照理说他擅长用公式解决问题,一个一个步骤看似繁杂,其实都有规律,但他摸不清晏在舒的,就在那儿看她嘟嘟囔囔,看她反复翻纸巾,再看她嘴角没拭净的透明液体。
算了。
晏在舒重心猛地一歪,上半身突然撞到了孟揭肩上,还没作出反应,又听到安全带“咔哒”地解开了,座椅往后移动,在副驾驶腾出了空间,而晏在舒前边刚撞上他,半秒过去,后背很快又挨上了倾斜的椅背,她呼吸凌乱,一声不吭地看着他,孟揭跨过来,脱掉了她的德训鞋,让她脚后跟踩在座椅上,低头吻下去,顺着她刚刚那句话说:“我还想咬。”
格子短裙拦不住他。
第45章 四人行
在车库的那一场是急风骤雨, 通常孟揭会先给晏在舒足够的安抚,会帮她顺着呼吸,让她进状态进得快一点, 可这次晏在舒一直找不到呼吸的节奏, 因为孟揭的吻落在别处, 专注地,不容反抗地,掀翻了她。
车上到底还是挤了点。
一进门,晏在舒就攥着他领口亲了上去, 孟揭反应也快, 一手“砰”地摁关门,一手顺着她后腰往下轻巧地把人捞了起来。
他们挨得很近,鼻息几乎要把彼此烫化,晏在舒稍稍拉开了距离, 她目光轻轻滑过他山根和眼窝,腕骨搭在他后颈:“下午刚落地?”
孟揭点头:“刚落地。”
“不是因为临到周末才给我打电话?”
“我是你吗?”
“我没打。”
“你何止没打,你还挂我电话。”
晏在舒笑了笑,用额头轻轻把他磕了一下:“你好记仇啊。”
孟揭抱着她,俩人同时缓出一口气, 眼睫低垂着,在近距离的鼻尖厮磨中轻声说话,换了种语气, 跟两秒前的针锋相对不同, 声调都柔了点,气息都乱了点, 是脑子想要继续斗,可偏偏都捱不住来自身体的本能想念。
孟揭问她这几天在忙什么。
“……开学。”晏在舒答得很勉强, 她看着没少半件衣服,可格子短裙被撩起了,暧昧地搭在他腰间,里边的白色布料更可怜,被往侧边拨开,皱成了川字形,挨着钝刀的来回割凿,很快就湿了一条边。
“课程满吗?”
“不满,活动……多。”
“讲讲看。”
“你没上……上过大学吗你问我。”
“上得少,没印象,现在上别的……嘴硬的,没心肝的……睡完就走的……”他低声笑,“又咬?”
晏在舒本来被逗得有点气,但被他这一笑笑没了,她挨着力,挨着吻,思绪很快就被搅碎了,在他嘴边说着不解其意的胡话,她说一句,孟揭就凶一记,是知道她故意讲的好听话,出了门全不作数的,但还是被煽动了,被蛊惑了,饮鸠止渴一样,上瘾着。
孟揭又问她为什么不给他打电话。
晏在舒艰难地说:“没存……存号码。”
“嗯?”孟揭单手抄着她,转个角度,够到玄关柜子上自个儿的手机,拨出个号码,“没存吗?”
柜子上另一只帆布包里有手机震动,孟揭抵着她额头:“我要看。”
晏在舒被这一转身折腾得不行,汗浸透了衬衫,在亚麻色的布料上洇出深浅不一的颜色,手机均匀有力地贴在她后背震响,让她脊骨一串儿麻。
“我不看。”
“我要看。”孟揭重复这一句。
晏在舒恼了,可她一伸手,他就攥她手腕,托抱着她的左手仍旧稳稳当当不让她跌落半分,也不让他脱离半分,见招拆招似的,还要伺机猛攻,闹得晏在舒红了眼眶,一句话被撞得四分五裂,孟揭只拣他爱听的复述。
“……你说好,那就看了。”
这浑球。
把手机拿了,却一眼也不看,仿佛手滑似的,让手机顺着衬衫滑落在了格子裙腰处,跟着不怀好意地说:“要不要存?”
晏在舒也硬气,“不要。”
“行。”孟揭忽然变得很好说话。
晏在舒察觉不妙,随后就听到了一道电话拨通声,跟着震起来的是腰腹处的手机,她吓一跳,“你拿开!”
孟揭偏不,他甚至让手机再往下滑,掉到了裙摆里,和衔接处就隔着一重柔软的裙摆,他慢了,那来电的频率就更明显了,贴着她要命地急催。
晏在舒没试过,也招架不住,几乎以同频的速度在发抖,指甲嵌进他肩膀,“王……王八……狗蛋,我不要这个。”
而孟揭对这称呼欣然接受,他又拨了一个,接着慢条斯理拿出手机,看一眼来电提醒上的一串数字,笑,笑完忽然划了下屏幕,把听筒部位贴在晏在舒耳边:“谁混蛋?”
“谁混蛋?”
两重声音一前一后地响在晏在 ? 舒耳边,让她有片刻的迷茫,而后咬着孟揭肩骨,用力咬,喉咙口闷的全是黏腻的哽音。
窗外流风梳着薄云,屋里在低语,原本和风细雨般的亲吻也变得骤烈。晏在舒逐渐挨不住,在这蛮横下漏出了低泣,一两声,孟揭想听,还想听,他说不存电话可以,乱存电话也没问题,多念几遍用脑子记就更好,于是他真就一个数一个数地念,一个数一个数地撞。
晏在舒听着他念,也听着话筒里的电流声,还听到了女孩儿凌乱的呼吸,仿佛置身在四个人的浪潮里,快乐和羞耻都成倍累加。
太过契合有时候真是一件令人害怕的事情。
***
他们衣衫不整地在厨房吃了点三明治,在楼梯口迅速投入第二场,零零散散的衣服掉了一路,最后推门进房时,孟揭只给她留了一条裙子。
这一场酣畅淋漓。
期间他的手机响过两次,他都没理,事后腾出手了直接关机,帮晏在舒整理好裙摆,把浸湿的一小块布料也揣手里,晏在舒看见了,但整个人出了场大汗,疲软,虚弱,只能象征性踹他一脚,孟揭躲都没躲,笑说:“洗干净还你。”
晏在舒洗澡时,祖宗真就裸着上半身,在洗手台边琢磨女孩儿内裤洗起来都有什么讲究,先看了圈柜子上五花八门的清洁用品,按着使用说明挤了点儿,把那一小块布料洗得干干净净,又搁她屋里那个壁挂的小洗衣机消毒烘干。
别说,一通操作下来,觉得自个儿挺能的。
等他洗完澡擦着头发出来时,一推门,却看见卧室里还亮着灯,晏在舒就坐床边发呆,懵得魂儿都快散了,他看眼时间,凌晨三点二十,“不睡?”
晏在舒揉一下眼睛,抬眼一眨不眨地把他望着:“好饿啊。”
可怜死了。
大半夜里,孟揭就下楼给她炸九层塔,做他嫌费太费功夫太油腻的盐酥鸡,还煮了绿豆粥,又切了盘莲雾和蜜瓜,她说这样不行,每次跟他做都是有氧跟无氧的结合运动,搞得她卡路里消耗太快,总发昏,总脱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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