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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三年河西》 80-100(第11/30页)
商队都去了,他们自己的商队不就少赚了么?
冯妙嫦还是那句话,只要盘活了河西的生意,他们云来货行保准还是挣最大份儿钱的那个。
别的不说,只来往商队的护镖银子他们就能赚不少。
还能这样?
洪四觉着自己就是个蠢的,经了那么些回,怎么还要问,夫人怎么吩咐他怎么做就是了,怎么也不能叫夫人觉着他蠢笨不灵光了。
洪四到了原安后,和那几家供货的铺子订好货后,他就在原安四处宣扬起河西的诸般好来。
只是好奇的不少,真决定往河西去的却没有。
毕竟原安至河西几千里的路,中间只军镇就四家,层层盘剥下来利就去了大半了,更不提丰德和庆平境内盗匪横行,请护镖的都不一定行,弄不好就是人财两失。
就算洪四打包票,说他们云来货行是河西燕七爷夫人门下的生意,可以护镖,能保着来去人货都是平安的,还是没人敢应。
也是除了宁远军那些,燕七爷的名号在原安无人知晓,很难取信于人。
正琢磨还要怎么办时,十五日的时候却被西岭布置在兆城的人手找上来,交给洪四一封信,却是冯妙嫦写的。
信里交待庆平至怀兰已起战事,叫他们晚不了回去,等怀兰和会泽往西一半儿归了自家,庆平归了靖西军,再从从容容地回来。
到那时,应该就会有人想往河西来了。
看完信,玄七玄八和洪四激动万分,出来不到一个月,家里又有了这样大的动作。
古田城往西都成自家的地盘了,庆平归了靖西军,那庆平也可以随意走了,买马的交情在,信威军和宁远军那里也不会为难,自此往东的路就趟平了。
护镖的买卖不用张罗,到时自会有人找上来。
玄七玄八也不用护镖了,只派个队正带着一百骑跟着就够了。
果然,等七爷打下会泽和怀兰的消息传出来,就有商贾找上门来问往河西去的镖价。
想着庆平还在武义军手里,正琢磨该不该走的时候,上回来送信的人又过来,叫他们尽管走,等到庆平的时候路自然就通了。
兄弟们都在外杀得过瘾,只他们还在护镖,玄七玄八哪还等得了,催着洪四快些张罗起来。
洪四往外报了护镖的价,没想到当天下午就有人来付定金,三天后就聚起了十来人。
因着第一回只是想试试深浅,这十来人合伙组了个商队,有五十多车的货。
加上云来货行的三十多车货,一行车队浩浩荡荡地从兆城出来,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见沿路宁远军和信威军对云来货行的商队一句都不盘问就放行了,那十来人放心了大半。
快到庆平时,就听说燕七爷带着靖西军和昭平军已拿下了庆平,往后庆平就是靖西军的地盘了。
等进了庆平,一路遇上的靖西军才叫关照客气,那十来个商贾才意知道到燕七爷的名号在西边是这么叫得响,他的人没人敢拦。
再等到了定阳城,知道几日前这边刚杀退了来犯的两万撒尔骑兵,定阳城往西的买卖也可以做通时,这些人都开始后悔带的货太少。
看到定阳城虽是穷乡僻壤一样,可城里秩序井然,人人都是精气神十足的。
集市里没有欺行霸市的,更没有衙役官差扰民或是找商家抽成要好处的,竟比原安那边好做生意。
第三日,跟着定阳城人跑去东城门外目送燕七爷麾下的七千军开拔去打石奎,要拿下整个河西,那十来商贾再按捺不住,也不急着销货了,而是想着在定阳城长久地给生意做下去。
冯妙嫦也没想到东西的商路这么快就会全部贯通。
玄二玄四带大军走的第二日,就有几个孜羌和契金人部族找到定阳城燕府,要归附过来。
这边七爷正在议事厅接见那些人时,纪先生喜出望外地从府衙回来找冯妙嫦,告诉她有留在西边儿原沙匪地盘驻守的骑兵护着西边来的蕃胡商队进城了。
来的蕃胡商人说,听说燕七爷杀退两万撒尔骑兵后,他们就信了燕七爷的人马能护住来回的蕃胡商队,很快会有大批蕃胡的商队过来。
蕃胡的商人出手豪阔,对纪先生报出来的护镖价眼都不眨一下就应了,还以为没人能听懂,用蕃胡话直呼太过便宜。
招的衙役里,有不少通西边蕃胡话的孜羌和契金人,这会儿就都派上了用场。
这样,只粗略的估摸,靠着赚东西来往商队的护镖银子,够支应府衙的一切开销外,还能下剩不少银子养兵。
候着七爷送走了找来的孜羌和契金人,冯妙嫦和纪先生赶紧找了过去。
闵先生丁先生几个是陪着七爷一起见客的,过去的时候人已经在七爷书房坐等着了。
见到冯妙嫦,闵先生几个都站起来请她往里去。
这么几日,已够闵先生几个看明白,夫人不但可以随意进出七爷的外书房,外书房里的一切也都是不防着她的。
七爷的意思明摆着,是想这些人视夫人如他。
其实如今就是七爷不摆出这样的态度,听纪先生说了燕夫人的种种行事后,这又在外院细观了她和纪先生打理各项城务,闵先生和丁先生就打心底里认可了她,虽不到当她是女主公的程度,也不远矣。
侧室夫人之说,几位先生就像忘了一样,再没谁提起。
七爷迎着冯妙嫦到他身边,两人一起在大案后坐下。
“你那边的事急么?”
冯妙嫦闻弦知意,“先忙你的吧,我和纪先生可以等等。”
七爷浅笑看她,“你不来我也要喊你过来听,那先听我说吧。”
好几天了,冯妙嫦还在适应。
从那天吵完,七爷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无论大事小事都要跟她说,还不是三言两语简单说说,而是事无巨细地都要讲给她听。
这还不算,往前的事他也要从头给她细说。
这样早也说,晚也说的,晚上睡着后,梦里都是他在耳边念经一样说不停。
睡前这人又总勾着她做坏事,也不知这人怎么琢磨出来的手段,推拒两下后她半推半就地从了,早上起来她就说不出来的懊恼羞耻。
这么白天晚上地被他扰着,冯妙嫦很有些盼着他出门去。
想到刚离开的孜羌和契金人,她问道,“归附的事谈成了?七爷该往西边去了吧?”
语气里有掩不住的欢欣。
七爷几不可闻地哼了声,唯有冯妙嫦能听道。
侧头去瞧,他还是如常笑着,“孜羌一个部族,契金两个部族都愿意归附我,还有两家只想着依附,我没有接茬。”
闵先生赞同道,“等七爷给撒尔人在西边的地盘收了,那些就该求着来归附了,咱们不必急。”
“七爷要对西边的撒尔人动兵?不等玄二玄四那边有了结果么?”冯妙嫦问。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眠,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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