钊钊之鹤(重生):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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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的睫毛微微颤抖,好似睡梦之中也有所困扰。

    不知为何,他忽然很想伸手将他的蹙起的眉抚平,但还没触碰到,那人却很快惊醒过来。

    四目相对,他看那双眼睛之中的防备与冷静。

    没有喜悦,也没有其他过多的情绪,那人只是平淡的说道:

    “醒了就快把衣服穿上。”

    时钊寒呆愣了几秒,这才后知后觉的说道:

    “我们…为什么会睡在一起?”

    萧河已经起了身,将自己收拾妥当,回头看了时钊寒一眼。

    那人还敞着胸襟,神情迷茫,不过好在蛇毒已经褪去了大半。

    “只是互相取暖,不要想太多。”萧河解释道。

    时钊寒这才点点头吃力的站了起来,他看见了自己右手上的伤口,问出一句:

    “我怎么受伤了?”

    萧河一怔,以为他在问手臂上的划痕。

    “为了给你排出毒血,我划的口子。”

    他拿起剑,向前走了几步,却没见后面的人跟上。

    萧河眉头皱的更深,“怎么?现在连路也走不动了吗?”

    时钊寒呆了呆,下意识抬脚跟上,但是问道:

    “我们这是要去哪?”

    萧河看向他,久久沉默,这根本不可能会是时钊寒说出来的话。

    难道中了一晚上的毒,把脑子毒坏了?

    “你最好别告诉我,你现在脑子坏掉了,想不起来以前的事了。”

    萧河眯起眼睛,声音十分危险。

    事实被他猜中,时钊寒点点头:

    “我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了,除了你,我谁也不认识。”

    萧河难以置信的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笑道:

    “时钊寒,你别给我来这一套,捉弄我很好玩是吗?”

    “你是被蛇咬,不是摔下山崖!我从来没听过被蛇咬能把脑子咬坏掉的!”

    时钊寒垂着头,不敢看他,小声道:

    “对不起。”

    萧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时钊寒会和自己说对不起。

    难道真的不是在装?

    此情此景,眼下糟糕不能再糟糕的状况,这一切的种种,都让萧河万分懊悔。

    救什么救,早知如此,就该让他毒死算了。

    反正对着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呆子,早晚都得死。

    萧河内心崩溃的不行,此刻脸臭的连话都不想说。

    时钊寒见他如此,想出言安慰也不敢说话,旁的别的也更不敢问了。

    原本他以为眼前之人,能与自己肌肤相亲的,不是爱人也是妻子,但哪有妻子会这般对丈夫冷言冷语。

    他甚至感觉,眼前之人随时都会丢下自己不管。

    一想到这,他心里就阵阵发慌。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之时,萧河的身后悄无声息的出现了一道白色的身影。

    时钊寒看见了他,下意识想要挡在萧河跟前。

    萧河这才察觉到不对,但那人已经走至两人的跟前,不过三米的距离停了下来。

    他从头到脚都被笼罩在白袍之下,面戴玉石面具,只余一双漆黑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们,整个人说不上来的诡异。

    “殿下,我奉大祭祀之命,特来寻您。”

    那人竟然开口说话,声音听不出是男是女。

    时钊寒失了忆,根本不知道眼前之人在和自己说话。

    萧河于背后提剑,将时钊寒推到自己的身后,沉声道:

    “胆敢装作白袍祭祀的样子,你是谁?”

    山上的白袍祭祀不止一位,但没有任何一个能开口说话。

    那人见萧河满脸防备,并不感意外。

    “萧公子是第一次来我圣山,又是如何知晓此事?”

    他接着开口道:

    “被封口的只有普渡白袍,我乃朝殿掌灯,不行封口之礼。”

    “白袍左手纹有三虫,掌灯则为三虫一身。”

    那人说罢,便伸出左手,掌心之上真的绘有一摸一样的三头虫身。

    萧河这才稍微信了一些,但还是问道:

    “你是怎么寻到此处的?其他人又在何处?”

    那人看向时钊寒,一一回道:

    “是殿下的血,其他从凌天都来的世家子,除陈家次子身死之外,都已安顿妥当。”

    萧河这才想起,时钊寒昏迷之前也曾提到时家血脉,能以辟毒,看来并非有假。

    有了掌灯祭祀带路,萧河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他将路上所遇刺杀与时钊寒中毒失忆的事都一一告知,掌灯祭祀却在听到时钊寒失忆之时,脚步略有停顿。

    “花茅蛇的蛇毒具有很强的麻痹之效,但从未听闻能至人失忆,除非……”

    “除非四殿下在此之前,就已经身中奇毒,花茅蛇的蛇毒只是恰好激发了他藏于体内的毒性。”

    “此事,我要回禀大祭祀,在殿下尚未康复之前……”

    掌灯祭祀看向萧河,声音平静道:

    “您亦难逃其辞。”

    第39章  圣物

    穿过重林, 于一座废弃的祭坛跟前停下。

    萧河看见掌灯祭祀将其上散落的枯枝败叶掸去,露出其上纵横交错的沟壑。

    而在这些沟壑的交汇处,汇集于三点, 其上各写有一枚古老的图纹。

    按照规律一次按下去, 没过一会儿, 他们所在的地面开始发出剧烈的震动。

    直至祭坛完全下沉,露出一条通往地下深处的石阶暗道。

    掌灯祭祀作了一个请的手势,萧河也不过多犹豫, 拾阶而下,时钊寒紧跟其后。

    待到三人都进入石道之后, 头顶上方的祭坛再度升起,将这一方世界彻底隔绝。

    石道内不见一丝光亮,漆黑阴冷,萧河只能停下脚步。

    刚要开口说话,黑暗之中有谁触碰到了他的衣袖。

    见萧河没有躲闪,他才犹豫着又勾住了萧河的手指。

    只是轻轻的搭着,没用上多少力气, 好似害怕萧河生气。

    黑暗之中, 萧河能听到时钊寒轻微的呼吸声,他本能的向萧河靠的更近。

    失去所有记忆的他,如同最平凡的白纸,连自己都无法依存。

    如今又处于这般陌生危险的环境中, 时钊寒的害怕,与时钊寒的信任, 几乎是同时被萧河捕捉到。

    有一瞬间的迟疑,不知为何他想到时钊寒身上为他受的伤,醒来之后却连一句痛都未曾喊过。

    犹豫之下, 萧河没有抽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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