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端之上: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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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题发挥似的,“原来已经见过了。”

    傅清瑜仰眸,已经做好全盘托出解释的准备,赵孟殊却没有问,只是轻轻吻了吻她侧脸,温柔垂眸,“天晚了,我们回去睡觉。”他慢条斯理提条件,“不许背对着我睡。”

    这天晚上,傅清瑜依旧做了噩梦。

    她回到十三年前的雨夜。

    孙婉从精神病医院跑出来疯狂在傅公馆外敲门。

    她小心翼翼避开保安,轻轻拉开大门,紧紧抱住孙婉,她身上冰冷而湿漉。

    她贴在她耳边说:“妈妈,我跟你走。”

    孙婉重重点头,眼神带着孩子气的懵懂,“好!”

    终于可以一起离开,她心底那么充实而愉悦。

    身前突然出现四位身穿黑衣的高大保镖,宋筱竹凭空出现,冷冷凝望着她们。

    浑身已经被雨水打湿,心底冻得瑟缩。

    孙婉恐惧躲在她身后,手指小心翼翼揪住她衣摆。

    “疯子就该待在精神病院里,傅熙,你想一起被关进去吗?”

    “我愿意!”她仰眸跟宋筱竹冰冷的目光对视,牙齿打颤,还是毫不犹豫的回答。

    她紧紧攥住孙婉的手,想着死也要死在一起,却有人强硬掰开她攥住孙婉的手,身上的气息是融入雨夜的清冷,语气愠怒,“傅清瑜,跟我回去!”

    她被人紧紧扣在怀里,眼睁睁看着自己母亲被人薅住头发强迫离开。

    母亲赤着脚,脚掌留下一串串的血印,血迹很快融入雨水中,消失于无痕。

    那场雨,似乎一直没有停过。

    黑夜中,傅清瑜无声睁开眼。

    轻轻动了动身体,刚要起身,幽沉室内,耳边传来一道清润声音,“去看母亲?”

    傅清瑜呼吸微凝,猝然抬眸,“你醒了?”

    赵孟殊指腹温柔拭去她脸颊上的泪水,“被你淋湿了。”

    傅清瑜:“……对不起,你换一下衣服,我去隔壁看看母亲。”

    赵孟殊抬手打开灯,暖融融的光线充盈凄冷孤寂的房间,他随手拿起一本书看,懒散倚在靠枕上,“你去看母亲,我在这儿等你。”他抬眼瞥她,“不许夜不归宿。”

    “……好。”她没问他怎么不换衣服,或许他喜欢那种湿漉漉的感觉。

    孙婉安静睡在隔壁主卧。

    她侧卧着,身体像婴儿一样紧紧缩成一团。

    在内间睡觉的护工听见声音,仓促起身,“傅总,出事了?”

    “没有。”傅清瑜凝视着孙婉,语调温柔,“我只是来看看母亲,你接着回去睡。”

    “好。”护工轻轻松口气,又轻手轻脚回到自己房间。

    精神失常也有好处,孙婉已经完全忘掉当初那些痛苦和折磨,记忆中只保留那些美好的喜悦与甜蜜,她变得如同孩子般童稚娇憨。

    院长曾经隐晦问过傅清瑜,要不要帮孙婉找回记忆,傅清瑜直接拒绝。

    那是怎么样惨痛的记忆呢?

    她不忍孙婉再受一次那样的伤害。

    傅清瑜对院长说:“失忆是在保护她,我会让她永远快快乐乐的,她不用再长大。”

    为孙婉掖了掖被角,傅清瑜脚步轻缓出门,走廊里的灯亮起来,赵孟殊站在侧卧门口,身姿颀长,眼眸深邃温和看着她。

    他向她走过来,没有说什么,只是伸手牵住她的手,指尖温热。

    傅清瑜猜测他已经知道一切。

    他完全没有表露,眼中亦没有令她不适的怜悯和同情。

    她感谢他不动声色、平静如水.

    傅清晗先傅清姿一步知道宋筱竹出事的消息,他告知宋筱竹秘书和其他一切人脉,一定要对二小姐死死隐瞒住这个消息。

    然后,他直接飞回国,处理后续一切事情。

    回到宋筱竹生前住的别墅,别墅管家已经不告而别,宋筱竹出事时开得那辆车也被干净处理掉。

    傅清晗隐隐嗅到阴谋的味道。

    他询问别墅佣人,得知傅冕曾经来过别墅跟宋筱竹闹得不愉快,而且,宋筱竹出事时,正好要去赴傅冕的约,去民政局跟他离婚。

    而且,傅冕有前科不是吗?

    那天要不是他来得及时,宋筱竹便被傅冕逼死了,这次 ,不过是故技重施而已。

    傅冕找到专门调查机构去调查管家下落,然后他又细致问询宋筱竹秘书,“这半年里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要一一告诉我。”

    他平静抬起眼睛,眼底蕴藏深不见底的寒意,“从她如何察觉到傅冕私生子开始说。”

    宋筱竹最为倚重的秘书顾桐一直都是傅清晗的人,她一人收两份工资,却从来只听命于傅清晗一个人。

    顾桐敛眸,温顺道:“是有人特意寄给宋总照片,是一张洞仙府别墅照片,是谁寄的我并不清楚,后来,那些人还寄给宋总傅冕的遗嘱,遗嘱表明,傅冕死后一切财产全归他私生子所有,从那时起,宋总跟傅冕的关系便剑拔弩张了。”

    “真正撕破脸应该是宋老爷子出事,傅冕利益受损,对宋总动了杀心,之后的事情,您也知道了。”

    傅清晗指骨微微曲起,克制着指尖的颤意,他轻“嗯”一声,没有继续问。

    顾桐以为他已经察觉到幕后主使,倾身问:“您觉得那个给宋总寄照片的人是谁?”顿了下,她想起另一件事,“宋总曾经私下里跟京颐资本的郎秘书见过一面。”

    她笑一笑,“京颐资本的BOSS也蛮有意思的,明明自己拿到恒山集团的股份却要把决策权交给宋总,让宋总坐上董事长的位置。”

    傅清晗气息很轻,说话也轻飘飘的,“顾姨,母亲不在了,你也该回老家好好歇着了,我会给您一笔遣散费,你好好回家养老。”

    顾桐不解,“清晗,你不继续追查真凶了吗?”

    傅清晗笑了笑,平静道:“真凶显而易见就是傅冕,其他的事情,查下去也没有意思,总归是自作自受。”

    他母亲欠她的,确实该好好还。

    顾桐走了之后,这栋别墅确实是空荡荡没有一丝人气了,傅清晗也不打算继续住在这里,收拾了行李,准备搬到私人公寓住。

    傅冕电话打过来,一副悲伤模样,“你母亲去了,我也很伤心,但公司不能不管,我们没有离婚,我是筱竹的丈夫,恒山集团董事长的位置……”

    人没了,傅冕连装都懒得装,图穷匕见,只为了要股份。

    可惜,他算盘打错,宋筱竹名下根本就没有恒山集团的股份,这不过是傅清瑜的障眼法,惹他们鹬蚌相争而已。

    不过,傅清晗怎么舍得暴露傅清瑜呢?

    他淡淡道:“傅总,您都立下遗嘱一点东西都不留给清姿,母亲自然也会设下遗嘱一点财产不留给您,您跟母亲已经闹成这副模样,还在期待她会好心把股份留给您吗?”

    傅冕沉默了,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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