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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穿进古早言情当女主[现代版]》 170-180(第11/17页)
怪谁啊……
怪谁啊?!!
是他自己把自己搞成这样的吗?是他自己玩的?
裴知砚僵在原地,沉默了数秒之后,忽然从鼻腔内发出一声响亮的冷哼。
他气急败坏,将时晴牢牢抓住,“装什么?”
搞了这么多回,把他从一个黄花处男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人是谁啊,她现在倒是无辜上了,新奇上了,有本事别上他啊?!
看着可怜……白天怎么哭求都不停手的人是谁啊?!
裴知砚将她推开些许,自己握住了腿,挑衅地看着她,“别废话,快来!”
真是的……本来难得想要怜惜他一下的。
时晴望着他,良久悠悠叹了一口气,无奈俯身靠近。
谁叫这具身体是她开发出来的呢,他现在这副模样,她也该负责任。
如果这样都轻轻放过的话,那就算不上是女人了。
有胆子摆出这样的模样……
就应该知道,会承担什么样的后果吧——
原本,只是想要掩盖听到了有关她的密谋的事,害怕她从自己的脸上看出什么罢了。
结果,付出的代价……有点惨痛。
裴知砚是第二天傍晚才被时晴派人通知到的人接回去的。
他觉得自己的腿好像合不拢……走路也一瘸一拐的,虽然他本来就跛足。
一生要强的男人不愿意被人看出什么端倪,咬牙吩咐手下送来了轮椅,腿上盖上了薄毯。
还好现在天气已经渐冷,衣服穿的严实,能够掩盖一切。
裴知砚穿着黑色高领毛衣,将脖子遮得严严实实,脸一冷又是平时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深不可测的模样。
手下们虽然觉得他的穿衣风格略有变化,但也没有人能想到别的地方去。
他由下属推着来到车前,下轮椅时一个趔趄,还是扶住了车门,才勉强站住。
“裴先生……?”下属担忧的望着他。
裴知砚咬牙,“没事。”
他抬眼,时晴正站在不远处,靠近大门的位置,抱着手臂对他笑。
介于两人现在特殊的关系,她并没有亲自过来送他——虽然其他人也都想不明白,他怎么会在她家里就这么过了两天。
但人的想象力总是会把不合理的地方自动脑补到合情合理。
比如,他是因为斗争失利,被时晴掠到家里,肆意嘲笑折辱了两天……好像和真实状况也没有什么出入。
但其他人总归想不到,这折辱是折在床上的。
她还笑呢,笑得这么开心。
裴知砚上车以前,用力看了时晴一眼,看着她眉眼弯弯,乐不可支的模样,一句话都没说,一甩衣摆,钻上了车。
在车上,他紧紧闭着眼睛,在尹家别墅看到的画面在脑海里重播。
时晴还什么都不知道呢。
她被蒙在鼓里,对围绕着她的阴谋诡计毫不知情,当然也想不到他做出这么大牺牲是为什么。
还以为他只是纯粹发浪呢。
裴知砚在心中冷笑一声,放在膝盖上的手指不断收紧,情绪翻滚了半天,才终于因为自己掌握的更多,压过时晴一头,勉强将情绪压下去。
他一回到家,就立刻吩咐人去调查他在时晴家里见到的那两个人。
到这时,裴知砚还不知道自己查出来后该怎么做。
本该是得知的那一刹就已经有结果的,简单的事,他却举棋不定了。
他只是循着习惯掌握一切的劣习,先将事查清楚。
就算要和时晴说,总归也得先有些证据在手中,才能够说得明白,谁知道时晴会不会对那个狐狸精一样的男管家有什么想法——
他是男人,能有什么不懂的?
时晴这样事业有成又未婚的女人,只要是男人就会有想法。
时晴又这么聪明,她不会看不出身边的男人们的想法吧,把年轻好看的男人放在身边,能是好心?
不过估摸着,时晴也还没来得及出手,如果真被她睡过,那男管家也不至于产生背叛她的想法。
就是因为得不到,才会背叛。
都怪时晴。
所以说,都怪时晴。
裴知砚在心里啐了一声,花蝴蝶,臭狐狸。
迟早有一天栽在男人手上——
裴知砚命令人有目的性的去查,很快就有了结果,并且掌握了一定的证据。
时晴最近锋芒毕露,在商界的发展如此之快,简直就像是一个开阔疆土的国王,她针对的当然不只是裴氏。
在被收购的恐惧之下,她生意场上的一些敌人凑在一起,开始策划阴谋诡计。
有了这些,去和时晴说,不怕她不相信。
但在裴知砚下定决心之前,反倒有人找上了他。
“……和我合作?”
听清对面说什么的时候,裴知砚一时间竟然觉得有些荒谬。
“裴氏被针对,和我们是一样的,裴先生难道就能容忍裴氏这样被吞并吗?”
昏暗的隐蔽房间中,对面的几人用尽全力劝说裴知砚,“裴先生,裴氏可是您的心血啊,您就能容忍那个女人踩在头上?”
……他们怎么这么义愤填膺的?
不知道为什么,裴知砚对这些话没有一点感觉,听到他们眼中含泪的诉说着什么,他觉得自己格格不入,没法理解,甚至觉得可笑。
这种破绽百出的诡计,就想要将那个女人拉下马,太幼稚了。
“光凭我们当然不行,所以我们也在寻找有志向联合抵抗那个女人的人。”
“而且,就算她再强势,也禁不住身边的人的背叛,尹氏是全靠她发展起来的,其他人不足为惧,只要将尹晴那女人解决掉,其他以后再说。”
“我们已经收买了她身边的一把手计杭,他答应从内协助我们,一切都安排好了,我们就缺一个领头人。”
酒杯被推到面前,对面的人弯下腰,“裴先生,您愿意做这个领导的人吗?”
冰凉的水珠从杯身上滑落,裴知砚的目光落在沉沉浮浮的冰块上,咖色的酒液中的气泡缓慢破裂。
计杭这条狗,怎么到哪边都会背叛?
当初背叛他这么果决,现在怎么也愿意出卖时晴——他想起时晴曾经和她说过的那句话,她说她没睡过计杭。
眼前的画面,和计杭的脸交替出现。
裴知砚心脏发沉,心跳的却很快。
“您难道不恨那个女人?”对面的人看他的表情略有变化,咬咬牙下了一剂狠药:“是因为她是您的前妻,您怜香惜玉,下不了手?”
闻言,裴知砚终于缓缓抬起眼睫来。
谁说时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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