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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穿进古早言情当女主[现代版]》 120-130(第7/17页)
循序渐进哈,下一章不是开吃,吱吱很害羞的[黄心][黄心][黄心]
第125章 第 125 章:饲蛇喂肉
裴知砚不是站不起来。
他虽然日常都坐着轮椅,但并不是完全的残疾,虽然坐轮椅,只是腿脚微跛,行走不便。
甚至,他跛得并不严重,只要放慢速度,小心一点,就看不出异常。
只是,裴知砚不愿意让人窥见自己的弱点。
光是这一点,就足以就足以窥见这个人的自尊心和隐藏在心底的自卑,矛盾到极点。
他曾经陷入绝境,可还是依靠着自己的能力,谁都不信任,谁都不依赖的东山再起,获得了如今的地位。
虽然裴知砚自己可能没有意识到,但他对自己的能力感到极度的自信和骄傲。
小说里曾经不下数次描写这样的情节——意外突发,女主深陷险境,他却不急着救援,只淡淡转动佛珠,垂下眼眸掩住情绪,在情况变到死生一线时,才施施然如天神降临般出现,救女主于水火。
事后再寥寥几语,原来这一切,在发生之前,就已经全都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安插了眼线卧底,女主的人身安全受不到任何威胁。
这样的剧情一次两次也就罢了。
次数出现的多了,时晴就只能认为——裴知砚心里其实很享受这种感觉。
他能从这样的掌控中获得近乎病态的满足,不得不承认他确是有能力,有手段——就是太扭曲了点。
大概和他是个跛子有关。
当然,不是歧视残疾人的意思,善良的人就算不良于行也不会心理如此扭曲,但谁叫裴知砚是个不善良的跛子。
裴知砚生来就自尊心奇高,不允许任何人冒犯,觉得自己无论从什么方面都凌驾于世人之上,这世间多是傻瓜。
可上天偏偏给了他这样无可挽回的瑕疵。
他的跛足,就像是圆月的缺角,尽管只是美玉微瑕,但他这么一个骄傲的人,又怎么能容忍这样的缺憾?
本来无关紧要的,他自己过分在意,反而成了一种扭曲到极点的自卑。
这种自卑,伴着他不正常的生长环境,两者相辅相成,被滋养的越来越强,是阴暗墙壁上疯狂爬行的爬山虎,早就占据他这个人大半的内在了。
裴知砚最痛恨别人注意到他的残疾。
就连过去的尹晴也不敢拿跛足这件事来刺激他——这未免太缺德了。
但时晴不在乎。
毕竟裴知砚也不是什么好人,论起来还是他等到了老婆死了再去收尸,然后还故作深情比较恶毒一点。
再说,她又没有直接提起那一个字。
时晴现在比较好奇的是。
小说里,裴知砚对妻子的顺从,几乎成了一种制约自己的规则,毫无底线,毫无自尊;但他的跛足又是他这个人内心藏得最隐私,最阴暗的东西,像是圣洁的处子地,从没有被胆大包天的人碰过。
逆鳞是矛,宠妻是盾。
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盾强?矛强?
她满心都是这般恶劣的好奇。
裴知砚半天没动。
“怎么,你不是说我想要什么都可以吗?我想让你靠近一点,你都不愿意吗?”
时晴敲了敲床栏,提醒他抓紧,她扮演性格不好的大小姐正起劲,如果裴知砚不顺着她来,她可就要提离婚了。
她的目光静静盯着他,纯黑的眸子近乎坦诚,纯粹就是好奇——
裴知砚不知道她在好奇什么。
不怀好意的捉弄,估计也不会是什么好的东西——他当然不会在意,他已经习惯了包容她的那些坏习惯。
性格骄纵恶劣,不也是他渐渐纵容宠溺出来的吗?
是他给了这个女人对他颐指气使的能力,此刻自然不能够收回,裴知砚深吸了一口气,将轮椅往前推。
直至抵在病床前,已经进无可进,他垂下眼帘,并不对上她的视线,“然后呢?”
时晴望着他的脸。
她倚在病床边,裴知砚坐在轮椅上,两人的视线高度是平齐的,高度恰好相当。
他纯黑的衣料包裹着高瘦的身体,露出的部分肌肤苍白如玉,黑与白的对比强烈,偏长的黑发颜色浓稠,手轻轻搭在腿上,盖着下半截的毯子看起来格外柔软温暖。
这感觉很好,不像沈霁远和洛舸那般高挑,还需要她仰头,辛苦了她的脖子,裴知砚天生就与她同一高度。
她能够一眼将这张漂亮的脸看个清清楚楚,看清他薄薄的眼皮,垂眼时眼球的轻颤,视线偏向一边时的小动作。
裴知砚低垂的睫毛,簇生的,低眼时几乎完全遮蔽眼瞳,像是一把细密的小扇子。
没见过哪个男人的睫毛长得这么长的,仿佛带着一种天然的,病恹恹又阴鸷的美。
时晴知道这个貌若谪仙的男人很记仇的,小说里写出来的裴知砚的报复手段让人大开眼界,让人挺怀疑作者在写作时候的精神状态的。
他就像是咬人的蛇,一击之下,直让血液洒落的像是满天的霰,成细密的血雾,喷洒得到处都是。
但时晴丝毫不怵。
当然不是因为剧情里裴知砚对女主的纵容——而是因为他这个人天生就能忍。
时晴太清楚他的行事风格——他原作小说里那些暗害尹晴的势力都能展现出惊人的耐心,唯有对毫无根基的蝼蚁才会即刻碾碎。
对真正棘手的对手,他则更倾向隐忍,待到时机成熟时,再一击必杀,又狠又准。
前期越是蛰伏,清算的时候就越是残暴血腥。
这也是一种威慑的手段吧,那些人摸不清他的喜怒,不知道自己是否被他记恨上,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被清算,自然会日日夜夜提心吊胆。
时晴总结,会咬人的狗不爱叫,裴知砚就是安静的狗。
他不会即时发怒的,就算生气也会藏在心底,因为她又没有说什么——如果生气的话,岂不是暴露了他对自己的跛脚非常在意?
在意到仅仅是提到会让人联想到“走”的“过来”都能刺痛到他过于敏感的神经?
及时发怒,会违背他一贯的准则。
她于是得寸进尺:“再过来一点啊。”
“……”裴知砚抬眼。
再靠近,往哪里进?
轮椅已经抵在床沿上,进无可进,她还想怎么样?
时晴的视线指向自己的身边,没有开口,但指向性已经很明确。
她要他站起来,坐到床沿上来。
“……”裴知砚沉默。
“怎么了,你不愿意?”时晴只用一句话来来回回折腾他,“连这么简单的要求都不同意了?”
……简单吗?
与她过去经常索要的珠宝名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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